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母見女兒還為吳文說話,她不禁搖頭。就她女兒這樣性子的人,她怕女兒以後要吃虧。
“沒有人幫助他,他就不能靠他自己努力了?”樓母道。
“他努力過!”樓嘉禾強調。
“他的努力就是去舉報彆人,傷害彆人。”樓母道。
“媽,你煩不煩啊。”樓嘉禾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徐曉曉真要是沒有問題,怕彆人舉報乾嘛。”
下一刻,樓嘉禾被人用剩菜剩飯蓋了頭。
有人看不下樓嘉禾的舉動,她在食堂裡說話這麼大聲,分明就是要讓彆人聽到。多少人不喜歡動不動舉報的,指不定哪一天輪到自己舉報。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那個人故意道,“沒有瞧見這裡有這麼一大頭豬呢。”
“你……”樓嘉禾氣憤,她伸手要跟人打架,樓母連忙摁住樓嘉禾。
樓母剛剛讓女兒小聲一點,就是怕女兒闖禍。
“同學,你下一次注意一點哈。”樓母道。
“她就是故意的。”樓嘉禾道。
“對,我就是故意的。”那個同學道,“你自己做了壞事情,學校沒有開除你,你還在這邊叭叭叭。你當我們這些人都不存在嗎?”
“你……”
“徐老師是老師,她不跟你計較
() 。”那個同學道,“我們這些學生就不一定了,有你這麼一個人在學校,學校的名聲都要被你搞臭了。”
“嘉禾,我們先回家。”樓母趕緊拉著樓嘉禾走,她們兩個人哪裡可能拚得過彆人那麼多人。沒瞧見周圍的那些人都沒有說那個人的不是麼,有的人甚至還站在了那個人的身後。
樓母不可能讓女兒跟彆人鬨起來,如果是自己女兒之前做對了,徐曉曉確實有問題,那麼她可以幫著女兒去鬨。可女兒之前做錯了,女兒現在還死不悔改,有人不滿意女兒,再正常不過。
幸好她這個當媽的在身邊,她能多盯著一點。
這一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樓母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總是被人欺負。
“她的問題,你乾嘛拉我走?”樓嘉禾不滿。
“你都引起群憤了,你知道嗎?”樓母道,“人家當著你的麵把剩菜倒在你的頭上還好,就怕私底下給你套麻煩,狠狠地揍你一頓。”
樓母懂得很多,她不能讓女兒被人欺負得嗷嗷叫,也得讓女兒懂事一點。有時候,不是自己占理了就能衝上去,這得看前後發生的事情。
“他們敢?”樓嘉禾道。
“他們有什麼不敢的。”樓母道,“打你一頓,又沒有把你打死,你還不知道是誰打的。怎麼著,你要說是徐老師打你的嗎?”
“我……他們就是因為她才那麼做的。”樓嘉禾道。
“你這思想就有問題。”樓母道,“想一點事情都想不明白,罪魁禍首是吳文,其次是你。你們兩個人沒有把事情做好,就彆去怪彆人了。走走走,趕緊回去洗一洗,換一身衣服去。
最近一陣子,徐美嬌特彆得意,柳月雲對她相當好。柳月雲都帶著徐美嬌下了幾次館子,還給她買水果。
“把東西都放在你自己的房間。”柳月雲特意叮囑徐美嬌,“這是乾媽買給你吃的,不是買給你哥哥、妹妹吃的。彆被人忽悠去分享,要分享的話,他們去買啊。”
柳月雲教導徐美嬌如何自私自利,讓徐美嬌惹來她兄弟姐妹的不滿。柳月雲故意這樣,她要讓徐美嬌更加依靠自己。
“嗯,我藏起來。”徐美嬌點頭。
“你有你自己的房間,房間該上鎖的時候還是得上鎖。”柳月雲道,“彆讓彆人去你的房間。”
柳月雲想到秦菲經常闖入徐曉曉的房間,徐美嬌是秦菲的親生女兒,那麼徐美嬌一定也非常擅長闖入彆人的房間。這沒有什麼,徐美嬌不讓彆人進她自己的房間,她還闖入彆人的房間,這才能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當林靜瞧見徐美嬌在他們麵前炫耀之後,徐美嬌就把東西藏起來,林靜沒有多大的想法。
