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有種冷叫老公覺得你冷。...)(2 / 2)

……嘶。

鬱唯一去咬他,故意道:“哥哥,你可想清楚了,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要是欺負我,你會很慘的哦。”

季昀:“……”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兩人笑鬨一陣,鬱唯一忽然篤定道:“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算了,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會問的。”她燦然一笑,“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小秘密,我允許你有。”

季昀張了張唇,看著她,遲疑片刻,說:“我怕嚇到你。”

“……”

這麼好套路的嗎?

鬱唯一忍住笑,淡淡道:“季先生,這我可要點名批評你了,你是對我有多不了解,才會覺得我會被嚇到?”

季昀斂眸思索,兩秒後突然釋懷。

他的季太太能掄著錘子砸人,在差點被吊車砸到,過後依舊能淡定以對……怎麼也不可能輕易被嚇到。

於是季昀公布了答案。

“我去看了幾場拳擊賽。”

鬱唯一催他:“然後呢。”

季昀想了想,用一個詞語形容:“很刺激。”

“哦。”鬱唯一問,“像美劇裡演的那種嗎?有人下注之類?”季昀點點頭。

鬱唯一:“這個拳場,是鬱家開的?”

“季太太真聰明,”季昀讚揚,“不過明麵上不是。”

鬱唯一很感興趣:“我也要去看看。”

……

第二天,鬱京棠帶著夫妻倆去了。

這個拳擊場有二樓貴賓室可以實時直播,各個角度都可以看到。

現場氣氛火熱,場內兩位選手你來我往,拳拳到肉,場外觀眾嘶聲呐喊,聲音震耳欲聾。

最後都是點到為止,沒有像影視劇裡那樣,把人打得滿身都是血還不放過。

——場內有安保人員,如果場內選手太過激,就會上場製止。

報名參加的選手,有的會帶遮掩容貌的頭套,有的把臉塗成各種顏色,看不出本來麵目,看得出露臉的更多,這也是某種自信的表現。

待新一輪一個帶兔子頭套的選手上場時,鬱唯一“咦”了一聲。

季昀看她:“怎麼?”

鬱唯一環顧四周,發現鬱京棠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她心裡有了點底。

“那個兔子,是不是大哥?”

季昀輕笑:“我就知道你一眼能看出來。”

“他上場做什麼?”鬱唯一不解,看得出季昀對鬱京棠親自上場並不驚訝,意味著他來看的那幾次,鬱京棠也上去上。

季昀解釋:“對麵的那位選手連贏三場,實力應該很厲害,大哥想上場和他切磋切磋,算是他的個人興趣吧。”

鬱唯一詭異地瞥了他一眼。

小綿羊這語氣,和鬱京棠可謂非常熟悉了啊。

鬱唯一第一次見鬱京棠時,就得出此人很厲害,能一個打十個的那種厲害。

那會兒隻是一種本能的直覺。

現在,有了最真實的對比。

那位連贏三場的對手,在和鬱京棠的對戰中,明顯處於下風。

幾分鐘後,裁判宣布兔子先生勝利。

“昀昀,我倆加起來,也打不過鬱京棠一根手指頭吧。”鬱唯一做出總結。

季昀一本正經道:“加上一柄錘子還是有可能的。”

“……”

過了會兒,鬱京棠出現在房間。

鬱唯一看到他嘴角破了條口子,虎口也有傷,看得她全身不禁疼了起來,忍不住道:“萬一你打不過對手呢?”

那不就被對方按在地上摩擦嗎?

鬱京棠淡淡回答,語氣裡帶著強大的自信:“如果有這樣的對手,我隻會高興。”

“……”也就是說至今還沒遇到嗎。

鬱唯一:“真正的高手不會參加地下拳擊。”

“那又如何?”

你牛你牛。

鬱唯一不跟他說話了。

之後,鬱京棠帶他倆去了滑雪場,他大概得了命令,今天專門帶他們夫妻玩的。

“你會滑雪?”鬱唯一震驚於季昀的熟練。

“嗯。”季昀替她穿鞋,教他最基本的動作,“小時候學過。”

季昀手放在她的小腹,皺眉:“可以嗎?”

