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次被朗姆小小擺了一道,經曆了近距離爆炸,不過也沒造成實質上的損失,所以月川憐隻是在短信裡和琴酒抱怨了一番。
琴酒回他一個句號表示已閱。
至少還回了個句號,說明他們之間的感情沒有淡,月川憐滿意地放下手機。
“主公,有您的信件!”
一群小短刀呼啦呼啦跑過來,舉著手中白信封。
信封打開,從中倒出一個戒指和鈴木園子寫的感謝信。
“神秘列車的通行戒指?”月川憐轉動戒指,看到圓麵上寫著這麼一行小字。
他雖然沒看漫畫,但是也和係統了解過一些大事件,比如說柯南的列車篇。在他的記憶裡,這好像不應該是現在才發生的事吧?
“宿主你在各個時間線的行為確實會引起蝴蝶效應,導致一些情節點錯亂。”係統解答道:“主係統一直在監控世界的變動,這種變化不會引起太大的影響,不在矯正範圍。”
他們的任務是拯救世界,隻要不會出現讓世界趨於毀滅的變動,就不會加以乾涉。
“我懂了。”月川憐點點頭,隨手把戒指丟回信封中:“這種麻煩事我才不會去沾。”
貝爾摩德和雪莉的私怨,他湊上去乾嘛。
“你確定?”係統反問:“宮野誌保對APTX4869的研究是其他人無法比擬的,若是能和她搭上線,你的想法能得到更好的實施。”
月川憐眉頭一挑。
說的倒也是,而且這樣說不定可以讓死神小學生早點變回正常一點的高中生偵探。
“我記得這個篇章,在列車上的有貝爾摩德,波本,基德還有赤井秀一。”月川憐摸摸下巴:“我和基德不熟,貝爾摩德和我也沒什麼仇,要去也不是不行。”
反正柯南那麵有完備的拯救灰原哀計劃,他完全可以在旁邊渾水摸魚。
“要去哪裡嗎?”小短刀湊上來七嘴八舌地問:“我們可以一起去嘛,想和主公出去玩!”
“這次不行。”月川憐挨個摸摸他們的腦袋:“是工作的事,下次再帶你們出去玩。”
小短刀們雖然失望,但也都聽話點頭。
畢竟這可是主公這幾日難得積極工作的時候,他們還是不要添亂了。
本來這次行程月川憐打算自己獨自前往,但不湊巧的是,甜品店爆炸一案上了新聞,而他被當做奮不顧身救出孩童的英雄播報了一下。
雖說給他的臉打了碼,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他。
被付喪神們圍著又是關切又是擔憂地問了一通後,月川憐再三保證下次不做那種危險的事,才從人群中脫身。
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就聽旁邊傳來聲音:“你這個主公當的可真是辛苦。”
“因為他們不是我的下屬,更像我的家人。”月川憐道,側頭微笑:“你恢複的蠻不錯嘛傑。”
“基本的行動能力差不多沒問題。”夏油傑走到他身旁,穿著一身全黑的袍子:“隻是再進一步還有些困難。”
月川憐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也不打算深究。
他們十二年沒見,雖然友誼仍在,但已經不是當年無話不說的關係了。
“如果哪裡住著不舒服,直接和他們說就好。”月川憐道:“我最近有事要忙,大概回來的次數會減少。”
他說完,轉身想走,卻被人忽的攥住手腕。
“憐。”夏油傑微笑著道:“你這幾天都沒有來看過我,見了麵也隻說幾句就走,你在躲著我嗎?”
“躲?”月川憐一愣,下意識道:“沒有啊。”
他頓了頓,看了兩眼夏油傑,忽的斂眉沉思兩秒:“……不過你這麼一說,可能是有點?”
不是刻意躲著對方,隻是潛意識裡繞開了,如果不是夏油傑點出來,他自己都沒發現。
夏油傑盯著他,那雙狐狸一般狹長的眼睛裡黑沉沉的:“我能知道理由嗎。”
月川憐猶豫地“嗯……”了一會兒。
“就是有點不太適應。”他實話實說:“因為我記憶裡的傑才15歲,現在你都27歲了,長相和性格和記憶裡都不太一樣。”
月川憐用一個貼切的詞形容現在的感覺:“大概就是有代溝……痛!”
被人一下敲中額頭,月川憐皺起臉:“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讓你找回沒有代溝的感覺。”夏油傑笑容和善:“我倒是覺得你的性格和以前一樣惡劣。”
“用惡劣來形容也太過分了,我又不是五條那家夥。”月川憐瞪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