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待遇各方麵都好的職位,有不少人都會為此爭搶。
他從沒有強迫夏玉芬在保姆這位置待著,夏玉芬要是想走,隻要知會他一聲,他不會橫加阻撓,隨時可以放她離開。
這一場談話顯然沒有得到好的結果。
警方到了一樓大廳,許陽也沒法再多說什麼了。
夏玉芬牽扯到許奶奶的案情,眼下又一頂殺人未遂的帽子扣在夏玉芬頭上,而許陽是目擊證人。
“許秘書,麻煩你跟我走一趟警局。”
許陽逃不過,也沒想過要逃避,事情柳暗花明之後,終於即將解決,他心底有種隱秘的快感。
上了警車,和清一色的清潔員一起前往警局。
從下午到晚上,許陽一直待在警局,配合警方工作。
直到夜半三更,許陽才從警局出來。
楚婉和霍言崢受他牽連,他本應該在案情有最新進展就第一時間告訴他們,可是他看了看漆深濃稠的天色。
很晚了,遠處的高樓大廈先前還亮著的一盞盞燈都已經熄滅。
濱城陷入一片沉寂,大多數人都已經進入夢鄉。
他不好在這個點打擾楚婉和霍言崢。
許陽默默地把手機收了起來,悵然若失地離開了警局。
而此時,被許陽念叨過的楚婉和霍言崢卻沒睡。
書房的氣氛與以往一樣的溫馨,但有所不同的是,這一股溫馨之中卻蘊含著一絲絲的緊張。
楚婉和霍言崢坐在三人座的小型沙發。
兩人沒有挨在一起,分坐在沙發的兩側,中間隔了一人的空位。
“除了做過按摩師,你還做過什麼?”
早在下午,霍言崢察覺出楚婉話裡有話,但那時顧及到楚婉有要緊事需要處理,便也就沒有過多的追問。
她說,為彆人按摩隻是為了生存。
她還說,她曾經很窮,窮到連一口飯都吃不起。
溫飽問題沒解決,她還要病痛的折磨。
但說到底,來源於精神上的打擊才是最致命的。
“有很多職業,我都踏足過。”過往的慘淡時光,楚婉不是沒有想過繼續隱瞞,但對上霍言崢深邃通透的目光,她心頭就是一軟。
她沒法欺瞞他。
霍言崢沒有馬上應話,而是似有所思地盯著楚婉,他濃密的眉毛下,是煥發著銳利幽芒的瞳眸。
在他極具侵略性的逼視下,楚婉險些承受不住,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地說出來。
“你、你彆這麼盯著我。”長達一分鐘的對視過後,楚婉低低弱弱地開口。
她總覺得自己有一種被霍言崢看透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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