“放心吧,除了第一天不行外,其他時候毫無問題。”

季昀還是有些擔心,怕她受涼,不顧她的阻攔,硬是往她衣服裡塞了幾張暖寶寶。

“……”

行吧。

有種冷叫老公覺得你冷。

鬱唯一從來沒玩過,無法控製自己身體的動作讓她心裡緊張,季昀和專門請的教練在旁邊指導她,連續摔了n多次後,她放棄了。

“昀昀,你去滑,我看你滑。”她拿起相機,“我要拍下你最帥的樣子。”

季老師顯然心動了。

這時,遠處傳來熱烈的喝彩。

鬱京棠用他高超的技術征服周圍的人,連鬱唯一的教練都在誇。

“我不管,我家昀昀才是最棒的。”

鬱唯一衝季昀笑,落在他眼裡,她美得宛如這片區域的精靈。

“哥哥加油!”

季昀一個愰神,在一個下坡的地方摔了。

鬱唯一:“!!!”

她嚇壞了,連忙跑過去。

跑近就看到他一動不動趴在那兒,鬱唯一心臟猛地一頓,一瞬間腦子裡浮現各種不好的畫麵。

然而這些畫麵還沒有消失,她腳下一緊,緊接著重心不穩,人栽了下去。

“……”

季昀把她壓在身下,重重吻了下來。

他的舌尖抵開她的牙關,邀請她一起共舞。

這方小天地分不清誰的呼吸更熱。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化身為大灰狼的小綿羊終於放開了她,留戀地在她略微有些腫的紅唇上輕啄幾下:“害我分心,小小懲罰一下。”

鬱唯一推他:“也不看看這裡有多少人!”

“我摔倒了,你在對我進行急救,沒人會關注這裡。”他有理有據。

“……”鬱唯一無言以對。

她拉了拉相機:“快起來,我還要給你拍照呢。”

季昀乖乖起身,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手指撣了撞她肩上的血,落下一句:“再鼓勵一下?”

鬱唯一還沒有所反應,一個人影快速過來:“摔了?”

“大哥。”鬱唯一甜甜喊了聲,鬱京棠渾身一僵,因為這幾天來鬱唯一就沒有這麼正兒八經地喊過他,“你教教昀昀,他太笨了。”

她抓著季昀的手,一把放進鬱京棠手上。

兩人:“……”

*

之後又玩了幾天,鬱唯一相繼體驗了好幾種有意思的遊戲,又在島上住了幾天,她提出回國。

意外的順利。

他們並沒有過多挽留。

以至於回到京市,聽到熟悉的語言,鬱唯一莫名有種不太真切的感覺。

這半個月去a國鬱家是真實的嗎?

而且鬱家也沒對她說過什麼繼承權的事,鬱唯一在鬆口氣的同時,覺得鬱京棠可能是想多了。

即使她擁有繼承權,可她對這些東西都不熟悉,一竅不通。

就如一個小孩子手裡拿著核武器,給他他也不會用啊。

鬱唯一甩甩頭,回歸自己的事業,接下來就要忙著電影上映的事了。

她以為去鬱家一趟對他們倆沒什麼影響,直到某次她和季昀逛市場買東西,遇到有小偷偷東西,鬱唯一觀察完周圍情況後,準備出聲喝止,讓她萬萬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

季昀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一把抓住小偷的手,也不知他做了什麼,小偷突然淒厲慘叫起來,手裡偷的錢包落了地。

“……???”

鬱唯一揉了揉眼睛,差點以為自己幻覺。

沒錯。

就是小綿羊。

他,英勇地製服了一個小偷。

小偷一邊嚎一邊不停讓他放手,看起來似乎是疼得不行了。

……

警察叔叔過來把人帶走,鬱唯一和季昀被迫去了一趟派出所做筆錄,等完事出來,鬱唯一終於有機會拿起季昀的手,掰著他的手指仔細打量。

“你怎麼做到的?”她懷疑他當時是不是偷偷夾了根針,才讓小偷那麼快就範。

季昀乖乖朝她解釋。

原來,他看了幾場拳擊賽後,一些選手格鬥的招工被他記住了,他記憶力向來很好,時不時分點心神在腦海裡琢磨分解那些動作,又想該怎麼防禦。

如同解題一樣,最後他試著自己把這些動作練了練。

熟悉之後不能說他一下子能一個打幾個,但在遇到一些情況後,可以利用動作上的巧勁,達到製服敵人的結果。

他打算等自己熟悉之後,再一個一個教給鬱唯一。

也算是一種防身術。

恰好剛才遇到突發情況,季昀順勢就用上了。

效果顯然很不錯。

聽完後,鬱唯一:“……”

她忽然有了新發現。

“季老師,如果我要拍動作戲,我覺得你可以勝任“武術指導”這個職位。”

季昀眼中笑意暈開:

“唔……對此,季先生可謂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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