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見過幾個紫薇命格的人。
無一不是大能之人,都在各自的領域做到了頂尖。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紫薇命格。
而且,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未必每一個都是紫薇命格。
否則也不會有昏君或者亡國之君出現了
鬱夕珩沒應這句話,他徐徐偏頭:“那她呢。”
和尚盯著遠處買糖葫蘆的司扶傾,最終緩緩落下四個字:“王不見王。”
回過頭來後,又見鬱夕珩微笑地看著他。
他明明目光沉穩溫和,但氣勢卻很強。
“唉唉,異性相吸。”和尚及時補救,“可我觀這位女施主,她自己把她的桃花運給閉了,但財運亨通啊。”
“施主,你未來的路任重而道遠啊。”
鬱夕珩淡淡地嗯了聲:“有點真本事。”
和尚摸著腦袋,嘿嘿地笑。
“老板,你怎麼還在這裡啊,咱們不要和神棍交流。”司扶傾走過來,神情嚴肅,“他會騙錢。”
和尚:“……”
雖然說他確實是乾這種事兒的,可這話被彆人說出來,怎麼就十分不對?
“他說得挺不錯。”鬱夕珩支著頭,“在外生存,不容易”
和尚:“……”
為什麼要這麼傷害他?
“老板你說他不錯,那應該是真不錯。”司扶傾立刻換了口風,“怎麼結賬?”
和尚迅速掏出了二維碼:“兩位,支付寶還是微信?”
司扶傾:“……”
她就說,這絕對是一個騙子。
**
翌日。
一大早司扶傾就被桑硯清的奪命連環call叫了起來。
她還睡眼朦朧著,桑硯清已經帶著化妝師和造型師進來了。
“今天那個雜誌的主編眼界很高,她在格萊恩進修過幾年。”桑硯清倒了一輩咖啡,“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她非你不可。”
司扶傾昏昏欲睡:“我有臉就夠了。”
桑硯清:“……”
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算了,有自戀的資本。
“桑姐,司小姐這張臉真的不用化妝。”化妝師也笑,“天生麗質,我沒見過比她皮膚還好的明星,上底妝反而不自然。”
桑硯清十分心累:“那就塗個隔離後,直接上彩妝吧。”
一轉頭,又看見造型師愁眉苦臉。
桑硯清上前:“怎麼了,造型這方麵有問題?”
“不是。”造型師搖搖頭,“感覺司小姐什麼風格都合適,所以沒問題,我才得好好想想。”
桑硯清感覺到更心累了。
折騰了一上午,司扶傾才終於出了門。
造型師專門給她染了發。
挑染的暗紅色,複古波浪卷,氣場一下子更強了。
“很好很好,就是這個樣子。”桑硯清十分滿意,“年度時代盛典也快到了,你一出場,必然是紅毯殺手。”
年度時代盛典是內娛十分重要的典禮,每年都是十二月初於四九城召開。
司扶傾認真地想了一下這個時間點四九城的天氣,舉起手:“桑姐,你不介意我穿羽絨服抱保溫瓶吧?”
桑硯清微笑,很和善:“莪介意,非常介意。”
她看了眼時間:“先去吃個飯吧,咱們約的是四點。”
司扶傾:“約的四點你六點讓我起床?”
“趕早不趕晚。”桑硯清慢悠悠,“誰知道你做造型這麼快,下次讓你多睡會兒。”
司扶傾眼中的鹹魚之光消失了。
當女明星真累。
**
這個時候,臨城。
左弦玉已經回到了辦公室。
她裝作正在寫企劃案的樣子。
“左總。”副經理敲了敲門,“這是我們寫的企劃案,請您過目。”
左弦玉強裝鎮定:“放到這裡吧。”
副經理放下企劃案之後,就退了出去。
左弦玉正要翻開看,接到了左夫人的電話。
“弦、弦玉,出事了!”左夫人聲音顫抖,“你爸……你爸被四九城執法隊的人抓了!”
左弦玉神色一變:“抓的不應該是司扶傾嗎?!”
荒山的負責人是司扶傾,怎麼被抓的反而是左天峰?
“不……不清楚啊!”左夫人慌得不行,“弦玉,怎麼辦?你爸被抓了,咱們家……咱們家一個都不剩了。”
短短幾個月,左天峰一家可以說是家破人亡。
這是誰都想不到的事情。
左弦玉的手也顫了起來。
她現在已經沒有商業天賦了,隻要被發現,一定會被趕出左氏集團。
如果連左天峰都倒了,她和左夫人徹底沒有依靠的對象。
“媽,您彆急。”左弦玉緩緩吐出一口氣,“司扶傾她是個明星,我們利用輿論擊垮她,我上微博,您聯係四九城的熟人,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用錢打點一下。”
她掛斷了電話,立刻登錄了微博,冷著臉了圈了司扶傾。
【@左弦玉V:@司扶傾V,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導致了工地事故,卻把責任推到我父親身上?我們養了你多久?你就算火了之後翻臉了,也不至於把人逼到絕境吧?】
左弦玉失去了商業天賦,對很多事情的考慮和深思也沒有那麼多了。
她甚至都沒去查,就直接發了這麼一條微博。
但凡是帶了司扶傾大名的微博,瀏覽量都很高。
網友和粉絲們聞訊趕來。
【什麼情況?】
【吃瓜吃多了,知道第一時間不能輕易戰隊,先坐等司扶傾那邊的回複。】
【造謠需要我姐回複?什麼垃圾都能蹭我姐的熱度?】
【左弦玉的話還是可信的,她是一個少年商業天才,你們可能不了解,但她是真的厲害,實在是沒必要和司扶傾過不去。】
【這……如果這是真的,司扶傾真的有點白眼狼。】
【不過左家最近還挺倒黴,死的死,殘的殘,嘖嘖,怕是做了孽。】
被林寄歡科普了超話的使用方法後,年以安每天都會進超話打開,有時候還會幫著反黑。
在看到這條微博後,他立刻衝出了臥室:“爸,媽,出事了,收養傾傾姐的那家人說她是白眼狼。”
年庭初皺眉:“什麼?”
他都還沒跟左家算算拐走司扶傾的事情。
左家竟然還有臉跳出來。
“枕眠,不能讓左家汙蔑傾傾。”年庭初深吸一口氣,“你在微博上注冊一個賬號,我們發聲!”
就算年鶴川已經去世多年,他的女兒也不是區區一個左家可以欺負的。
葉枕眠神情也很冷:“好,我這就發聲。”
【@葉枕眠:我是傾傾的親嬸嬸,前不久才和她叔叔找到了她,並做了親子鑒定[圖片],孩子找到了,有些賬也該清算了。
我們在此向左家提出法律訴訟,你們惡意拐賣幼童,更惡意讓她寄人籬下,營造出她是孤兒的假象,還對外說你們是慈善家在做慈善。
你們是沒有自己的孩子嗎?還是有彆的陰謀?@左弦玉V,請向大眾解釋,為什麼要拐走我們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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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了~~
給威武的叔叔嬸嬸求票哇=3=下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