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還沒結束,你也不能走。”警察說道。
他們剛聽到賀蘭槿的分析,對這位新來的法醫同誌多少有點不信任,若是老的法醫,是絕對不可能這樣做的。
“彆靠近我,如果真有艾滋病,你體弱怕會傳染給低估。”秦楠說道。
賀蘭槿聽著,她大方坐在他身邊。
“你看一下四周,這些人圍觀不怕事大,沒準就有人藏在其中給彆人通風報信呢,最近劇組來了幾個新人。”
“你到廁所抽煙,對方這麼巧能找到你,不覺得有問題嗎?”賀蘭槿說道。
或許對方早就有計謀,就算秦楠不上廁所,在彆的地方同樣可以用這種手段,幸好這裡是劇組,並非外麵,否則就更難辦了。
“你真信我?”秦楠百感交集說道。
踢人是不對,但他也不會背負這種罪名的。
“為什麼不信你?”她笑了。
遇到這種事,換成彆人早變焦頭爛額,但她卻笑意更深,感覺像是個遊戲,她在安靜的等著把人揪出來。
對方肯定在焦急等待著答案,秦楠若被抓,他就任務完成了。
“鈴”這時,她手機震動著響起。
“知道了。”她掛了電話,起身走上前,上官秩剛好檢查完,摘下口罩走出來,說:“如果我沒判斷錯,這人已癌症到了晚期,藥石無救。”
“而他胸前的位置被人踢中,我檢查四周的傷口,非他脫光衣服站在固定位置被傷,且身後有東西抵著令他動彈不得,否則被踢飛絕對不會留下這麼重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