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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種背著好友金屋藏嬌的錯覺,但月川憐還是將五條悟請了進來。

本丸這麼大,他不信五條悟能在一堆付喪神的靈力中發現夏油傑。

事實上確實不能,而且五條悟來這裡也不是為了夏油傑——月川憐拖夏油傑回來的事十分隱秘,暫且還沒人知曉。

“這裡真是彆有洞天。”五條悟好好的會客室不去,非要拉著月川憐在外麵轉,看著周圍的景象驚歎。

本丸很大,除了自給自足的菜地,連綿不絕的付喪神居所外,還有手合場等地方,甚至還有獨立的後山。

五條悟驚歎的自然不是它的麵積,五條家的大少爺不至於沒見過這種場麵。

但這裡從外麵看明明隻是一處普通的住宅。

“一些來自未來的科技罷了。”月川憐抱著手臂隨他溜達:“更神奇的你又不是沒見到。”

比如他的年齡。

不對,這點其實現在的科技就能做到了,畢竟那位有名的高中生偵探現在還在讀小學。

自從時間溯回軍被消滅,審神者這件事就不再需要那麼嚴格的保密,為了解釋方便,月川憐乾脆就和五條悟大致說了說。

等五條悟轉夠了,他才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有事才能來找你嗎?”五條悟故意做出西子捧心狀:“憐這麼無情,我的心好痛。”

月川憐:……

他有些不太適應五條悟這種新風格。

和十二年前是不同的欠揍類型,但莫名其妙黏糊活潑了許多。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他麵無表情道。

五條悟長歎一口氣:“十二年不見,憐果然冷淡不少。”

在月川憐真的把他丟出去之前,他迅速道:“你上次禁言虎杖他們,不完全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行蹤吧?”

月川憐眉梢一抬:“嗯?”

“如果隻是為了掩蓋行蹤,明明有更簡潔的方法。”五條悟豎起手指晃一晃:“所以憐一定有彆的事情瞞著我。”

這倒是真的。

月川憐還沒說話,又聽他繼續笑眯眯道:“既然用了這麼粗糙的手法,說明也不是什麼大事,憐直接告訴我嘛~”

“……不要用這種奇怪的語氣說話!”月川憐搓了搓手臂:“確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我也不打算直接告訴你。”

也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願望,準備複活一下死了千年的舊友罷了。

現在的五條悟對這件事會是什麼態度,月川憐還真說不好,但肯定不會像爛橘子那樣聽到就立刻會對他下通緝令。

想到這兒,他摸著下巴問:“咒術界的爛橘子現在有改進嗎?”

不等五條悟回答,月川憐就緊接著自言自語:“如果沒死光的話應該是沒有,那些把封建、利益刻在骨子裡的家夥,隻有死亡能洗乾淨他們的腦子。”

五條悟也跟著沉思了一會兒:“你轉移話題的技巧還是一如既往地爛誒。”

“隻是突發奇想!”月川憐翻白眼:“我回來後有聽說過你們的事,萬萬沒想到你和傑走的路和性格完全相反。”

當時看起來更加穩重平和的夏油傑選擇了殺死所有普通人的極端路線,而行事囂張的五條悟卻選擇成為教師,為腐爛的咒術界注入新的血液。

提到這件事,五條悟的神色淡了些。

“高專那是不是有兩麵宿儺的手指?”月川憐突然問。

五條悟從思緒中回神:“你想法跳躍的也太快了。”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和月川憐說,對方就轉移了話題,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明明十二年前月川憐和夏油傑關係很好,都到了互稱名字的階段,而叫他還是生疏的“五條”,到現在都沒變!

說起來,正好可以趁傑掉線的這段時間,搶走他在憐心中摯友的身份。

“傑隻是失蹤,又不是去世。”家裡正藏著當事人的月川憐無辜道:“他命那麼大,不會輕易死掉的,沒必要傷心。”

“所以你的下一個目標是兩麵宿儺?”五條悟問。

他們這些和月川憐混的熟的人都隱約意識到他到處跑是有明確的目的。

“私人目標。”月川憐眨巴眨巴眼:“你能把高專的手指拿給我嗎?”

“不行哦。”五條悟乾脆利落地拒絕:“那些老橘子會氣到昏倒還不忘追殺你。”

月川憐聳聳肩:“那算了,我可不想再被追殺一次。”

這不是普通大學生該有的日常。

他還是自己找機會偷吧,不暴露身份那種。

等五條悟終於玩夠了離開,一直跟著他們的長穀部走出來:“他是咒術師,將兩麵宿儺的事透露給他會不會有麻煩?”

正經咒術師應該不希望有人複活兩麵宿儺。

“以五條的能力,遲早會知道的。”月川憐聳聳肩:“反正他現在也沒猜到我是要複活兩麵宿儺,還能鑽一段時間空子。”

不過高專的手指確實不好拿,他還是先去找其他的手指,那些就當是寄存在那,反正也不會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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