遠遠掃一眼,在白蠟燭燭光下,案桌上所見密密麻麻的牌位再次讓她心驚。有些還染著鮮紅的血,白色的燭光照著,觸目驚心又陰森的厲害。
遲殊顏莫名聯想到剛才四樓最後一幅畫的場景,心跳的飛快,除此之外,她還發現案桌上牌位中間竟然還擱著一個叫‘許建民’的牌位。
遲殊顏剛瞧見這個名字,立即想到那位許孝子,不過那位許孝子當年早已離村,難不成村裡還有第二個人叫許建民?
遲殊顏此時頗有些後悔當初沒去了解了解這村裡所有人名,很快,她發現‘許建民’牌位旁邊還連著一個‘葛春花’的名字,葛春花三個字上還映著一個鮮紅的手印。
遲殊顏瞧見這個名字,臉色狠狠一怔,瞬間立即摸出手機,撥通吳浩明的電話,等電話一接通,她立即趕緊壓低聲問道:“當初讓你查許孝子家的事,你記得許孝子的親媽叫什麼名字?”
那邊住處,吳浩明剛接待完急匆匆趕到的阮盛林幾個,就接到遲大師的電話,見遲大師突然打電話給她,吳浩明立即想起嫂子之前用的那道‘隱身符’,人激動起來早忘了她去的寺廟,想到隱身符,他心裡的激動壓製都壓製不下去,一臉激動上臉道:“嫂……嫂子,你啥時回來?回來能送我一張隱身符不?”
“對了,嫂子,阮影帝和楊昆幾個剛才來了一趟,說找您有事!”
吳浩明那邊嘰嘰喳喳,遲殊顏卻沒空同他瞎逼逼,若是其他時間,她或許還有心情瞎扯幾句,但此時在寺廟裡,隱身符又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限,她必須半個小時內離開寺廟,她沒回吳浩明的話,而是繼續問她剛才問的問題:“許孝子的親媽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叫葛春花,回我這個問題就成,其他不用多廢話,我還在寺廟裡!”
吳浩明這才想起今晚遲大師去夜探寺廟,就是心裡再肖想那隱身符,他也不敢打擾遲大師的正事,登時趕緊回話道:“是,嫂子,那位許孝子的親媽確實是叫葛春花。怎麼了?嫂子,還有啥問題?您問。”
其實他心裡還挺好奇遲大師在那寺廟到底瞧見什麼,遇到啥危險,不過這會兒從電話裡聽到遲大師中氣十足的問話,吳浩明心裡鬆了一口氣,總算能跟封局交代一聲了。
正巧這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吳浩明邊打電話邊打開門,等瞧見門口站的人又是阮影帝和楊昆還多了一個徐童,臉色一愣,將電話拉開一點距離,趕緊道:“阮影帝,楊經紀人,嫂子她還沒回來!”
遲殊顏得了吳浩明的準話,立即先掛了電話,她走過去將許建民的牌位和葛春花輪流拿起來認真掃了幾眼,如果說當年的許孝子和他親媽早就死了並沒有離村?
可許家孝子和他得了絕症的親媽究竟是怎麼死的?
當年許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