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1 / 2)

娘娘她寵眷不衰 茸兔 4066 字 7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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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離開絳雪閣以後,扶霜站在廊下瞧著棠梨宮的方向,麵色很是不好看:“早不請晚不請,偏偏陛下在咱們這兒的時候過來請人,分明是故意的!就見不得小主比她得寵!”

雖說陛下從她這被截走了,薑雪漪倒覺得沒什麼。

陶姝薇是一定會借著此事重新回到陛下的視線裡的,早晚的事罷了,選在今日恐怕也是知道陛下在她這,這才故意想讓她心裡不痛快。

可宮中的歲月這麼長,爭一時的意氣又有何用,誰能爬上去,站穩了腳跟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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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棠梨宮麗華堂內。

陶貴人躺在床榻上雙目緊閉,額上冷汗涔涔,嘴裡時不時嚶嚀出聲,可見睡得十分不安穩。

靜書眼中含淚引著陛下一路進內,語氣頗為淒婉:“小主已經病了好幾日了,太醫也來過,可怎麼都不見好,還望陛下能憐惜小主。”

沈璋寒恍若未聞,隻不疾不徐踏進裡屋,除了靜書,餘下一眾宮人皆留在了外頭伺候。

屋內藥氣彌漫,可見是實打實喝了幾天藥的,太醫院看診都會登記在冊,這做不得假。

靜書伏在床頭晃了晃陶貴人,啜泣道:“小主快醒醒,陛下來瞧您了。”

沈璋寒撩袍坐到床頭的圓凳上,聲平:“陶貴人如此有幾日了?太醫是怎麼說的?”

靜書忙轉過身跪在地上:“啟稟陛下,小主原先是哭了一夜,次日就染了風寒,請了太醫來把脈開方,吃了三日卻不見好,昨日再來就說是心病所致,皆是小主心情積鬱,愁眉不展才纏綿病榻。”

“心病所致?”

聞言,沈璋寒眉頭微蹙。

陶貴人入宮不久,他隻臨幸過一次,和陶貴人有關的事更是從不曾放在心上,自然不知她能有什麼心病。

唯一隱約記得的便是她不甚安分、恃寵生嬌,一進宮就攪出後宮幾場風波。

這般性子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得了心病。

沈璋寒心知肚明,卻懶得點破她的小心思,索性耐著性子聽聽她還有什麼說辭。

這時候,床榻上的陶貴人緩緩睜開眼睛看了過來,眼圈微微泛紅,瞧著好不可憐。

“妾身給陛下請安……”

陶貴人掀開被子,掙紮著起身要給陛下請安,一開口嗓音就帶上了顫抖的哭腔:“陛下……”

沈璋寒伸手虛扶了一把:“身子不適就不必多禮了,扶你家小主躺下。”

靜書忙扶著陶貴人靠在了床沿上,又蓋好被子,陶貴人方掩唇輕咳了兩聲,從一側的枕頭後雙手捧出一塊手帕。

手帕中間包著一隻碎裂的手鐲,雖是斷了,卻一塊都不少,保存的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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