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也有些水意,兩邊臉蛋兒泛著紅。她看著他,語氣輕快,一點不似被抓包的模樣:“你不是我的‘禮物’嗎?我總得驗一驗啊。”
“怎麼了?碰不得嗎?”
“當然碰得。”江棘低笑,他伸手勾住傅盈的脖頸,把她的腦袋往胸口按去,“不嘗嘗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蛋糕嗎?”
他又拉著她的手,帶著她的手指一點點在自己身上點火。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我好像有點熱,你覺得呢?”
他說話時輕輕呼著氣,灼熱的氣息噴進她的耳蝸,與尋常不同的熱度飛快竄上她的腦海,把裡麵一切清明的思緒燒得混混沌沌。
傅盈不開口,他便又問了遍:“感受到了嗎?”
傅盈終於點點了頭,她覺得自己喉嚨發澀:“感受到了。”
江棘輕笑:“都是你點的火。”
熱意席卷全身,傅盈又是羞澀,又對他的意圖心下發癢。
他把自己當做了一塊蛋糕送給她,把一切或是堅硬或是柔軟的地方全部沒有保留地暴露在她眼前,現在又帶著她,教她在他身上如何點火、撩撥。
而他除了親了親她的眼睛外,彆的什麼都沒做。
就好像——
他在主動引導她,引導她……吃掉他。
就和他平素對她做的那樣。
“最大的火在這兒。”
他拉著她的手往下,眼睛卻始終看著她,忽地語氣裡又帶上些許調笑的意味,“啊,對了,不許個願嗎?”
傅盈臉蛋瞬間爆紅,又羞又想笑。
誰會真的對著一根那什麼玩意兒許願啊!除非她瘋掉了!
傅盈彆開頭:“今天才十二號,還沒到我生日呢,許什麼願啊?”
“提前許啊。”
“才不要。”
“啊,可惜了。”
這人居然還歎氣?
傅盈立馬又扭過頭瞪著他:“可惜什麼啊!”
江棘看著她吃吃地笑著:“好,不許願,那吹蠟燭總是要的吧?”
傅盈:“……”
“不是,你不是‘禮物’嗎?不應該是你取悅我讓我開心嗎?怎麼變成、變成我給你額嗯……嗯?你說呢?”
她抬著頭,努力地讓自己隻看他的眼睛,不往下瞥。
江棘笑得開懷:“可我是蛋糕啊。”
傅盈故作不知地咕噥:“蛋糕又怎麼了?”
他忽然壓低頭部,與她鼻尖相觸。
傅盈嚇了一跳,要往後躲,卻被他按住了後腦勺不讓退開。
兩人視線交纏,近在咫尺的唇齒之間儘是彼此熱燙的呼吸。
“盈盈,你就不想嘗嘗我嗎?不想吃掉我嗎?”他嗓音低啞,“我是你的生日禮物,你不想對我做些什麼嗎?”
心跳砰砰砰,傅盈強忍著心裡的衝動,問他:“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江棘平躺在床上,張開雙手,作出毫無防備的姿態。
“當然,任你處置。”
傅盈直起身,眼睛發亮:“可以給你戴上手鏈嗎?”
江棘挑眉:“嗯哼。”
她又躍躍欲試地問:“腳鐐呢?”
江棘眸色加深,他舔了舔後槽牙:“我說了,任你處置。”
愉悅衝上眉梢,傅盈頓時心下雀躍狂歡。
江棘確實帶給了她無數的快樂,可沒有哪一次比這一回更讓她覺得興奮。
因為她成為了一個主宰者。
由她來撩火,由她來給予,由她來掌控他所有的反應。
她可以選擇給他點火,也可以在一旁站著,欣賞他yu求不滿的模樣,亦或者壞一點,還可以用言語羞辱他,嘲笑他的急切渴求。
他要她吹蠟燭?
她偏不!
她要他自己把蠟燭上燃著的火滅掉。
那修長又漂亮、宛如藝術品一般的手指,可以拿筆,可以彈琴,摸一摸蠟燭,想來也一定很好看吧。
確實如她所想,好看極了。
傅盈舔了舔唇,強忍著口舌之燥。
她雙手背在身後,人卻立於床前。
她看著眼前人麵紅耳赤的模樣,聽著手鏈和腳銬發出的叮當聲響,隻覺得順心無比,卻也撩心不已。
直到江棘開始大口地喘氣,她才終於覺得看夠。
跨上大床,隨後曲腿,膝蓋貼在江棘身側,她俯下了身,獎勵似的吻上江棘心口,吻完又貼耳覆上,聽著裡麵強有力的心跳。
鼻尖是汗味與男士冷香混合的味道,傅盈道:“我很喜歡你送我的禮物,它讓我很高興。”
說著,她向後抓住他那漂亮的手,迫著他停下,隨後又在他的胸前仰起頭,小臉通紅,眼裡卻汪然如水,“我已經欣賞夠了。”
“所以,讓我更快樂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