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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回來安安穩穩地上個大學,畢業後在本丸鹹魚癱,結果剛回來兩天就不停遇到熟人,實在是諸事不利。

“都一百多年沒見了,憐醬怎麼這麼無情。”童磨語氣幽怨:“我可是一聽說你的消息,立刻放下手頭的事趕過來了呢。”

“……大白天的怎麼沒曬死你!”月川憐冷漠臉。

“現在太陽已經下山了哦。”童磨笑眯眯地道。

月川憐試圖把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推開,聞言道:“我當然知道天黑了……等等,已經黑了嗎!”

他猛地扭頭看向窗外,這才意識到因為案件在商場耽擱了這麼長時間。

壞了,這麼久不回去,今天的近侍肯定會出來找他,今天是誰來著?

記憶還未回籠,警員發出了與剛剛一模一樣的聲音:“這位先生,這裡現在不可以進……”

月川憐感到身上一輕,一直壓著他的童磨被人拽開。

“非常抱歉,我來遲了。”長穀部擋在月川憐身前,眉眼淩厲:“身為惡鬼竟然對主……”

月川憐及時在他“主公”兩個字脫口而出前捂住了他的嘴。

“我們該回去了。”月川憐道,又壓低聲音:“彆在外麵那麼叫我。”

長穀部:……

主公捂著他的嘴,主公的手在他臉上,四舍五入就是主公在摸他!

長穀部腦袋上忍不住開始往外冒櫻花。

月川憐冷酷無情地迅速收手,掐斷櫻吹雪的苗頭。

童磨被人堪稱粗暴地拽開也不惱,笑眯眯地盯著他們,手中的鐵扇晃了晃:“許久不見,長穀部。彆板著一張臉,大家都是憐醬的人,要和睦共處才好嘛。”

長穀部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算主公將童磨收入麾下,但他從第一次見麵就不喜對方,從性格到其餘各個地方都完全合不來,尤其是對方對主公輕佻的態度。

小短刀平時抱著主公就罷了,這家夥總是不顧主公意願掛在主公身上,對主公極其不敬!

他們三個分明在人群中,卻好像有什麼屏障將他們與旁人隔開一般,誰都插不進話。

柯南本來急著去追黑衣組織的線索,但被童磨撞倒後,又被毛利小五郎抓住,沒能跑掉,乾脆就賴在旁邊豎起耳朵。

——然後就聽到了這奇奇怪怪的對話。

“一百多年沒見”“惡鬼”,還有這個後來的灰發青年未說出口的稱呼,每一個都透著不對勁。

而且他剛剛好像看到那個灰發青年腦袋上冒櫻花了,雖然隻有一瞬間,但粉色的花瓣出現突兀,他不可能看錯!隻是下一秒,花瓣消失,地麵上也沒有一片花瓣,這讓柯南陷入深深的疑惑。

難道是什麼精巧的魔術嗎?

異常太多,他乾脆拿出本子全部記在上麵,再一抬頭,瞳孔猛地放大——月川憐不知何時竟蹲在他麵前!

什麼時候過來的?!雖然他在寫東西,但也一直分神注意著那邊的動靜,卻完全沒有發現對方的靠近。

“小偵探。”月川憐笑著歪歪頭,桃花眼微微下垂,顯出幾分無辜來:“彆在意,這隻是他們特有的交流方式罷了。”

他彎起眼:“畢竟這世界上沒有鬼,也沒人能活一百多年,你說對吧。”

柯南後仰:“啊……對、對吧哈哈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當然不會相信他們的話。”

他一邊裝傻一邊在內心凝重思索,為什麼月川憐會對自己說這些。

總覺得對方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微妙的奇怪。

月川憐又嚇唬了一下柯南,看著對方慌亂表演,愉悅感直線上升,被童磨堵在警察麵前的無奈也消散了很多。

雖然有些對不起柯南,但是逗他真的很快樂。

不過月川憐也不打算在這裡待太久,他起身,扭頭對長穀部道:“回去了。”

“好的,主……”長穀部在月川憐的注視中吞下最後一個字,不再理會童磨,快步走過來,站在月川憐身後。

童磨緊跟在他們身後:“憐醬,夜色這麼美,都不邀請我去做客嗎?”

“……”月川憐複雜的看他一眼:“我明天去找你。”

所以就彆來本丸了,和刀子們打起來又會弄的到處都是血,很難收拾。

而且他也不想看到童磨把腦袋抱在懷裡說話。

童磨笑著道:“那說定了,明天晚上我等你哦。”

等月川憐拉住試圖衝過來給他一拳的長穀部,匆匆離開後,童磨才悠閒地轉向高木。

“警察先生,可以把這個東西還給我嗎?”他用刻著蓮花的鐵扇遮住嘴巴,柔和的笑道;“這裡麵的內容事關重大,不能外傳。”

“是關於藥物的嗎?”柯南裝作好奇的樣子問。

童磨歪了歪頭,嘴角彎起:“是關於永生的哦。”

柯南愣了一下,就見對方微微彎下腰,手指搭在唇上:“噓——這是個秘密哦,不可以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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