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些都是沒有搭上自己這輛大列車的官員和世家。
席雲飛朝不遠處興致正濃的尉遲恭看去,兩人相視一笑,頗有幾分忘年交的感覺。
“還好吧,賺的不多。”席雲飛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李世民聞言見狀,莫名的有些吃味,尉遲恭也搭上了席雲飛的線,如今仔細一斟酌,好像自己手底下但凡有點權勢的人,都跟席雲飛有點利益關係啊,這可不是好兆頭。
正要再問。
薛仁貴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站在席雲飛跟前,含糊不清的問了一聲好。
不是他不尊敬席雲飛,實在是那張嘴腫的太厲害,說話的時候還有口水滋溜出來。
“你,這……”席雲飛也嚇了一跳,趕忙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他。
薛仁貴有苦難言,這五天他可謂是痛並快樂著,每天都要被穀中羨打到動彈不得,可是第二天起來,又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的根骨在進步,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不足為外人道。
“娘舉,嘶溜,偶沒四!”
薛仁貴用紙巾擦掉嘴角自己淌出來的口水。
我的乖乖,你這還叫沒事嗎?
席雲飛有點擔心的看著他:“要不今天的比賽你就彆上了,我看你這傷不像沒事的樣子啊。”
薛仁貴聞言,急忙搖頭:“補心,偶腰傷,嘶溜,娘舉相信偶,偶口以的!”
說著,還重重抱拳一禮,腫的幾乎看不到眼球的雙目,閃爍一絲戰意昂揚的精光。
席雲飛都快被他感動哭了,點了點頭:“好吧,你量力而行,不行就認輸,有柳擎天在呢。”
看著薛仁貴一瘸一拐的走向選手席,席雲飛都快懵了,這小子究竟經曆了一些什麼啊。
“九八號薛禮,對戰,二二號王充,請兩位選手立刻挑選兵器上台。”
好死不死,擂台上的裁判員剛好抽到薛仁貴的簽,席雲飛趕忙朝他看去,這小子也嚇了一跳。
不過,穩住身形後,卻是挺直了腰板,一瘸一拐的朝演武場走去。
沒錯,用走的,對麵那個王充,人家一個助跑,動作瀟灑的跳上了兩米高的擂台。
反觀薛仁貴,走到擂台邊的木梯子旁邊,扶著牆深一步淺一步,幾乎是挪著上去的。
觀眾席這邊,瞬間爆炸了,議論聲,驚歎聲,嘲笑聲,此起彼伏。
有些花重金買薛仁貴勝的人,更是直言有黑幕,上次淘汰賽打完後,明明沒有受傷。
這才幾天過去啊,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傷成這副熊樣。
一定是黑幕,莊家一定是怕自己贏得太多,故意把這小子打成重傷的。
至於莊家是誰?
誰不知道啊,席雲飛啊,隻是大家不敢指名道姓而已。
對麵的王充,是太原王氏的代表之一,此時看著鼻青臉腫,走路都艱難的薛仁貴,已經咧嘴笑出了聲音。
不止是他,包括太原王氏那邊的一眾族老,直接露出了勝券在握的表情,彼此之間還端起茶杯,以茶代酒,互相敬頌了起來。
這還用打嗎,王充可是大唐有數的高手之一,哪怕對上崔豹都是半斤八兩的存在,那薛仁貴狀態最好的時候,也才與崔豹打了平手。
如今這情況,不說欺負他,王充讓他一手估計都是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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