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時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腦袋,低下頭湊在她耳邊笑道,“偷看有什麼意思,下次一起洗,讓你看個夠……”
薑小魚:……
傅寒時看到她不說話了,低下頭一看,就對上了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她仰著頭,努力地不讓鼻血流下來,堵著紙哇哇亂叫,“服焊絲,額又又又流鼻血咧嗚哇哇啊啊!!!”
傅寒時:……
鬨了這麼一通之後,身負重傷的薑小魚裹著一塊大毛巾,抱著一壺熱乎乎的清火補血的茶,麵對對麵不知道怎麼回事氣壓低下去的服焊絲,弱弱道,“額下次不偷看咧……”
“尼不也偷看過額洗澡,額都沒有辣麼小氣,額漂亮的皮毛被你看光光嘞,額森氣了嘛?咱們現在是新時代的新青年嘛,不要芥末保守咧,額也不似不對尼負責……”
傅寒時麵對她的念念叨叨,忍不住扶額,覺得自己的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剛剛那麼好的氣氛!燈光剛剛好,氣氛剛剛好,時機也如此恰當!果然小傻就是煞風景和破壞氣氛的大殺器,他知道自己已經夠不羅曼蒂克了,沒想到自己對象更加樸實,這戀愛怎麼談!
還能怎麼談?!
就這麼談唄……
傅寒時頭疼,心疼,肝也跟著一塊兒疼,瞅著對麵那窩著的小姑娘,渾身上下都疼起來了。
好在薑小魚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少得可憐的情商的,她明智地轉移了話題,“服焊絲尼咋滴搬額家邊上嘞?”
誰知道這一問,又捅了馬蜂窩了,傅寒時身邊的空氣,**可感地降低了好幾度。
還能怎麼回事?為了某個沒心沒肺的蠢鼠唄。
傅寒時幽幽地看了一眼蹲在那兒的蠢鼠,偏生這家夥還用那種無辜可憐又弱小的眼神看著他。
薑小魚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涼涼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點點傷心地想起來今天早上她掉了兩根毛,還是頭頂的,是不是因為毛發日漸稀疏,所以秋天都不抗凍啦?
她這廂胡思亂想呢,對麵的傅寒時倒是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就是個傻的,他和她計較那麼多乾什麼?反正坑蒙拐騙,這傻子也能傻乎乎地給他騙回家。
“給嫂子找房子,見著了這裡,覺得不錯就搬過來了,嫂子就住在隔了兩條巷子的地方,花雨巷。”
這倒是說了實話的,不過順序要顛倒一下,他是先找著了小姨的住址,把邊上的那棟買下來了,因著大哥的囑咐,在附近留意了一下,就在花雨巷子找了一處安靜的彆院,把嫂子的住所確定了下來。這地方離傅錦時上班的地方不遠,尋常時候老金在家也能夠照拂一二,目前是最好的地方了。
“誒,大哥和伯父說了這件事情了麽?”薑小魚還記得這茬,忍不住問道,她可是很喜歡那個蘿卜味的嫂子呢。
傅寒時頓了頓,搖了搖頭,“情況不好,大哥和老頭子旁敲側擊過,老頭子是反對的,所以大哥才這麼急著讓齊霜挪地方,要是被老頭子發現了,這事不好辦。”
薑小魚一聽,也有一些擔心,掰掰指頭想了想自己,嗯,家世嘛……她的家世,他們土撥鼠活得久,可有錢啦,傅寒時的爹肯定滿意;她長得好看,人還乖巧,每次過年嘴最甜總是拿到最多紅包的那個,可以見得是討長輩們喜歡的鼠;她還有文化,上過大學出過書……這麼想起來,嗯嗯,怎麼想傅寒時的爸爸都不可能反對這門親事的嘛!
傅寒時瞅一眼就知道這個家夥在想什麼了,敲了她一下,“老頭子管大哥,是因為大哥是他認定的繼承人,大哥又聽他的話,老頭子可管不著爺,爺想娶誰娶誰。”
薑小魚一昂小腦袋,揮揮手,“不似啦,額覺得額這麼聰明可愛還有錢滴鵝媳婦,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拒絕額滴可愛咧??”
傅寒時:……
薑小魚自戀了一會兒,想到了大哥大嫂即將麵對羅密歐和朱麗葉的困境,自己想得這麼美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之心,她很快就把話題拐到了齊霜身上,
“沒事,額可以讓小姨幫忙,傅司令肯定找不到齊霜滴!”
傅寒時點了點頭,心知他們妖怪肯定有些不同之處,便沒有拒絕。不過他話音一轉,有些歎息道,“現在老頭子的事情倒不是最大的問題,而是……齊霜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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