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魚看了看他手臂上的肌肉,搖了搖頭,特彆堅定道,“額不咬,尼要是被咬疼了,額會心疼。”
她的門牙可貴了,咬壞了之前做的保養都廢了,恩恩,服焊絲=不能咬,等式成立。
此時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女人的嘴騙人的鬼”的傅寒時心中微微一暖,伸手將人撈進了懷裡,薑小魚非常上道地蹭了蹭他,兩個人一時間沉浸在了難得地溫情當中。
“咳咳……”
傅寒時下意識地側過身,擋住了薑小魚的尾巴,薑小魚也反應很快地收起了尾巴和耳朵,掙紮著從他身上下來了。
今兒個本來是少有的放假的,警局是輪休的,隻留了陳產帶著幾隊人守著,最近也比較太平,都是些雞毛碎皮的瑣事,誰成想少這陳產一當值,這不就遇上了事兒了,他才硬著頭皮去了傅寒時的新居。
陳產對上傅寒時的目光,覺得亞曆山大,頂著能夠把整個房間凍住的死亡眼神,他硬著頭皮道,“傅局,警局有點事兒要辦,咱們幾個人話不了事,您看……”
這話說出來之後,陳產才感覺到自己的壓力稍微地減輕了一些。
傅寒時麵對工作從不羅裡吧嗦,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門了,薑小魚這家夥愛熱鬨,傅寒時要走,她就又充當了小跟屁蟲,笑嘻嘻地跟著傅寒時後頭,把陳產勸她好好放假的話都當耳旁風了,偏生還拍了拍陳產的肩膀,嚴肅地告訴他,“警局沒我不行……”
陳產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難道不是這個家夥就是給警局製造噪音的麽??
今個兒,抱警的,卻是一個稀客。
說是稀客,卻是一個老熟人,前幾次的案子當中還見過的,盧敏音。她作為謝夫人,謝家家大業大,家裡麵有什麼事情,自己人解決就好了,一般也鬨不到請警察的地步,就算是一些法律解決不了的事情,謝家也有自己的能耐解決,所以說,這位是稀客。
薑小魚看到盧敏音的時候,還忍不住吃了一驚——不久之前在展覽會上還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的盧敏音,現在卻像是一瞬間老了十多歲,終於有了和她年齡相符合的憔悴和老態,這個變化實在是太驚人了,薑小魚都忍不住多看了盧敏音幾眼。
她早上沒有多久就來了警局,車子在外麵徘徊了一會兒,顯然是有些猶豫的,過了一段時間才進了警局的,一進來,開口就是要見傅局長,陳產說明了情況,但是盧敏音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隻要見傅寒時,說她隻信得過傅寒時。
直到傅寒時出現了,她灰暗的眼睛裡麵才突然間終於有了一絲的光亮。
薑小魚忍不住退出去,扯了扯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沈大壯,把沈大壯嚇了一跳,薑小魚小聲道,“你覺不覺得,盧敏音今天,看上去精神狀態不太對啊……”
沈大壯回過神來,“什麼不對??”
薑小魚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扯著他兩個人偷偷到了傅寒時的辦公室門口聽牆角。
薑小魚也不是隨口亂說的,盧敏音今天的樣子看上去太憔悴,眼神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目光沒有什麼焦點,手指還神經質地放在嘴邊咬。她尋思沈大壯好歹也是學過些心理學的,便扯了他一塊兒偷聽牆角。
當然了——她內心還是有那麼一小丟丟的不爽的,畢竟指名要見服焊絲,隻相信服焊絲,甚至有什麼情況也隻許服焊絲聽什麼的,雖然服焊絲不可能再有了她這麼美貌的鼠之後還看上介個老女人,但是,還是很讓鼠火大的好嘛!
“傅局長,我最近日子,一直在做夢。”盧敏音低聲道,“介意我抽支煙麽?”
傅寒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盧敏音露出了一個蒼白的笑,點了一支煙,緩緩吐出來了煙圈,低聲道,“我很少做夢,但是最近夢卻超過了我的想象,有一段時間,我甚至沒有辦法分清楚現實和夢境。”
傅寒時微微皺眉,“你懷疑……”
盧敏音點了點頭,“致、幻劑,我懷疑我被人下了致、幻劑,但是我檢查了我的所有的食品,都沒有發現致、幻劑的存在,直到我有一次塗口紅,偶然想起來口紅,我想起來口紅也是能夠入口的東西,我就讓人幫我檢查了口紅,果然發現了致、幻劑的存在。”
“後來我換掉了所有的口紅,但是新的口紅上依舊有,我換掉了所有的保姆和隨從,再也不碰口紅了,但是我的情況卻並沒有好轉……有一次甚至,”
她扯開了袖子,可以看到紗布包裹的手腕,她吐了一口煙,“要不是我的保姆及時進來,恐怕我現在也不可能坐在傅局長的麵前了。”
她的目光陡然變得森冷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隻要我抓到了他們,知道了他們是誰,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睡不醒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久夢不覺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