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撥鼠·藥劑(1 / 2)

最先發現問題的是齊霜。

齊霜是盲人,她看不見,相應的,她的聽覺和嗅覺都很好。齊霜上下班的時候,傅錦時請來的保姆都會去接送,齊霜將近一周的時間裡麵,每一次都能夠聽到尾隨的腳步聲,她也警覺地讓保姆回頭看看了,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她告訴了傅錦時,傅錦時保險起見,就讓司機接送她上下班了,果然,尾隨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過了。

但是很快,保姆又在家中發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每天都會莫名其妙地出現,齊霜覺得奇怪,就告訴了傅錦時。

傅錦時請了警局的人去瞅瞅,結果一看,這不就是竊賊踩點時候的記號麽?可是家裡人再三確認過了,沒有丟東西。傅錦時也察覺了事情的不同尋常,多派了一些人守著,但是那些白色的粉末,卻是是如影相隨。成分也分析過了,就是尋常的建築材料,大街小巷都是的,所以也看不出來什麼。

齊霜也和傅錦時說了,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一直如影相隨,甚至有的時候上課的時候,她都能夠感覺到自己被人盯著。傅錦時是相信齊霜的,齊霜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很堅韌的女子,在傅錦時沒有出現的歲月裡麵,她也過得很好,她的心理素質很強大,同時也是一個極其敏銳的人,她既然這麼說了,就絕對不是無稽之談和妄想。

這也是傅錦時讓齊霜立馬搬走的原因之一,齊霜隻是一個盲女,接觸的人除了自己的學生還有公事的老師之外,就是一些街坊鄰居了……還有誰會和一個弱女子這麼過不去?

“所以……可能是傅大哥的對頭乾的麽?”薑小魚問道,忍不住鼓起了腮幫子沉思,“如果是傅大哥那邊的話,目標可就多多了。”

傅錦時現在身居要職,得罪過的人可不少,要是有人發現了齊霜,齊霜又是一個毫無背景,還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那麼抓了齊霜拿她威脅傅錦時的話,按照傅錦時對齊霜那寶貝的態度,可真的是一個挺管用的方法。

傅寒時點了點頭,“很有可能。要是老爺子能夠支持大哥,這事情還好說,齊霜在傅家,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老頭子眼皮底下搶人……但是現在的情況是,老頭子根本不能夠接受齊霜,我們還得瞞著,等老頭子態度和緩一些了,再把事情擺上桌來談。”

薑小魚點了點頭,不過看到傅寒時盯著角落出神的樣子,胸中瞬間起來了一種豪情壯誌,“服焊絲,你彆擔心咧,額找小弟過來幫忙,蘿卜……額不,嫂子一定會沒事撒!”

傅寒時轉頭看看那個把胸口拍得啪啪作響的小姑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彆拍了,就這麼點兒,拍沒了爺怎麼辦?”

薑小魚低頭看了看,又驕傲地挺胸,“沒事,額還能長!”

傅寒時看了看那渾圓的弧度,又有點眼熱,連忙移開了視線,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小弟?小傻你哪兒認的小弟?”

薑小魚嘿嘿一笑,“額滴管家周伯伯嘞~~周伯伯肯定願意幫這個忙的!”

傅寒時看了她一會兒,忍不住笑了笑,湊了過來,“那我要怎麼感謝你呢?”

薑小魚睜大了眼睛,目光從他的嘴唇滑到了喉結,還有鎖骨,腦子裡麵再次浮現了那隻澆上醬汁的白斬雞,忍不住舔了舔唇,指著他的胸口,小聲道,“想次。”

傅寒時笑了起來,勾了勾手,就攬住了撲過來的小姑娘,兩個人直接滾到了地毯上。

傅寒時讓她在上麵,他扯開了寬鬆的家居服的衣領,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薑小魚盯著那漂亮的肌肉線條,亮晶晶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真滴可以次嘛?”

傅寒時點了點頭。

薑小魚小聲道,“額就嘗嘗什麼味……”

傅寒時沒有聽到她的小聲絮叨,被這個旖旎的氣氛所感染,傅寒時忍不住看向了那個小姑娘,誰知道,或許是太興奮了,薑小魚的腦袋上冒出兩隻短短小小毛茸茸的耳朵,傅寒時瞬間所有的血液都凝住了,耳根都悄悄紅了起來……

太可愛了可愛死老子了……

傅寒時已經被這造型蠱惑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薑小魚嗷嗚一聲就咬了上去……

他克製了一下自己,肌肉瞬間緊繃起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有點點不對——她怎麼咬住一塊地方就不動了???

他戳了戳她的耳朵,薑小魚委屈巴巴地抬頭,撒口了,指著他身上的牙印道,“好硬,咬不動,額滴牙都要壞嘞。”

傅寒時:……

薑小魚自閉了,抱著尾巴縮在了牆角,開啟了碎碎念的模式,什麼“服焊絲不好次”“口感和臘肉一樣”“還是老臘肉”“啃不動,牙壞了”。

傅寒時:……

怒氣值積攢中:70%

薑小魚下一秒就被提溜了起來,困惑地甩著自己尾巴,轉頭無辜地看著他,腦袋上的耳朵還一動一動的,亮晶晶的眼睛特彆好看,傅寒時剛剛積攢的怒氣一下子就泄了氣,鬼使神差地伸手遞了過去,“手臂內側肉嫩,咬這裡。”

說完,傅寒時都覺得自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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