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苑霖隻能絞儘腦汁回想,幸好他記憶也沒有他吐槽的那麼爛,很快想起回答道:“姝顏,是不是那句‘否則她哪裡會有這個閒情和心思瞎操心?’?”
“一整句!”
封苑霖撓撓額頭,糾結了半響,才想起一整句完整複述:“‘這種人我見的多了去,其中這女人性格絕對算是我見過自私中的自私、涼薄中的最涼薄,除非危害到她自身的利益,否則她哪裡會有這個閒情和心思瞎操心?’這一整局?”
遲殊顏再聽封哥複述,腦袋突然靈光一閃,抓住腦袋閃過的念頭和靈光,就如封哥說的,若是楊吉自個兒出事,以姓袁的女人自私,她絕對沒這衝動和閒情瞎操心,除非危急到她自身的利益?可楊吉的死能危急到的姓袁的什麼事?讓她如此急躁和焦急甚至她連表情情緒都顧不上,也因為如此,今天這女人算是露出不少暴躁。
不僅如此,這女人今天一番話十句九句都是假的,比如危言聳聽威脅楊吉必死無疑,她卻沒從楊吉臉上瞧出任何短命的蹤跡,遲殊顏自然不覺得自個兒看不準,那就是姓袁的胡說八道,可那姓袁的女人如此故意當著楊吉的麵危言聳聽造謠楊吉必死無疑又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目的?、
遲殊顏一向十分顧及對方的隱私,可非常時候非常時刻,遲殊顏懷著疑問驅動精神力探查到楊吉同袁媛談事的包廂,仔細探聽兩人的談話。
就聽到姓袁的女人主動問楊吉:“楊吉,之前你出事是那位遲小姐救你的麼?她怎麼救你的?你出事那晚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不是隻談麗玲的事?”
袁媛語氣十分不甘心,再次吐出的話透著一股咬牙切齒又透著引誘的意味:“楊吉,我之前在包廂裡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我昨晚真預見你不久後就死了,死的還特彆慘,沒人能救你,包括剛才那位姓遲的小姐,你隻有同我透露多一些信息,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救你!”
袁媛一臉苦口婆心,可顯然楊吉並不領情:“我隻想談麗玲的事,她之前到底交代你同我說了什麼?至於我之後死不死,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楊吉這乾脆利落的話落下,遲殊顏半天沒聽姓袁的女人吐一個字,估計把人噎的慌,遲殊顏失笑。
封苑霖在旁邊瞧見姝顏一係列表情變化一直沉默,他隻能乾等著姝顏回話,可等了半天,姝顏愣是沒再說一個字,他忍不住試探輕聲喊人:“姝顏?”
遲殊顏立即衝封哥噓了一聲表示安靜,又立即表情事情一會兒說,然後繼續聽楊吉和袁媛的對方,過了半響,袁媛才終於再次焦躁開口:“楊吉,我今早匆忙趕來,是特地為你了,要不是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你以為我會在乎你死還是你活?”
楊吉那邊沒回話,袁媛最終忍無可忍惱怒威脅道:“楊吉,如果你想知道麗玲讓我轉達的什麼話,你最好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聽到這裡,遲殊顏耳根子動了動,收回精神力沒有繼續再探聽,同時,她心裡也徹底確定姓袁的女人確實彆有目的。
她想來想去,對方之所以這麼在乎楊吉遭遇的事主要原因應該就是楊吉逃過這一劫的變數。
而且她十分懷疑,這一變數對姓袁的女人影響十分大,大到她差點失了理智,失了脾氣,否則以這女人底氣和沉得住氣,她哪裡能這麼快露出這麼多破綻?甚至當場直接發脾氣?
遲殊顏收斂心神,這才不徐不緩回封哥剛才的問題道:“姓袁的女人確實彆有目的,至於楊吉,他已經避過死劫,麵相也發生變化,是長壽的命,不可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