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聲,便沒再多問什麼。
想到身上的血疾,如唐芝琳所說是趙天明給的,而趙天明則喬寒夜父親的親信,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卻......
“寒夜,你說我大伯娘,會不會認識喬家的人?”她輕聲問道。
想到當初,她看到沈碧瓊獨自站在喬家老宅那,那眼神讓她此生難忘,仿佛是經曆過什麼似的。
“阿槿的意思是說,你大伯娘與我父親是舊識?”喬寒夜眉頭緊蹙問道。
賀蘭槿靠在他肩膀上,低聲說;“我覺得她或許認識喬家的人。”
“對了!今天戲園開唱,要不我們去一趟?”她說著,看著這離戲園很近,有點想去聽戲。
每次有壓抑或想不通的事,她便到戲園靜坐,離開時似乎一切都想開了。
“好。”喬寒夜應聲,讓韓北城直接去戲園。
戲園,安靜。
一道身影坐在靠窗的位置,聽著那出戲,心裡越發憤怒,他拍桌站了起來,朝後院走去。
“你是故意的吧?”喬振霆怒之。
那劇本看了是一回事,今天特意趕早來聽,這出戲唱得真tmd讓他氣死,這戲彆人看不出來,但他就算再傻也看出來。
簡直是在汙蔑他!活了一把年紀,卻被人給冤枉。
喬振霆不敢相信,自己都快埋進黃土的人,還冠上渣男的頭銜,簡直是豈有此理啊。
“你有事?”百歲老人坐在那,安靜喝著茶,許久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