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李總統和陸誌誠的人,都攻不進來,甚至那些人連動一下都沒機會。
越是這樣,他越覺得事情似乎比想象中嚴重,難道當初喬家滅門,與他們有關?想到這裡,他哪坐得住。
“什麼事?”賀蘭槿問道。
賀文慶坐下,接過她遞來的熱開水,他端著一口飲儘。
感覺身體內暖和了一些,他握著杯子,說:“其實,我在二十多年前,也曾認識一個人。”
他說著,視線落在喬寒夜的身上。
“你父親,我認識。”賀文慶說道。
這句話對賀蘭槿和喬寒夜來說,都是震憾不已。
“你認識我父親?”喬寒夜有些不敢相信,更多的是懷疑。
在他印象中,父親是個能文能武的天才,更是經商的好手!而賀文慶則是好吃懶做嗜賭的人,吃喝嫖賭樣樣都沾。
兩人不管是喜好,或是個性都完全是逆行,怎會認識?
“當年喬家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賀文慶說道。
他坐在那,閉上雙眸,神情感覺有些痛苦,他仰頭看著天花板,聲音比平時沉了很,仿佛如同他的心情似的。
“記得那時,我和他是常一起喝酒來著,他還教我些經商之道......”賀文慶說道,那時他還在賀蘭世家,並沒被趕出來。
看似日子過得好,可惜......
“我現在回想以前,感覺唐芝琳是受到秘密任務來監視我的,趙天明曾給我送來了一顆藥,我想阿槿那時中毒,或許是唐芝琳偷了我的。”賀文慶說道。
賀蘭槿聽著,她心懸了起來,卻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