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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吉剛答應下來,還怕遲大師生氣,下意識看向她,生怕她臉色不虞,沒想到下一秒就聽遲大師開口道:“去吧!一會兒我樓下等你!”
見遲大師竟然沒阻止,楊吉表情更是驚愕,等瞧清楚遲大師臉上並未生氣發怒一派平和,楊吉心裡狠鬆了一口氣,確定遲大師是真沒生氣而不是假裝,楊吉心裡徹底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點頭想說什麼,不過人多,他到底沒多解釋。
袁媛此時聽到楊吉答應沒再推拒,心裡也狠鬆了一口氣,就在咖啡廳二樓另開了一包廂,至於其他人雖然十分好奇袁媛找楊吉單獨談話到底說什麼,可人家都另開一包廂,恐怕這事隻能保密,識時務的人也不好多問,隻好乖乖閉嘴,暫時先留在這包廂。
遲殊顏沒留包廂,等楊吉同袁媛離開去另一包廂後,轉身上樓,封苑霖及時跟上姝顏的步伐,等走遠了一些,封苑霖這才忍不住搭上姝顏的肩膀問道:“姝顏,那姓袁的女人不僅行事透著一些詭異,其他行為也有些怪異和異常,我總覺得這事以及之前幾個死者跟姓袁的女人脫不了什麼關係!當然,哪怕沒有直接關係,十之八九有間接關係!”
隻可惜現在法治社會講究的不是第六感和直覺而是證據。
遲殊顏見封哥猜測的如此之準,側頭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就聽封哥繼續道:“姝顏,你真放心讓楊吉跟姓袁的女人單獨談話?那女人今天來找楊吉,我現在越想越覺得對方彆有目的,我還真有些擔心!”
封苑霖愁眉苦臉又補充一句:“光從嚴麗玲那件事就可以看出姓袁的這個女人可不是善茬”
“說的真好,封哥!”遲殊顏衝封哥露出一個笑容,封苑霖見姝顏沒正麵回答他的話反而突然誇他,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一臉詭異。
遲殊顏勾起唇道:“不急,封哥,我們邊走邊慢慢說,不如封哥先告訴我你的猜測?”
談到正事,封苑霖立即浸入嚴肅認真的模式,表情頗為嚴肅,不過,這種嚴肅與祁臻柏男人臉上一貫的嚴肅卻完全不同。
前者封哥即使表情再嚴肅,可還是讓人下意識忍不住親近信任,至於祁臻柏這男人臉上嚴肅的表情卻讓人望而生畏,她想了想覺得最主要的還是歸咎在性格差異上。
遲殊顏也就分了一會兒神,立即認真聽封哥分析:“姝顏,還是那句話,我總覺得對方突然有的神秘莫測預言的能力來的太詭異不現實,為什麼獨獨隻有袁媛這個女人突然有預言的能力,而不是其他人?”
“至於這女人今早急匆匆說要找楊吉美名其曰說是為了楊吉,我剛聽完這事一開始還真差點信了,後來想著就以這女人自私的性格,我真不覺得對方能做出這麼無私大義、一副隻為楊吉好的事,光衝對方明知道更多的一些真相,卻不管其他同伴死,說一半留一半,等人死了,再來一副悲痛說自個兒多難受多難受,這種人我見的多了去,其中這女人性格絕對算是我見過自私中的自私、涼薄中的最涼薄,除非危害到她自身的利益,否則她哪裡會有這個閒情和心思瞎操心?”
封苑霖吐槽完幾句停頓一會兒,見姝顏腳步突然停下,他也立馬停下,又繼續道:“不過她剛才口中說的預言以及楊吉必死就不知是真還是假,姝顏,你剛才瞧了楊吉的麵相麼?那小子是不是短命的命?”
“等等,封哥,你剛才前半句最後一句話說啥?”遲殊顏突然問道。
“擦,姝顏,你這是故意為難你封哥我麼?我哪裡能記得這麼牢?”封苑霖嘴上苦著臉故作抱怨道,腦袋卻絞儘腦汁想他前半句後麵最後一句到底剛才說了啥?
“前半句最後一句?封哥,你再好好想想!”遲殊顏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