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沒跟他搶,在他擦的時候自己拿著毛巾擦了擦臉和脖子上的汗,等到他把手伸到她脖頸處的時候她才抓住了她的手:“我自己來吧。”
她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了一些,隻是眸子仍舊水亮亮的。
江棘眸底顏色更暗,他眨了下眼,忽然道:“剛剛我抱著你的時候,你……好像用腿夾了我好幾回。”
傅盈一驚,眼神有些慌亂。
見江棘視線往她下邊兒看,她又並緊了腿。
“我是怕掉下來。”傅盈解釋。
江棘咧起嘴角:“是嗎?”
她定了定神,仰頭直視江棘:“不然還能有什麼?”
江棘眸色沉沉,莫名有些邪氣:“我還以為你想要了。”
傅盈有些羞惱地彆開眼:“我又不是你,老想那些東西。”
“真的?我看……”大手輕易地脫離她小手的掌控,順利穿過薄薄的布料,掌心是如他所預想的一點堅硬,“未必吧。”
腦中嗡了一聲,退下去的熱意又全數湧了上來。
傅盈下意識地貼緊江棘,接著環顧四周,生怕他人看到他們兩之間的動作。
這個動作把她更加往他手心裡送了送,原本隻是虛虛覆著,這樣一來直接盈了滿手,原本江棘還有心情調笑調笑,這下繃著的神經徹底斷裂。
心火燃燒,隱忍的欲.望蔓向四肢百骸。
他抓緊了她,俯身用力地含住了她的唇。
傅盈一急,伸手推他:“江棘,這兒不行!”
“是想要還是怕摔,嗯?”他啞聲問她。
“我們回去吧!”
“想要還是怕摔?”他固執地又問了一遍。
他的呼吸滾燙,她的臉頰也同樣熱燙,心怦怦狂跳,呼吸急促,眼中蓄上了一層水霧,是羞恥,也是舒服。
心理防線崩潰,傅盈羞恥道:“是想要!”
話一出口,心理和思想都在刹那間得到了解脫。
是想要的,從他抱著她沒走多遠,她就想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忽然這麼難以忍耐,最尋常不過的緊密相擁和一點摩擦便令她難以把持,甚至……甚至她還偷偷地、用力地在他脖頸處嗅了一下。
這個動作做完她便羞得要死,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好色之徒。
可那男士冷香的味道確實好聞,不僅好聞,還撩心,大概是……裡麵摻雜了他的味道。
傅盈是覺得慌和恥的。
她不知道自己突如其來高漲的情.欲是由懷孕而起,隻認為是自己越來越不矜持,這回他一點沒做什麼,身體自己就主動地向往了起來。
太糗了!
“想要什麼就說。”低沉磁性地聲音順著耳蝸傳入發熱的腦袋,“我都會給你。”
—
計劃中的第一個行程還沒開始便結束了。
海洋沙灘被換成了酒店和浴室,新開的房間裡,衣服淩亂地掉在地上,臥室裡沒人,磨砂玻璃圍成的浴室倒是水聲不斷。
一個小時後傅盈被抱出了浴室,率先進了被窩,而江棘在給她蓋好被子後又回到了浴室。
一層的玻璃並不隔音,即使用被子捂住腦袋也能清楚地聽到男人低沉的哼聲。
傅盈翻了個身,背對著浴室閉上了眼。
她努力地不聽不看不想,但一點都沒用,因為她懷孕的緣故,他們沒有做到最後一步,雖然也舒服,但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沒有被徹底喂飽的欲.望禁不起激,即使隻是低哼都勾得它活躍起來。
心口又是滿滿漲漲,傅盈咽了咽口水,覺得有點乾。
她坐了起來,從包裡翻出礦泉水喝了口,仍是不覺解渴,因為江棘的低哼就沒斷過。
她瞥了眼鐘,不禁擰起眉。
怎麼這麼久?
等到江棘終於處理好出來,傅盈已經把兩瓶礦泉水全喝光了。
江棘把濕發隨意地向後攏,視線落在兩個空瓶上:“一口都沒留給我?”
傅盈舔舔唇:“這兒的天太熱了,我特彆渴。”
“我也很渴。”
傅盈垂下眼眸,都不好意思去看江棘:“一樓大廳裡有飲料販賣機。”
“等不了,我現在就想喝。”說罷,江棘大步朝傅盈邁去。
傅盈雙手撐著床麵往後退:“你又要乾嘛?”
退無可退,她背後就是牆。
江棘沒答,直接用行動告訴了傅盈——
兩人又吻在了一起,這次吻得格外纏綿激烈,傅盈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麻了。
可他抬起頭,舔了舔唇卻說:“還不夠。”
傅盈心裡隱隱覺得不妙:“那去買水呀。”
江棘勾唇,眼尾的一抹淡粉又妖又邪:“你身上不就有泉眼嗎?”
傅盈神色一變:“誒!”
她伸手阻止,卻不如他動作快。
被子被一下掀開,身上倏地一涼,緊接著傅盈攥緊了被子,渾身的肌肉都緊繃顫抖,皮膚也慢慢變成了粉色。
江棘抬起頭看著她羞紅的臉,聲音低啞道:“我就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