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廳做了這麼大的手腳你們和死人一樣,人都上鋸子了你們都沒有發現,都是廢物!飯桶!”
陳產想要上去攔,都被他揮開了,還想上腳踹人,卻被傅寒時拽住了胳膊反剪了起來,他剛剛要罵人,扭頭一看是傅寒時,話都堵在了嘴裡了。
傅寒時不耐煩道,“吵吵啥呢?爺倒是覺得這麼大的動靜他們都沒有發現,
八成是奸細,爺瞧著你這個態度,難不成還真的知道什麼?”
老板被嚇得麵無人色,那可是丟了五樣價值連城的東西,要是和他扯上了關係,他乾一輩子都不能還上的,連忙道,“傅局息怒息怒,我這不是一時衝動,這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您要是有啥要問的,我全部告訴您!”
他雖然名義上是老板,但是後麵還有股東呢,也就名聲好聽點兒,實際上也沒啥權利,要是真的全算他身上了,他可就倒了大黴了。
傅寒時想了想,“你對那三幅畫了解多少?知道有誰對那三幅畫特彆感興趣的麽?”
“我我們不能泄露……”
“好好傅局,我說我說。這幅畫是張先生捐過來的,一開始就和我們說了,這三幅畫,價格不能低於百萬,外麵也都說這畫多麼多麼值錢,但是……”那啤酒肚的老板歎息了一聲,“我們的顧問都看了,那幅畫是明代的,但是這畫家是誰也不詳,根本算不上什麼名家,要說好看嘛,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是同期的畫頂多就十多萬到頂了……”
“我們本來都覺得這畫賣不出去了,但一直有人來問,您知道吧,那個熊成津問過的,出價太低了,加上那位盧敏音女士也問過,我們賣給誰都得罪人,也隻好走拍賣的路子了……”
“那你們知道是為什麼那三幅畫那麼值錢的麽”
老板猶豫了一會兒,“您知道這畫的來曆麽?”
傅寒時搖了搖頭,“查過了,沒有查到。”
“查不到就對了咧!哪有芥末容易就查到啦~~”一個聲音脆生生地響了起來,
“張子旭張先生當年得到了介三幅畫之後,拚命滴抹乾淨了關於這三幅畫的來曆,現在除了幾位早期就在活動的收藏家之外,根本沒有人知道。”
所有人都朝發聲處看去,就看到二樓的樓梯上,突然間探出了一張小臉,
滴溜溜的杏眸大而有神,瞧著就有一股子的靈動勁兒,她噠噠噠地跑了下來站在傅寒時的麵前,伸手遞過了一封紅封的信。
傅寒時挑挑眉,看了看這個身高還沒到他胸口的小矮子,沒有接過來。
她等了半天沒有人接過來,也不生氣,晃了晃,還沒有人接,乾脆就收了起來,一笑就有兩個小酒窩,眼睛也眯成了月牙,如果忽略那稍微有點兒存在感的門牙的話,是個非常漂亮標誌的小姑娘,
“傅局長好!額……我是上麵派過來暫時擔當心理學顧問的,薑小魚,局長這是我滴介紹信,以後請多多指教啦!”
她說出來自己的名字之後,其他人都顯然有些吃驚交頭接耳起來,就連陳產也忍不住問了問白海生,
“是那個差點兒被我們抓了的倒黴推理家?”
薑小魚耳朵一動,回頭瞪了陳產一眼。
傅寒時這才打量起來這個小姑娘,上上下下看了好幾個來回。
薑小魚心中得意,暗道服焊絲果然隻似不接受鼠滴樣子,要是變成人滴話,還似很誠實滴看傻了吧!
她忍不住抬頭,挺了挺胸,露出了一個嫵(傻)媚(裡)多(傻)情(氣)的笑來,門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跟個兔子似的,還wink了一下,試圖拋一個媚眼過來。
傅寒時嘴角一抽,低下頭終於肯接過來這封信了,看了一眼就收進了口袋裡麵,“這件事情回警局再說,先說說你知道的內容吧。”
“十年前活躍在收藏市場上的人並不多,因為那個時候戰亂剛剛平息,滬市一片混亂,張子旭想要抹掉一些消息,簡直是輕而易舉……”
其他人互看一眼,都有些失望,既然這樣,那豈不是這東西的來曆就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