林靜明白柳月雲的意圖,徐美嬌一個人是柳月雲的乾女兒,徐美嬌一個人能享受到這些。家裡的這些孩子的待遇有了鮮明的對比,就是徐浩這個長子得到的東西都不如徐美嬌的多。
徐宗輝看到這樣的情形,他多買一些東西給徐浩,大兒子那麼用功讀書,得讓大
兒子補一補。小兒子還在吃奶,還有就是小兒子出生了,秦菲沒了,徐宗輝對小兒子沒有那麼疼愛,他最看重的是大兒子徐浩。
徐美姍是被忽略的存在,林靜多顧著徐美姍一點,正好讓這個孩子更加信任林靜。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到了十一月底。
徐曉曉這一陣子都忙著寫劇本,都沒有管其他事情,緊趕慢趕,寫了十八集劇本,還有最後兩集劇本。寫完之後,她還得重新整理一下。前十集的內容,徐曉曉已經修改過一次,她把劇本交給了傅杭。
這一次,傅杭過來,他還給徐曉曉帶了禮物過來。
“喝茶。”徐曉曉道。
李姨端來了茶水,還有果盤。
傅杭直接過來徐曉曉的家裡,沒有出去。他本來是想請徐曉曉去大酒店吃飯,徐曉曉拒絕了。
徐曉曉覺得去外麵酒店吃飯,路又遠,還耽誤時間。倒不如讓她待在家裡吃飯,家裡的飯菜乾淨,她還能多寫一些內容。
“白老師寫劇本很精彩。”傅杭已經看過前麵十五集劇本,他太滿意了。這劇本內容跟當下的電視劇很不一樣,創新性很高,傅杭有預感這一次的電視劇一定能大爆火,“電視劇已經立項下來。主演也定下來了,讓他們學習一下,差不多就可以開機。”
傅杭是真的很趕,不趕不行,上頭留給他們電影廠的時間不多了。從電視劇拍攝到上映又需要一段時間,如果他們速度不快一點的話,等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還有要修改的地方嗎?”徐曉曉道。
“細小的一些地方,導演會改。”傅杭道,“這樣的劇本已經很好了。”
這一段時間,傅杭不是沒有看到其他人投稿的劇本,他都不滿意。那些劇本太千篇一律,不夠有趣。有的劇本看上去很紮實的樣子,其實就是很平淡,沒有驚喜,等上映的時候,收視率也是中不溜秋的,彆想著要爆火一點。
要是平平淡淡的,能賺一點,賺的不多,這也不行。
“這一次的劇本有點著急,但也沒有辦法,我們必須快點上馬。”傅杭道,“有時候,這一次寫出來的劇本還比較有靈性。這一次的劇本結束之後,下一次的劇本,白老師可以緩一緩,多寫兩個月。我們這一部劇拍攝結束,可以接著下一部劇。”
傅杭都規劃好了,這一部劇元旦左右開機,還能拍攝一些冬天的景色。這部劇拍攝個三四月,拍攝完成之後,徐曉曉寫好另外一部劇,這就能接上。
要賭就賭大一點!
傅杭把那些事情安排得妥妥的,就等著劇組開機,等著看成片如何,看觀眾的反應。
“傅總真是雷厲風行。”徐曉曉知道在互聯網時代,那些人電視劇很快,從作者寫到拍攝,中間可能不到一年的時間,再到播出,不到兩年的時間。
那些人甚至還能進一步壓縮時間,就是為了搶熱度。有時候就隻是過了半年,過了一年,大環境都不一樣了。
這一會兒,岑嬸嬸正帶著杜月娘去岑大伯母家,她們還帶了一些杜月娘做的花餅。杜月娘學習種花,還學習做花餅,她爭取讓這些人都能滿意她。
“不好吃。”岑大伯母的一個小孫子拿起一個花餅吃了一口,又把花餅扔在那邊,“奶奶,下一次彆買這一家的花餅了,難吃死了。這麼難吃的餅,狗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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