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是不是和愛德華一樣的多,而他自己的秘密又是什麼?
裡昂雖然帶著酸味地不時眼睛飄過去,可不得不說,凱撒的皮囊確實太好了,當他坐在那裡時,簡直就象一副畫。哪怕是高鼻子、藍眼睛,也跟外麵很東方的荷花,一點都不違和。
當他底下頭,一臉溫柔地看著沉睡在旁的何凝煙,能讓其他女人痛心疾首,心絞痛得淚流滿麵。
“哎哎~”阿提查催促了,看了眼就明白了,輕聲說:“管好自己,上麵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歎了口氣,是的,不要想,啥都沒資格想。裡昂狠狠地甩出了二張牌,隨後將牌一扔:“不玩了,我去釣魚。晚上給何凝煙加個菜!”
一聽到這話,其他兩個都起來。
漁具在公共休息區裡都沒有,隻有問愛德華。愛德華立即變出漁具,打發了。
三個人於是先從第一步開始。。。去岸上挖蚯蚓。
船裡隻剩下三個人了,看著凱撒的樣子,愛德華提醒:“何說得很對,這個世界,愛情是奢侈品,你不要報以太大的希望。”
凱撒嘴角抿起笑意:“隻要成了富翁,就能買得起奢侈品了。我知道何為什麼這樣拚命!”
愛德華沒問為什麼,隻是耐心地等待著。
凱撒長長呼出一開口氣:“她已經有了值得愛的人了,所以她想成為富翁,得到奢侈品。所以我也要成為,這樣,她哪怕沒成富翁,至少我能給她奢侈品。”
愛德華當然品得出其中意思,一時間隻能感慨,這就是命,命啊!
此時三個家夥回來了:“我這個肥。。。還是我這個肥。。。還是我這個最肥,用鼠肉當魚餌,魚一定更愛吃!”
就聽到“吱吱吱”的叫聲,象是老鼠在叫。
愛德華笑了起來:“他們不要把那隻鬆鼠給抓來了!”說完就笑容凝結。
鬆鼠!!!兩個同時消失,出現在三個家夥身邊。
當看到裡昂抓的是老鼠,不是大尾巴鬆鼠,而是細尾巴大田鼠,這才送了口氣。如果把鬆鼠打死了,還不知道怎麼再弄一隻,就算變出來一隻,何凝煙發現不是原來一隻,那就麻煩了。
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害怕何凝煙生氣!雖然她很少生氣發火,但惹這樣的女人發火,並不是明智的。
何凝煙聞到一股香味,鼻子抽了抽,睜開了眼睛。
走了出去,船已經停在岸邊,幾個家夥正在生火烤什麼。
站在船上問:“你們在做什麼?”
“老大,醒了呀!”裡昂樂嗬嗬地翻著手裡的樹枝:“等會兒就能吃烤魚了,這條最肥。”
阿提查立即邀功:“我釣的,裡昂釣的不是清潔魚、就是土腥味很重的鯰魚,最後還釣了一隻蛤蟆。”
何凝煙猛地笑了出來,裡昂真是開心果,可以想象得到蛤蟆咬鉤的樣子。
默罕默德故意喊著:“鹽要麼,鹽!”
“不要了。”裡昂翻了一個白眼,就連他都來湊熱鬨。
而愛德華和凱撒,正躺在另一邊,一人看著一根釣魚竿,悠閒自在得很。
“魚怎麼不咬我的鉤呀?”愛德華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個都釣到魚了就他沒有。難道釣魚這件事,他給忘了,還需要去翻翻釣魚教程?
不行,不能丟這個臉!
他手指一轉,在水裡畫了一個結界,直接將空間通到淡水湖裡。那裡魚多,一定會有魚咬鉤的。。。突然浮標一沉,他樂了,有魚咬鉤了,速度那麼快!
站起來,拿起魚竿往後拉,好沉,還是大個的!
把愛德華給樂的,今天要他們看看,不是釣不到,一下就能釣到大的。
他用力拉扯著魚竿,而堅韌的魚竿都已經彎成了半圓形。
這下大家都圍過來了,阿提查看著魚竿,彎成了這樣:“這應該有十幾斤的大魚了吧。”
“何止,我看幾十斤都有。”裡昂判斷著:“反正我從來沒釣過那麼大的魚。”
那更應該釣魚上來,愛德華開始和湖裡的魚做較勁。魚咬著鉤,在水裡飛快地遊著,遊過來遊過去,速度極快。
愛德華汗都出來了,就連何凝煙都看不下去:“索性就用技能吧,這樣下去,魚也累,你也累!”
也隻有這樣了,反正他不會放棄的,就算不吃,也要弄上來讓他們瞅瞅。
愛德華手指一劃,隨後手掌往上一抬,將水裡的家夥猛地撈起來。。。
“嘩~”水被分成了二瓣,隨後一條巨大的魚從水裡騰空而起。“魚”如此的大,何止幾十斤,有上百斤,帶著水花飛到了半空中,遮住了太陽,光滑的身軀發出耀目的光芒。
它還在半空,用頭頂的出氣孔,噴出了一道水,隨後在目瞪口呆的眾人麵前,“嘩啦”又掉進了水裡。
這下輪到愛德華發愣了。
裡昂揉了揉眼睛:“剛才我看到了什麼,好象是海豚!”
阿提查:“不是海豚。海豚是生活在海裡的。”
默罕默德:“是淡水海豚,淡水裡也有海豚。”
可淡水海豚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大家將目光全都投向愛德華。
何凝煙努力忍著笑:“很正常,這裡是淡水,什麼魚都有,指不定哪天會出現一條淡水海牛、河馬什麼的。”
就是!愛德華有了點底氣,說什麼也要硬撐到底,這淡水海豚就是這湖裡的。
裡昂明白怎麼回事,看了看手裡的魚:“我繼續烤。”
阿提查:“我繼續添柴。”
默罕默德:“我繼續撒鹽。”
三個全忙自己的去了,這裝得也太假了,怎麼不誇一下,他可是釣上來淡水海豚,那麼大個頭!
就聽到阿提查開口了:“裡昂,剛才我最服你,居然能釣得著蛤蟆。但現在不是了!”
默罕默德:“廢話,淡水海豚比蛤蟆厲害多了。”
何凝煙和凱撒看著愛德華有點尷尬的臉,努力忍著笑。
此時淡水海豚擺脫了魚鉤,浮了上來,對著愛德華還張開嘴“嗷嗷嗷”的叫,好似也在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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