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胡說八道!”戚元彬就跟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他嚇了一跳?(),隨即否認,“徐老師有未婚夫了!”
“有未婚夫,又跟您喜歡她沒有關係。”說話的是丁錢,就是徐曉曉和岑清澤之前在籃球場遇見的學弟。
丁錢正好看見戚元彬盯著徐曉曉的背影看,這讓他想到了自己。丁錢很早以前就喜歡徐曉曉,可是他沒有跟徐曉曉表白,錯過了。
“……”戚元彬回頭,他瞥了一眼丁錢,嗤笑,“太過喜歡,就想去爭一爭,你當我是這麼沒有道德的人嗎?”
“您……”您有道德嗎?丁錢差點順嘴說出這一句,還好他沒有說出來。
“知道了,你是一個沒有道德的人。”戚元彬伸手輕輕地拍拍丁錢的肩膀,“年輕人,彆陷得太深。”
隨後,戚元彬就走了,他沒有繼續跟丁錢說下去。再說下去,戚元彬怕自己的表情繃不住。
喜歡,不喜歡,喜歡,不喜歡……
這還重要嗎?
徐曉曉已經有了未婚夫,她很滿意她現在的生活。
像徐曉曉這般理性這般堅定的人,她會在有了未婚夫的情況下,她還喜歡彆的男人嗎?
裡的女主是很感性,總是想著情情愛愛的,可徐曉曉不是她筆下的女主。戚元彬不可能把徐曉曉跟那些女主混為一談,徐曉曉比她寫的女主有意思多了,她本人也更加有魅力。
丁錢站在原地,他在想是不是自己陷得太深了。他喜歡了徐曉曉很久,哪裡可能這麼快就遺忘。
特彆是當丁錢知道徐曉曉是一個厲害的作家之後,這讓他更加不能忘記徐曉曉。徐曉曉那麼優秀,她值得彆人的喜歡,丁錢想自己這一輩子可能都無法忘記徐曉曉。
“走了。”丁錢的一個朋友走了過來,“傻站在這裡乾嘛?”
“走。”丁錢道。
這個學校不隻是一個丁錢喜歡徐曉曉,在那些人不知道徐曉曉是一個知名的作家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人喜歡她了。而現在,喜歡徐曉曉的人隻會更多。
樓嘉禾的情況特殊,學校對於樓母陪著樓嘉禾一起進教室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學校沒有趕走樓母。
對於樓母的陪伴,樓嘉禾受不了,她不喜歡她媽陪著她一起上課。明明周圍的同學沒有看向樓嘉禾,樓嘉禾都覺得彆人看著她,周圍的人是不是在嘲諷她。
一天下來,樓嘉禾心裡憋著一股氣。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樓嘉禾忍不住摔了碗筷。
“媽,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去學校?”樓嘉禾道,“我是去上學的,不是去逛街,你跟著我,彆人都笑話我。”
“他們沒有笑話你。”樓母道,“他們都看著黑板呢。”
樓嘉禾是大四生,課程少,一個星期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沒有課。
“我不可能拿著我的畢業證開玩笑。”樓嘉禾道,“我會好好讀書,不需要你盯著我。”
() “這幾天,我還是陪著你一下。”樓母不放心。
“我不去找那個徐曉曉的麻煩,不到她的麵前,不就行了嗎?”樓嘉禾道。
“等幾天。”樓母道,“你不去找徐老師的麻煩,我還怕彆人找你的麻煩。”
樓母想來想去,她覺得自己得親自盯著。
“吃飽了,你自己吃吧!”樓嘉禾直接跑去房間,還用力地甩上門。
“唉。”樓母歎氣,女兒還是這一副倔強的模樣。
晚上八點多,岑清澤端了糕點去敲徐曉曉的門,徐曉曉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忙著寫劇本。岑清澤擔心徐曉曉餓了,到了時間點,都不用李姨給徐曉曉送夜宵,他自己就過來。
“時間上會不會太趕?”岑清澤給徐曉曉捏捏肩膀。
