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害己,他這是自作自受。”
她不是沒有事先提醒過羅誌彬,可羅誌彬卻不聽勸,偏要一意孤行,臨到頭出了事,也是他自作自受。
霍言崢沒有對此發表意見,想要害他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羅誌彬一個,反正,害他的人沒得逞過,他用不著過於放心上。
霍言崢偏了偏頭,略一俯身,與楚婉的側臉相貼,他感受著她暖熱的溫度和清淺的呼吸,放柔了聲線道:“等我洗好回來陪你,今晚上,我會溫柔點的。”
話落,也沒等楚婉應聲,霍言崢就進了浴室。
楚婉還沒反應過來,臉上的熱度就先一步不受控製地往上攀升。
儘管霍言崢沒在她麵前了,但是,她還是覺得羞澀。
沒想到一本正經的霍言崢會突然說這麼曖昧的話,楚婉不僅覺得羞澀,心底也有些甜甜的。
相較於禦苑的風平浪靜,濱城一家高檔酒店裡,羅誌彬全身燒得厲害,滾燙滾燙的。
還有一股強烈的渴望幾乎吞沒他。
羅誌彬渾身難受地躺在床上,整個人緊緊地繃成一根線。
線拉長拉緊,堪堪要斷裂。
還好,門沒多久就開了,一抹帶著濃濃醉意的妖嬈倩影走了進來。
很快,整個房間的溫度陡然竄高,每個角落都充斥著道不清說不明的曖昧。
乾材烈火的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一場巫山雲雨就此展開。
到了翌日清晨,天色蒙蒙亮,禦苑漸漸蘇醒,煥發出一股新的活力。
臥室裡的窗簾沒有關緊,留了些縫隙,溫暖的光亮從縫隙裡鑽了進來,灑落在綿軟的床上,也溫柔地照在楚婉瓷白的小臉上。
楚婉瑩潤的紅唇閃爍著一層淺粉色,粉嫩粉嫩的,她嚶嚀一聲,緩緩地睜開一雙碧波蕩漾的雙眼。
天亮了,楚婉迷蒙地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水晶鐘表。
沒到七點,還早,不算晚。
但楚婉卻不打算繼續賴在床上了。
想到這兩天就是霍言崢的生日,楚婉醒了後就睡不著了,便乾脆起床。
一覺醒來的楚婉心情舒坦,神清氣爽,沒有感覺到熟悉的四肢酸痛,也沒有雙腿發軟,身體並無任何不適。
昨晚上她和霍言崢鬨了一宿,但霍言崢並未動真格。
不是他不想要她,而是念著已經這麼晚了,不好再狠狠地折騰她,另外,她去了宴會一遭,雖然沒說累,但眉眼間的疲倦還是遮掩不住。
他隻是淺嘗輒止,沒舍得再累著她。
楚婉半坐在床上,懶懶散散地伸了個懶腰,眼底的朦朧霧色一點點散去,轉而覆沒上清明的亮澤。
楚婉洗漱好就下了樓,來到畫室。
為霍言崢準備的畫冊還有一點沒完成,但已不需要再過多著墨,再添上幾筆、添些色彩便好。
楚婉才剛在畫室坐下沒多久,霍言崢就來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