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看得入神,男人聽到她的聲音,他連忙起身朝她走來。
“做噩夢了?”喬寒夜走上前坐在床邊,伸手握著她冰冷的小手,不斷揉搓著替她取暖,一邊問道。
她被他握著小手揉搓著,低聲說:“我夢到你了。”
“還是那個夢。”她低聲說道。
那夢似乎不斷纏繞著她,賀蘭槿每次憶起,都是提心叫膽的。
“隻是個夢罷了,以後彆想就行。”喬寒夜說道,他伸手將她頭發理好,輕輕梳著,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你心思太沉重,會導致噩夢連連。”喬寒夜對她說著。
賀蘭槿微點頭,她靠在床頭。
睨視著他一眼,低聲笑著。
“知道。”她低聲說道,抬腳下床,洗了把臉才舒服了些。
喬寒夜挑了件很厚的毛衣遞給她,說:“把睡衣換了。”
“嗯。”她聽著,感覺到睡衣都有些汗,換了衣服後,她打開門往外走,伸了個懶腰,男人在身後拿著外套對她披了上去。
看到走廊上,有道身影縮成一團。
她定眼一看,是賀文慶本人。
“爸,你怎麼在這吹風?”賀蘭槿快步走上前,伸手把賀文慶扶起,感覺他被凍得像冰塊似的。
她連忙把他扶進房中,關上門刹那,賀文慶才感覺暖和了些。
“我有事找你。”賀文慶說道。
他並不愚蠢,所有被請來婚宴的人,都被關在這宅內,四周有暗衛把守,想要離開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