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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內的女友對這件事最為震驚。

他們三個都是相識多年的朋友,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而且她清楚地意識到,若不是她今天並沒有點需要餐具的食物,那在平時也會讓竹內幫忙擦拭餐具的她也很可能死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可思議地質問。

“為什麼?”岩本喃喃重複一句,猙獰道:“都是竹內這家夥,長著一張帥氣的臉蛋又有那麼好的家世,搶了我喜歡的女人不說,連這次出國的名額都搶走了,都是因為他出現在我的人生裡,我才過的這麼失敗!”

月川憐吃掉最後一口蛋糕,喝了口咖啡後慢悠悠點評:“失敗者果然都喜歡找理由。”

“臭小子,你在那說什麼風涼話!”岩本凶惡地瞪著他,仿佛被他悠閒的姿態激怒般,額邊都鼓起了十字:“看你的模樣,肯定是家庭富有,生活一帆風順的家夥,根本就不理解我!”

月川憐笑著彎起唇:“對哦,我很有錢,生活也很順利……不過說到底,根本不需要理解你這種垃圾的人生吧。”

像是被他這句話徹底擊垮了最後一絲理智,岩本猛地撞開麵前想要抓他的警察,從懷裡抽出鋒利的水果刀,直直衝向了他。

在一陣驚呼聲中,看起來身形瘦弱的粉發青年精準地握住對方手腕,快而狠地用力向下一折。

伴隨著岩本淒厲的慘叫聲,他揪著對方的頭發將人摁在餐桌上。

“因為被我說中,所以想殺了我?”月川憐眉梢微微一挑,那雙亮金色的眸子裡漾著淺淺的笑意:“真是可悲的人生,與其這麼悲慘地活著,不如自我了解算了。”

明明是輕柔的語氣,岩本卻感到一股寒意籠罩住自己,就好像……就好像下一秒那把被奪走的水果刀會割斷他的喉嚨。

他的嗓間因恐懼發出嗬嗬的聲音。

月川憐鬆開手,剛剛還一臉凶狠的岩本便像一攤爛肉般軟倒在地。

警察們趕忙將他摁住,戴上了手銬。

“剛剛我有注意過,沒有弄壞杯子和餐盤。”月川憐悄咪咪在安室透身後說道。

安室透看警察們把人帶走,這才扭頭對他道:“不如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

月川憐:“……”

他煞有其事地開口:“其實我消失這兩年是去拯救世界了,現在世界和平,我回來上學。”

分明說的是大實話,麵前的人卻露出一副“靜靜看你編”的表情。

“是真的啦!”月川憐據理力爭。

他還沒繼續爭辯幾句,忽地被人抱住。

這個擁抱很輕,他聽到安室透歎了口氣:“隻要你還活著就好。”

“噗-”月川憐儘力忍住笑音,小聲問:“你不會以為我被Gin滅口了吧?”

從對方的沉默中得到答案,他握拳輕咳一聲:“都說了隻是辭職。”

當初因為各種原因,他選擇加入黑衣組織,不過以籌碼為由和組織的BOSS達成協議,隨時可以辭職,當然也不能做有損組織的事。

做完了大部分組織這麵的任務後,他最後幫暴露臥底身份的蘇格蘭假死脫身,而後便被係統緊急投放去了本丸進行最後一個環節的任務,隻來得及和認識的人發了條短信告彆。

不過按組織一貫的作風,不清楚其中緣由的安室透以為他突然銷聲匿跡是被滅口也很合理。

想到安室透可能因為他疑似死亡而傷心了兩年,月川憐良心發現沒有嘲笑對方,而是笑盈盈道:“那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月川憐,是東都大學的大一新生,最近剛剛搬到米花町。”

圍著圍裙的金發偵探看他一眼,重重地握住他的手:“安室透。”

“啊咧咧,好奇怪呀。”旁邊忽地傳來童音:“安室哥哥和月川哥哥明明看起來很熟,卻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柯南不知什麼時候偷偷跑到他們身後,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看起來也隻是聽到自我介紹的部分。

月川憐眉一挑:“這不是安室的小助手嗎,偵探時間已經結束了哦。”

他熟練地又揉了一把死神小學生的腦袋,唇角微微上揚:“有些事情小孩子可不能聽。”

這種好像是在哄小孩又好像話裡有話的感覺……這家夥真的和那個組織有關嗎?

可剛剛他抓住岩本時那一瞬間的危險感又不似作假。

柯南半月眼。

之後再向安室先生打探一下好了。

“已經這個時間了。”月川憐看向店裡的鐘,睜大眼:“再不回去家裡的人就要來找我了。”

他回神朝黑子哲也招手:“黑子,我們一起走吧,我送你到車站。”

“好的。”柯南身側忽的傳來一道聲音。

他嚇了一跳,猛地扭頭,才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一個藍發少年。

這家夥什麼時候來的?完全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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