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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苑霖帶人匆匆趕來現場,等瞧清楚臥室裡的現場和姓袁的女人慘不忍睹渾身是血的屍體斷肢和腸子,不說其他人,封苑霖這個見慣死人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再看姝顏鎮定坐一旁,等他們人來了,才起身,封苑霖這會兒心裡憋著一肚子問題,比如姓袁的女人怎麼死的?比如姝顏怎麼大晚上的會在這裡?還比如這房間到底出了啥事?
之前姝顏雖告訴她姓袁的女人這幾天會出事,可今晚就出事還是打的封苑霖心裡慌一批。
比起封苑霖的焦急,遲殊顏堪稱冷靜,打了一個嗬欠道:“封哥,這裡交給你了,我老公還在家裡等我,我得先回去了?事情明天再跟你交代?”
這事情這麼緊急,封苑霖這會兒哪裡能瞧著姝顏走人,趕緊拉住人,生怕她走:“不是,姝顏,你這會兒可千萬不能走,到底出了啥事?”
話一頓,封苑霖又瞥向大床上女人淩亂慘不忍睹的屍體、斷肢、洶湧流出的內臟
和血淋漓的頭皮,頭皮一陣發麻。
因為頭皮整一張被扒,腦袋上麵血肉模糊還咕嘟咕嘟一直冒血,頭皮和頭發上也一直滴著血珠子,十分恐怖。
女人臉上都是血,可仔細瞧,可以瞧出女人痛的五官都扭曲移位了的畸形臉蛋,可想而知死之前,這女人多痛苦多生不如死?
封苑霖又吸了一口冷氣。
其他人雖然在處理袁媛的屍體,可耳朵豎起一直在聽封哥同遲大師的對話,他們也想知道這一晚上到底發生啥事?
這女人白天還好好的,怎麼說死就死了?還死的這麼慘?
“封哥,我們出去說!”見封哥如此焦急,遲殊顏也不吊人胃口。
出去後,她將在瓷片掏出,漫不經心道:“我之前一直找的缺的一塊瓷片落在姓袁的女人房間裡,她倒是同那東西挺有緣?”
遲殊顏嗤笑一聲,封苑霖卻沒聽懂姝顏的諷刺,麵色焦急瞧了眼她手上的瓷片,臉色一變,遲殊顏瞧出封哥心裡所想,解釋道:“之前那東西被我毀的差不多,一瓷片也攪不動什麼大動靜,隻可惜姓袁的女人為私欲手上沾了不少人命,既然沾了人命,被害的人自然有怨氣,這些怨氣還不小,這不姓袁的女人最後反噬死在被害的幾人的怨氣中也死在自個兒供奉的東西中,當初造了什麼孽,她就該明白自個兒最後要付出什麼代價,就不知這女人死到臨頭有沒有後悔因為自個兒私欲平白害人?”
封苑霖聽的怔怔,遲殊顏卻忍不住回想起姓袁的女人死到臨頭恐怕還真沒有後悔,就算偶爾後悔,再來一次,這女人恐怕還是會以一己之私害人。
性格和品性決定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