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月川憐的話還是一個字都無法說出,虎杖悠仁乾脆啊啊啊了三聲表示詢問。
五條悟非常有默契地聽懂了,笑著道:“放心吧。”
他語氣蕩漾地捧起臉:“憐可是我的朋友,就算是看在老師的份上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哦~”
“哼,垃圾。”虎杖悠仁的臉邊裂開一張嘴,被他下意識拍了回去。
“我們現在還是完全說不出話誒,笨蛋老師!”釘崎野薔薇額頭冒出十字:“那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隻是不能說出關於憐的事而已,沒什麼大的影響啦。”五條悟擺擺手:“可能某一天突然就能說出來了呢,不用在意。”
他哼著歌笑眯眯地走了。
“五條老師心情好像很好。”虎杖悠仁疑惑地道:“他和……是朋友嗎?”
“那個笨蛋老師也會有朋友嗎,真讓人想不到。”釘崎野薔薇吐槽:“不過他們兩人的惡劣程度確實差不多。”
一言不合就禁言彆人,到底是什麼術式,真是讓人不爽!
伏黑惠倒是一反常態的沒有說話,他盯著五條悟離開的背影,好像忽的想起了什麼。
之前因為宿儺的事,反而沒有在意對方的長相,如今想起來,那個人好像有點眼熟,他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虎杖悠仁也沒接話,他撓了撓臉頰。
除了五條老師外,他怎麼感覺自從和月川憐見麵後,兩麵宿儺的心情也很好呢?
可惜他們現在還沒辦法和五條老師說對方和兩麵宿儺的事。
高專這麵各自陷入沉思,而“罪魁禍首”月川憐已經和所有出來玩的付喪神們返回本丸。
本來想在東京多玩兩天的,結果又遇到了兩個熟人——雖說後麵那個是他自己招來的,但也足以說明東京也不是什麼清淨之地。
當初跑的“片場”太多,立本遍地是熟人,想圖個清淨真不容易。
月川憐長籲短歎,覺得自己還是在學校裡最安全。
畢竟他的熟人們都沒太大可能出現在東都大學。
“主公!”一群小短刀拿著花環跑過來,高高舉起:“送給主公!”
花環編織精美,整體色調為粉紫色,充盈著紫藤花的香氣。
準確來說是拿紫藤花編了個花環。
紫藤花的花期一般是在四月中旬到五月上旬,不過本丸的空間比較奇特,紫藤花可以長時間的綻放。
月川憐一看這花環就知道背後定有其他人指導,笑容不變地將其戴在頭上:“怎麼突然想起來要編花環了?”
大部分小短刀今天都去學園祭玩了,沒去的人平時也不會去薅種在院子各個角落的紫藤花。
“是髭切殿教我們的。”五虎退小聲道:“他說主公會喜歡。”
不愧是你,髭切。
自從童磨成了月川憐的下屬,他以往的弱點都減輕了,甚至可以短時間在陽光下行走,紫藤花更是無法再傷害到他。
不過本能還是會不喜歡這種味道,所以本丸不知不覺種了不少紫藤花。
月川憐摸了摸五虎退的腦袋,蓬鬆的白發摸起來像貓科動物柔軟溫暖的皮毛。
“我很喜歡。”他笑道:“有心了。”
“還有我!我做了香囊!”
“這個是紫藤花護身符!”
其他的小短刀紛紛獻上一下午的成果,無一例外和紫藤花有不少聯係。
月川憐感覺自己要被紫藤花醃入味了。
他牽著小短刀們進了大堂,大家圍坐一團吃飯時,才把花環拿下去放在旁邊,對下方的髭切道:“你這樣是不是誇張了一點?”
“怎麼會。”髭切故作驚訝:“我還以為主公很喜歡紫藤花。”
紫藤花香氣宜人,月川憐確實不討厭,但對方往自己身上塞這麼多紫藤花的飾品,很顯然不是為了他喜歡。
“童磨要來找我的話,紫藤花也阻止不了。”月川憐無奈道:“而且我最近給他找了不少事做,他暫時沒空。”
髭切笑眯眯地喝了口味增湯:“是嘛,那可真是個好消息。”
周圍聽他們談話的付喪神動作一致地點頭,充分說明了童磨不受歡迎的程度。
畢竟是無慘都討厭的屬下,被其他人討厭似乎也挺正常。
月川憐咬著筷子,想到童磨,又隱隱約約地想起來什麼,神色有一瞬間的放空——說起來,他是不是把夏油傑的事交給童磨去辦了?
……突然對傑現在的情況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