“是有點趕。”徐曉曉揉揉脖子,“有原本的手稿在,再多想想,還是能寫出來。不是很長的集數,如果要很長的集數,那就很難趕出來。我現在也是按照我想的去寫,還得考慮拍攝的問題。”
徐曉曉這一次寫的是一部古裝劇,古裝總是容易更受歡迎,還有就是民國劇。這個時候,還有很多人喜歡看諜戰劇看抗戰,而徐曉曉寫不了這一類型的電視劇,她隻能寫自己會的。
“我寫的不是正史,跟曆史沒有太大的關係。”徐曉曉道,“要是曆史正劇,那就不可能這麼快趕出來。我在曆史方麵,比較薄弱。”
徐曉曉早前對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個言情作者,主要是談情說愛。那些曆史大事情,徐曉曉不去碰觸,她很難寫好這一類的劇情。她不怕自己被彆人說沒有文筆,也不怕彆人說她沒有足夠多閱曆,沒有足夠多的學識,她正視自己的弱點。
“那些人看重你,那麼多讀者,一定可以。”岑清澤道,“不用擔心太多。”
“實話告訴你,我寫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寫得特彆棒。”徐曉曉道,“超級棒的,這一部劇一定能大火。等我全部寫完之後,就不一定是這個感覺了。”
寫的時候,各種覺得好,寫完之後,都不敢回頭多看。怕看的次數多了,她就覺得自己寫的都是一坨坨屎。
“等你寫完之後,也是很棒。”岑清澤道,“電影廠那邊一定會很滿意。他們相信你,讓你自己去寫。他們不多乾預,你隻管寫你想寫的。”
“現在隻能這樣。”徐曉曉道,她前世看過很多電視劇和,不斷輸入各種知識。
徐曉曉隻希望她寫的電視劇收視率彆太差,第一部劇要是撲了,後麵就不好辦。第一部劇火了,後麵就很順。
“彆擔心。”岑清澤道,“你是經過市場驗證的。”
“嗯。”徐曉曉微微點頭。
接下來幾天,樓母幾乎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樓嘉禾,除了吃飯睡覺的時候。樓母是能跟著就跟著,樓母有時候是自己做飯,有時候跟著樓嘉禾一起在學校食堂吃飯。
樓嘉禾覺得自己成為了學校裡一道奇葩的風景線,彆人時不時看向她。
其實沒有那
麼多學生盯著樓嘉禾看,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認識她,彆人就是看一看啊。
“吃飯。()”樓母陪著樓嘉禾到食堂,你不想吃我做的,就吃食堂的。?()”
“都幾天了,我沒有想著要去找那個徐曉曉的麻煩了。”樓嘉禾道。
樓嘉禾的聲音比較大,她的話一出,周圍還有人看向她。
“你小聲一點。”樓母給樓嘉禾夾菜,“你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嗎?處分都已經下來了,你就安安心心讀書,彆想彆的。等道你畢業的時候,處分還能撤銷掉,懂嗎?”
樓母都已經問過學校的領導了,她現在就是看著女兒,不讓女兒做彆的蠢事。
這個時候休學不劃算,女兒都已經大四了,熬一熬就過去了。等畢業之後,國家安排工作,自己的女兒必定不可能留校。
樓嘉禾的成績本身不夠優秀,加上她又太作了。學校不可能留下她這麼一個禍害,學校沒有開除她,已經仁至義儘。
“我不陪著你,能行嗎?”樓母道,“我們都給學校寫了保證書,就是要看著你的。我陪著你,又不是光光盯著你,還是做給學校看的。”
“哼。”樓嘉禾還是不大滿意。
這幾天,樓嘉禾還有給吳文打電話,吳文都不去接電話。吳文要是去接電話,也是在電話裡罵樓嘉禾。
樓嘉禾不死心都沒有辦法,吳文看不上她,他要的是一個能幫助他的人。
“你都給吳文打了那麼多次電話,彆打了。”樓母道,“他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他是被迫的。”樓嘉禾道,“他家境不好,又沒有人幫助他,他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