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拽住她的腳踝,陰惻惻地道:“心裡沒鬼的話,躲什麼?”語罷,也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就這麼往自己身邊一扯。
她驚呼了聲,重心不穩,躺倒在桌上。
男人站在桌邊彎下腰來,溫柔又強勢地反剪了她的雙手,逼得她坐起身後,隨即空出一手去拉她的毛衣領口。
這種馬海毛質地的衣服本來就寬鬆,她習慣穿比較厚的外套,反而是內搭比較簡單,毛衣裡頭就隻有件內衣一體式的小吊帶。
感受到衣領從肩膀滑落,裸露肌膚帶來的涼意讓她麵紅耳赤,忍不住掙紮起來:“你要乾嘛!”
他沒理會,把另一邊的領子也拉了下來。
少女的肌膚白得晃眼,鎖骨處的紅痣依舊鮮豔欲滴,因為雙手背在身後的原因,她不得不挺著胸,蜜桃一般的身體反弓著,處處都是誘惑。
他聞著那股子甜膩的荔枝味,愈發口乾舌燥起來,著迷地一遍遍摩挲著那顆紅痣,他輕笑了下:“看起來沒人碰過。”
許柔在他眼裡讀到了情動的征兆,嚇得不敢再胡亂扭動。
他還在自言自語:“上麵檢查完了,接下來……”
微涼的手從腰間鑽了上去。
許柔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著急道:“荊念!”
他停下來,好整以暇地道:“喊錯了。”
她咬著唇,不知所措的樣子美極了,叫人忍不住就想再用力淩虐她。
“剛剛是怎麼和你們宿管阿姨介紹我的?”他湊過去,不輕不重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許柔的皮膚敏感,就這麼一下,紅痕就相當明顯。
他滿意地笑笑,手掀開吊帶衫的下擺,慢吞吞往上滑,溫柔的肌膚觸感太美妙了,而且相當可愛,但凡指尖經過之地,都會配合地起一點雞皮疙瘩。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像是有記憶,喚起了那天在島上房間裡的旖旎一幕,她不自覺夾緊了腿。
他注意到了,噙著笑:“有反應了?”
許柔睜大眼,瞬間炸開,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明明他麵上這麼一本正經,為何問出的字眼如此孟浪。
那隻手還在興風作浪。
她忍耐地閉了閉眼,可憐巴巴地開口:“小叔叔。”
惡趣味被滿足,他低低笑了聲:“還有呢?”
許柔忍氣吞聲:“侄女錯了。”
他在少女鎖骨的凹陷處輕輕舔了下,從下往上盯著她的眼睛,語調帶著鼻音:“錯在哪了?”
她彆開臉去,小聲道:“不該接受任何人的花,不該撒謊。”
他總算大發慈悲收起了手,點點頭:“恩,挺誠懇的,不過既然犯了錯,叔叔我不給侄女略施薄懲,怕是說不過去。”
許柔崩潰:“哪門子的叔叔會脫侄女的衣服啊?”
他沒去計較她的牙尖嘴利,一把抱緊她的腰,摟著她坐上自己的膝蓋。
兩人麵對麵,身子交纏著。
許柔被迫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羞得沒眼看,隻能做強弩之末,抵著他的胸口,佯裝鎮定:“你放我下來吧,12點要查房了,你得走了。”
他沒理她,吮著她脖頸處的肌膚,口齒不清地道:“之前幾次的太淡了,這次留久點。”
她愣住。
下一刻,刺痛感襲來。
她想跳起來,被他牢牢禁錮住。
十秒鐘後,男人才放開了她,拇指按了按那個鮮紅無比的草莓印,輕笑了聲:“挺好看,很適合你。”
變態!
許柔敢怒不敢言,跳下他的膝蓋,去洗手間照鏡子。
脖頸連著肩膀的那一塊,有一處紅痕,上頭濡濕光亮,還沾了他的體.液。
她忙不迭把衣領拉好,那印記總算被掩蓋住。
轉過身後發現男人靠在門邊,表情已經變成來時的淡漠,隻是眼睛裡還殘留了點熱度。
她心跳有些快,想到能讓他這麼神魂顛倒的人是自己,不免又得意起來。
他摸了摸她的臉:“下次彆招惹我知道麼?”
許柔不吱聲。
隔壁寢室開始有查房的動靜。
她抬起眸,推了推他:“你快走吧。”說完,猶豫了下又道:“明天我爭取早點弄完數據過來找你,你這次……呆多久啊?”
“三天。”
“這麼快?那你還回來乾嘛?”她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荊念扯了扯唇,似笑非笑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腦子壞了吧。”他走到門邊,擰開了把手,表情還有點意猶未儘。
許柔紅著臉走過去,主動親了親他的唇,小聲道:“謝謝,我很感動。”
他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感動的話少說,情人節禮物呢?”
她僵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很是尷尬。
根本沒想過他真的會長途跋涉趕回來,哪裡準備了禮物。
她在他壓迫的眼光下抬不起頭來,好半天才弱弱地道:“要不明天補給你?”
他歪著頭,挑了下眉:“二月十五什麼時候也變成情人節了?”
許柔沒轍了:“你想怎樣?”
他笑意加深:“這兩天彆睡寢室了。”
她退一步,古怪地道:“你想騙純良少女去開房?”
“不,還浪費酒店的錢做什麼?”他舔舔唇,笑得很無辜:“海德公寓的鑰匙你還留著吧?明天你早點來。”
許柔下意識要拒絕,結果男人下一句話更惡劣——
“還有,要記得穿那套女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