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堂嫂這個脾氣,要讓她改,太難了。”岑彥陽道,“是我們夫妻對不住你們,在那麼多人的麵前讓你們難堪。”
岑彥陽和杜月娘在現場的時候,他們是最為難堪的,但是此時此刻,岑彥陽還是得說自己讓岑清澤和徐曉曉難堪。岑彥陽明白都是自己和杜月娘活該,是他們沒有把住嘴。
“你要做生意,有的話還是彆隨便去外麵說了。”岑清澤道。
岑無雙確實是故意讓岑彥陽和杜月娘下不來台,可她這樣的舉動算是輕的,自家親戚都直接說出來,直接點出來。要是等到以後,彆人利用岑彥陽和杜月娘感情不順,在這裡麵挑起一些事情來,那隻會更加複雜。
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一點都不簡單。
如果岑彥陽和杜月娘連這一點挫折都受不住,他們以後怎麼扛起一個家。
當然,岑無雙也有不對的地方,她可以私底下去說。但是她有資本去說,她是大房的人,又自己創業搞了化妝品公司,生意蒸蒸日上。
岑彥陽他們還想讓大房的人幫襯,他們哪裡可能一點罪都不受。
“是。”岑彥陽點頭,“以前習慣了。”
岑彥陽心裡憋屈,就想找人說一說,不想把那些話都留在心裡。他跟岑清澤說了還不夠,還去找其他朋友說。杜月娘也是一個樣子,她心裡委屈,要找人訴說一下。
岑家的這些親戚妯娌的,那些人跟杜月娘都不親。她們都怕
她們前腳跟杜月娘說的,杜月娘後腳就說出去了,這又不是沒有先例在,之前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杜月娘在老家的時候,習慣聽那些人八卦,她又覺得一些事情不重要,說出去了也就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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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一定得改一改。”岑彥陽歎息,“我在部隊走不遠,是有原因的。現在也是,我管不好這個家。”
“……”岑清澤不多說。
“表弟妹,真是對不住。”岑彥陽又看向徐曉曉,“我以前還想讓你們堂嫂跟你學學……”
“彆。”徐曉曉一聽這話趕緊拒絕,“我們各自安好吧。”
彆說讓杜月娘學習自己的話,徐曉曉想自己跟杜月娘是兩類人,各自保持各自的優點,彆非得要去學習誰。
“是,是。”岑彥陽聽到這話,他知道徐曉曉不願意多見杜月娘,他不勉強。
兩個人家世都不好,那又如何,文化程度不一樣,這兩個人確實也說不到一塊兒。
岑清澤和徐曉曉都沒有留岑彥陽吃飯,岑彥陽不好意思在這邊多待。
等岑彥陽走後,徐曉曉看向岑清澤,她伸手輕輕地戳戳岑清澤的手臂,“竟然是你堂哥過來。”
“他怕堂嫂說錯話,把關係鬨得更僵。”岑清澤道。
“從一個低層次的圈子,融入到高層次的圈子,不容易。”徐曉曉道,“不管多努力,有的人無法改變自己原本的習慣。我也一樣,我無法為了一個男人徹底改變自己。”
“不用你改變。”岑清澤道,“你這樣很不錯了,大不了,我們少跟他們接觸。我們都有能力,都能賺錢,不需要非得依靠他們。你是大學老師,這社會地位也是有的,他們不至於讓你太過難堪。”
杜月娘是沒有工作,隻在家裡做那些家務之類的,她又喜歡說一些不中聽的話。這就讓岑家那些人越發不滿意杜月娘,如果杜月娘能有事業……那也得看是什麼事業,太過低端的,賺的錢不夠多的,岑家人確實還有可能瞧不起杜月娘。
徐曉曉同情杜月娘,卻不願意多接觸。她不是救贖文裡的聖母女主,沒有想著非得去幫助彆人。彆人有彆人的苦難,自己為什麼非得也要去經受一下呢。
徐曉曉跟杜月娘沒有血緣關係,如果她們是親姐妹,或許徐曉曉還會拉扯一把。
岑彥陽回到家裡,杜月娘看到他,還道,“這麼快就回來了?你還說不讓我過去,你自己過去,你不還是……是不是被趕出來了?”
