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丞目光冷冰冰地瞥過來,霍去詞目光更加冷冰冰地瞥過來。
“什麼呀...”韓書祺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說我們兩個都不結婚,呆在一起生活,又不是那個意思。況且本少那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豈甘屈居人下。”
兩人默默地把腦袋又轉了回去。韓書祺這廝的腦子也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了。
江丞也喝酒,純粹是被氣的,消消火。等左家和盛家訂了婚,大概這些人就不會想著亂來了,盛嬌陽也不會有那個膽子,而且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酒過三旬,到了半夜裡,所有人都醉了,喝的東倒西歪,隻有音樂還在響著。韓書祺倒在沙發上,靠著沙發墊蹭了蹭,嘴裡還喊著小嬌花,幸好其餘幾個都已經喝得不省人事。
隻有嬌陽還沒醉,不過她喝的也不少,他們都是見識過嬌陽酒量的人。喝酒就像在喝自來水。
嬌陽把挨著她肩膀睡覺的菱放在一邊,他的頭發亂蓬蓬的,呆毛亂翹,睫毛很長,很是可愛。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撥了幾下他的眼睫毛,順便還壞心眼地拔下來幾根,吹了一口氣消滅物證。
然後人證就出現了,霍去詞在她背後環住她的腰,嘴裡還打了一個酒嗝,“嬌陽...”聲音委屈又落寞。
嬌陽眉梢挑了挑,回過身去,把男人推倒在沙發上,“你喝醉了。”她雙臂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知道。”霍去詞低低地出聲,墨色的雙眸裡流露出化不開的情和傷。所以,他這不是酒壯慫人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