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斜對麵,趙於易後退半步,與他保持著距離,說:“賀總,您恐怕找錯人了,我並非你要找的人。”
“不可能啊。”賀文慶說道。
他斷定趙於易是他的兒子,所以才死纏爛打。
“賀總,你三番四次找我,無非是想說我和你都是熊貓血,或許我與你有血緣關係,可惜我做過鑒定,與你沒半點關係。”趙於易把話說直白了。
看著賀文慶有些失魂落魄看著他,說:“不會的。”
“所以你以後不必再找我,現在我不想與賀家有半點聯係,你若是想對我好,就彆再接近我,否則陸家的人也會咬死我不放。”趙於易說道。
他戴上口罩,邁著大步離去,手卻不自覺握緊。
“怎麼可能?”賀文慶說道,他手上拿著份東西,輕攤開看了下,用力抓住塞進兜裡。
看著趙於易離去身影,賀文慶用力扶著牆,吃力離去,腿不聽話的發軟,跌倒在地上,他吃力爬起。
賀蘭槿欲要上前扶他,但走了兩步卻沒上前。
“看來他認定趙於易是他兒子了?”賀蘭槿輕聲說道。
這種血緣的事,她似乎不好滲和,畢竟她和賀文慶說是父女,實際卻沒半點血緣關係,頂多算是養父。
“嗯。”喬寒夜應聲。
賀蘭槿站在那,目送著賀文慶狼狽離去,那孤單的身影,有種道不出的悲傷。
“唐芝琳怎樣了?”她問道。
人都抓起關了三天,一直沒人去審她問她,在漆黑的小屋內關著不見天日,若是心裡素質差的人,都崩潰了。
“再等等。”喬寒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