“沒有,說了幾句話出來的。”岑彥陽道,“這一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你堂弟還真懂得疼人,這是把人疼進骨頭裡了。”杜月娘道。
“覺得我比不上我堂弟?”岑彥陽皺眉。
“這不能比。”杜月娘道,“你堂弟不可能看得上我,我隻能嫁給你。”
“……”岑彥陽沉默,確實如此。
當年,岑爺爺問岑彥陽願不願意的時候,岑爺爺希望岑彥陽能答應,那他不用去找其他的孫子。岑彥
() 陽在部隊,最適合娶杜月娘的人也是他,隻是大家都沒有想到杜月娘的脾氣是這個樣子的。他們都以為稍加教導一下,杜月娘能成為岑彥陽的賢內助,也有利於岑彥陽在部隊裡升職。
節後回去學校,徐曉曉被叫到係主任的辦公室,丁主任是一個中年男性,他曾經被舉報去農場勞改過。後來,國家恢複高考之前,丁主任平反,他又成為南城大學的係主任。
“主任。”徐曉曉疑惑,主任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你看看這一份文件。”丁主任道。
“文學班?”徐曉曉看到了文件,“是要建立文學班嗎?麵相社會人士的?”
“對。”丁主任道,“主要是培養寫作的,培訓時間大概是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具體時間還沒有定下來,今年來不及,得明年辦四五月份的時候,春暖花開的時候正合適。”
“需要我做什麼嗎?”徐曉曉問。
“聽說你寫文章寫賺了不少錢,應該很出名了吧。”丁主任問。
徐曉曉買房子,他們係裡都傳遍了,一個個都知道她寫稿子賺了大錢。能賺到買房子的錢,這說明徐曉曉還是非常有能力的。特彆是徐曉曉之前都還在讀書,都還沒有步入社會。
“不算是很出名。”徐曉曉哪裡敢在丁主任的麵前說自己很出名。
“有再版,文章有被報刊轉發。”丁主任都不用多問,他就知道這些,“年輕人,不用太謙虛。等明年下半年開學,給你開一門課,你就不用當輔導員了。我們係基本都是教導語言文學,各個時代的文學,寫論文到底厲害。真要是寫,還是差一點。”
“各位老師教授都很厲害。”徐曉曉道,“您的課,都坐滿了學生。”
“彆恭維我。”丁主任道,“叫你來呢,是想著你到時候能彌補我們學院這一點不足。除了你之外,學院還找那些知名的作家過來講課。”
丁主任沒有想過要一直壓著徐曉曉做輔導員,那是大材小用。隻是因為徐曉曉被舉報的事情,所以學校裡的一些領導覺得徐曉曉太過剛直,這不利於徐曉曉以後的發展,有人就想挫一挫徐曉曉的銳氣,還美其名曰是鍛煉。
而丁主任則認為搞創作的,剛直一點,尖銳一點,又有何不可。就算搞創作的脾氣稀奇古怪的,那也沒有問題。
丁主任不好一直護著徐曉曉,那樣會讓徐曉曉以後在學校難做人,便稍微退一步。
因此,丁主任抓到一點機會,他都想要把徐曉曉給推上去。徐曉曉好歹上過他的課,是他的學生,他不怕彆人多說,那些人有本事也找到一個欣賞他們的老師。
自己沒有本事讓老師那麼欣賞他們,他們就該閉上嘴巴,少說幾句惡心人的話。
“你的筆名,可能要早點讓大家知道了。”丁主任道,“你要做這一行,不用過於謙虛。不用說你的文筆不好,怕被大家知道。能被讀者所喜歡的文章,必定有其可貴之處。”
徐曉曉要往上走,她不可能完全不讓彆人知道她的筆名,她不但得讓彆人知道她的筆名,還得進一步把筆名的名氣提升上去。
“能讓人知道嗎?”丁主任又問一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