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吐槽:“你真的不明白當初為什麼所有人都繞著你和悟走嗎?”
“當然是我被五條連累了。”月川憐毫不遲疑,斬釘截鐵地道。
夏油傑:……
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有自知之明、
這麼鬨了一下,兩人的關係近了些,無形中的隔閡也消散不少。
“這兩天有空我給你抓幾個咒靈回來。”月川憐突然道:“我懷疑外麵有人想針對五條,如果他們知道你沒死,說不定會追過來。”
夏油傑一怔。
月川憐是聽係統說的漫畫劇情。
漫畫中雖然沒有明確表示夏油傑的死和羂索有關,但是羂索需要夏油傑的屍體,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的死一定有羂索在後麵推波助瀾。
現在夏油傑在死前被童磨偷走了,羂索一定沒有放棄尋找他,畢竟想封印五條悟,如今生死不明的夏油傑是最好的選擇。
月川憐沉吟片刻:“你知道獄門疆嗎?”
夏油傑微微皺眉:“獄門疆?聽說過一些,據說是一種活著的結界。”
“封印條件是將目標留在獄門疆有效範圍內1分鐘。”月川憐頓了頓,強調:“這個1分鐘不是現實中度過的1分鐘,而是腦內時間的1分鐘。”
他說到這兒,夏油傑便明白了,眉頭皺得更緊:“所以那個人想得到我的身體。”
以夏油傑和五條悟的關係,五條悟突然看見他,肯定會回憶起一些事,腦內一分鐘這個條件能輕易達成。
“隻要你待在本丸,暫時沒有任何問題。”月川憐道:“沒人知道你在我這裡。”
他讓童磨把夏油傑偷走,以及他把夏油傑搬回來,都做的非常隱蔽,格外注意了有沒有東西在偷窺,所以能確定羂索並不知曉夏油傑的下落。
夏油傑垂眸。
他側頭看向月川憐,陽光下青年的側臉好似映著淡淡的光,甚至能看清他臉上細細的絨毛。
這是與十二年前相差無幾的容貌,就連笑起來時眼睛也微微彎起的小習慣都沒有變。
“憐。”夏油傑聲音低沉地道:“你有沒有想過,用你的身體也能達成同樣的效果。”
儘管月川憐與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夏油傑能感覺得到五條悟非常喜歡對方,大概世界上真的有氣場相合這一說,所以他們才能在第一次見麵便一拍即合,之後更是迅速發展出了非同尋常的友誼。
月川憐微微睜大眼。
“我嗎……”他順著這個思路想了想:“好像也行,不過我已經和五條見過兩次麵了,而且都沒有避著人,以那些人的消息靈敏度,肯定都知道了,也能推斷出我現在對五條的影響不一定能持續一分鐘。”
“如果他殺了你。”夏油傑道:“得而複失的痛苦足以讓悟在腦海內停留一分鐘以上。”
月川憐站得有些累了,靠在柱子上:“說的也是,不過我沒那麼容易被殺掉的。”
就像他們沒辦法殺掉五條悟,隻能將其封印,月川憐相信他們估計也沒有殺掉自己的方法。
他可是拯救過好幾次世界的人,不能那麼沒有排麵!
他態度太隨意,讓夏油傑下意識露出了不讚同的神色。
“好啦。”月川憐推著他:“不說這些不愉快的話題了,我陪你回房間吧!”
總感覺下一秒傑就要克扣他的甜點了。
……不過現在傑住在他的本丸,大家應該不會幫著傑吧?
月川憐仔細想了想,覺得那些一直擔心他攝入糖分過多的付喪神很有可能幫理不幫親。
可惡,管著他吃東西的人夠多了,不用再加一個了!
他趕忙推著夏油傑遠離付喪神出沒的地點,見對方仍舊麵有鬱色,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是真的擔心我,可以多觀察一下這裡的人,大家都是靠我的靈力供給,如果我出事了,他們能第一時間感應到。”
“當然,我是不會出事的。”月川憐彎起眼:“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也得相信我的實力。”
夏油傑瞥他一眼:“你也知道自己的人品有時候不可信。”
“這不是重點!”月川憐氣哼哼。
就是以前和五條一起對傑做了幾次惡作劇而已,這人怎麼這麼記仇。
他一開始還是推著夏油傑走,後來就被人拉著站到旁邊一起走。
等夏油傑進了屋,月川憐剛一轉身,就聽他道:“努力活下去,憐。”
月川憐扭頭,見他站在屋內,手插在寬大的袖子中,和十二年前一般淺笑著望來:“我在這裡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