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來時,言譯正在翻著她的書包,漫不經心說:“你還真是什麼都不帶。”
“帶了的啊。”
“就帶了一套睡衣。”
“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
話音剛落,他就從她書包裡翻出了一盒T。
白禾呆住…
言譯揚了揚手,意味深長說:“果然是一些…雜七雜八的。”
白禾連忙上前搶奪,言譯揚手沒讓她拿到,她解釋說:“不是我想帶的!”
“你不想戴?”
“不是,我是說…”
她什麼都沒來得及說,被言譯壓在了鬆軟的大床上,他看著身下的少女,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少女的下頜。
白禾眸光濕漉漉地…看著他。
“一…”
他將東西隨手扔了,指尖輕車
熟路地找到了它:“我跟姐姐不需要這個。”
白禾閉上了眼,感受到少年隔著單薄的衣料,熟練地擺布她。
他身上有清爽的沐浴露果香,他們兩個身上都有一模一樣的甜香,彼此交織著,白禾深吸一口氣,抱緊了他。
言譯掌握著不急不緩的節奏,這麼長時間的磨合,他已經對她的狀態了如指掌了。
倏而,她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扣住了,緊緊相扣。
“言譯。??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嗯?”
“為什麼啊?”
“為什麼?”
白禾睜開眼,望著少年近在咫尺、泛起欲|色的眼眸,兩人對視了幾秒,言譯還想探手,白禾用力攥住了他:“我們一隻喜歡這種方式嗎?”
言譯吻了吻她的唇,耐心對她解釋:“就女孩子生理結構來說,納入也許並不如這樣外部刺激來得更快樂,我想給你體驗最好的。”
“那你呢?”
“我說了,隻要你滿足,我也會有心理上的滿足。”
“這怎麼能夠。”
“我覺得夠了。”
“你就一點也不想試試看彆的?我都不怕了,難道你比我更害怕。”
白禾伸手去碰他。
“你看,不也很需要嗎。”
她指尖來回地遊走著,隔著單薄的料子,言譯的眼神變得更加濕漉漉,甚至有點痛苦。
他強勢地壓住了她,嗓音繃得很緊:“彆太放肆了,白禾,我真的會…”
“可以啊。”白禾捧起他的臉,親吻著,“我們早就應該在一起了,不是嗎?”
言譯回吻著她,呼吸變得混亂,抓起了被他仍在一遍的盒子,指尖用力地捏皺了。
他關了燈,背過了身軀,脫,下k子低頭操作著,白禾看著跪在窗邊的挺拔身影,窗邊夜色罩著他冷白的皮膚,上半身寬肩窄腰的身材線條很清晰。
他很性感,白禾一直這樣覺得。
她抱著膝蓋坐在床頭,耐心等著他。
他弄了很久,忽然連t帶盒子一起扔了出去,砸在了椅子上。
似乎有點冒火。
白禾吃了一驚,連忙問:“怎麼了?”
“沒事…”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言譯側過頭,安撫著,“不想戴了。”
“啊?”
“我再去洗個澡。”言譯去了洗手間,關上門,很快花灑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白禾一臉懵地撿起盒子,還有幾乎快被他扯爛的T,疑惑不已。
“這是…在乾什麼啊?”
等言譯衝完澡回來,似乎也消火了,剛剛的狀態消退了下去,他從後麵抱住了白禾,將她嬌小的身體攬入懷中,柔聲說:“睡吧。”
“……”
“我不明白。”
“等祁浪走了以後,再說。”言譯不敢看她的眼睛,隻貼著她的頸子說,“就當是對我的懲罰。”
那個夏天秘
密,他現在沒有勇氣告訴他,所以沒有勇氣徹底放縱欲望。
像個無賴,騙了她的心,還要騙她的身體…
言譯怎麼敢。
白禾被他弄得睡意全無,滿頭的問號——
“一,我越來越不懂你了。”
“等祁浪走了,我就把我心裡的秘密告訴你。”
“為什麼一定要等他走?”
因為,他怕他…
祁浪是言譯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一生之敵。
他們兩情相悅,本來應該是很幸福的一對兒,是他,為著一己私欲,卑恥地在陰影處籌謀策劃,毀掉了這一切。
言譯無論如何也放不開手,等他走了,他會跪下來,懇求她的原諒…
第二天,車沿著陡峭狹窄的山路開上去,駛入了驢友們強力推薦的露營基地。
基地位於森林小溪邊,景色優美,微風徐徐,更好的是遠處還有為驢友搭建的公共洗手間和取水點。
下車後,三個人費勁兒地按照教程圖搭好了帳篷。
忙完了帳篷,祁浪搭建折疊桌椅,言譯準備著燒烤的一係列事宜。
看著這個不過幾平米的軍綠色小帳篷,白禾忽然提出靈魂發問:“我們…隻買了一個帳篷?”
祁浪:“是啊。”
“為什麼隻買了一個?”
“我怎麼知道,你挑的啊。”
“那你怎麼沒提醒我買兩個啊?”
祁浪問言譯:“你怎麼沒提醒她買兩個。”
言譯:“因為買帳篷的時候,我在挑選桌椅,回來你們已經買好了,所以隻買了一個?”
眼下看來,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了。
“所以今天晚上誰睡外麵?”白禾問。
言譯看向祁浪:“明顯選擇隻有一個。”
“欺負我單身是吧!”祁浪摔了折疊椅,“錢是我出的,車是我開的,你們還想把我踢出去。多大臉?”
白禾:“那你說怎麼辦?”
“我和小百合睡帳篷,言譯在外麵守夜。”
言譯:“無恥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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