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鶴丸國永還有分寸,都是繞著付喪神的活動區域跑的,沒有讓排球波及到無辜群眾。
“……嗚哇!”
有些熟悉的痛呼聲傳來。
盤腿坐在長穀部旁邊等他“開機”的月川憐循聲望去,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怎麼哪裡都有柯南!
等等,柯南是被他們的排球砸了嗎?
月川憐定睛一看,闖了禍的小短刀們已經擔憂地將柯南圍了起來。
畢竟是玩鬨,又是短刀,力氣並不算打,所以沒有造成把柯南砸暈的慘況,不過他的額頭也已經明顯泛紅。
“對不起哦,我們不是故意的。”
因為飛舞的排球太多,分不清到底是誰扔出去的,所以大家七嘴八舌地道歉。
“最好能冰敷一下。”沒有參加這場遊戲,隻是跟在一旁圍觀的藥研道,他仔細看了幾眼柯南頭上的傷口:“你稍等一下,我去找些冰塊。”
“沒事啦,也不是太嚴重。”柯南擺擺手,尷尬地笑道:“是我自己沒注意路。”
他看到月川憐,就拋下其他人跑過來,沒想到正好和鶴丸國永的逃竄路線撞上,被迎麵飛來的排球砸到了腦袋。
“如果放著不管,之後可能會腫起來。”藥研拉住他,皺眉:“至少冰敷一會兒。”
柯南感覺自己在被醫生教訓,明明隻是個孩子,氣勢還蠻足的。
“我是來找人的。”他指著月川憐道:“等下會讓月川哥哥幫我敷。”
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在場的小短刀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原來你是主公的朋友。”亂藤四郎笑道,他湊近柯南:“忽略眼鏡的話,你長得還蠻可愛的呢。”
柯南往後仰了仰。
突然被穿著可愛泳裝的女生湊近,即使他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會覺得不太自在,但柯南最關注的還是主公兩字。
他們也是月川憐組織中的人,這麼多小孩子……難道這個組織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月川憐拖著複活了一半的長穀部走過來,身邊頓時響起了一片主公主公的叫聲。
“沒想到你今天也來這裡玩。”月川憐半蹲下去,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半開玩笑地道:“呼呼一下痛痛就飛走了~”
“喂!”柯南心中燃起一絲被故意當成小孩子哄的羞惱。
“我知道,光是不痛還不夠。”月川憐曲解他的話,認真點頭:“我幫你教訓一下罪魁禍首。”
他起身,看向後方。
逃跑的鶴丸國永在看到排球砸到小孩子後,也早就停下,站在不遠處看這麵的情況,然後就被同樣發現這麵異常的幾個付喪神從四周包抄,一人一麵架了起來。
月川憐啪的砸了他的腦袋,聲音清脆,很難說沒有什麼私人恩怨在。
因為理虧,鶴丸國永這次沒有裝可憐。
“如果不解氣的話,可以用你的足球踢他。”月川憐善解人意地對柯南道。
柯南:“……不了不了,我覺得可以了。”
突然被這麼多人包圍,他往後退了一步,不動聲色地掃視過在場人的臉,同時問:“月川哥哥是和朋友出來玩嗎?”
“對啊。”月川憐攤開手:“你呢?”
“園子…姐姐說想學沙灘網球,所以邀請我們來玩。”柯南摸摸鼻子:“說起來,毛利大叔說找到了很厲害的教練,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剛剛他跑得太快,不知道小蘭她們現在在哪。
月川憐思索。
神秘列車後,安室透的波本身份暴露……原來這裡就是柯南被網球拍砸暈,為了養傷住進本次發生了殺人案的小彆墅中那一次。
現在因為柯南看到了他,所以躲過了被網球拍砸暈的命運,卻又被小短刀們的排球砸中,看來命運指定了柯南今天被砸的事。
等下他回到毛利蘭身邊,發現毛利小五郎請的網球教練就是安室透,估計會更崩潰。
可憐的小柯南,知道一切的月川憐什麼都不說,隻愛憐地又搓了搓他的黑發:“真慘啊小偵探。”
柯南:?
他不懂月川憐在感歎什麼,不過他想到一個可以單獨和月川憐嗎說話的方法。
柯南醞釀了一下情緒,抓著月川憐的手,可憐道:“月川哥哥,我好像和小蘭姐姐他們走散了,你能不能帶我去找他們?”
月川憐笑眯眯地撫摸他的腦袋:“好啊。”
讓付喪神們自己去玩後,他牽起柯南的手:“走吧,帶你去找你的小蘭姐姐。”
他惡劣在“你的”上加重語氣,果然看到黑毛小男孩唰的紅了臉,氣咻咻地抬頭看他:“你不要太過分了!”
再一次把小偵探逗炸毛,月川憐輕咳兩聲,強忍住笑意,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所以你把我單獨叫出來,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應該是要問他波本的身份。
月川憐暗自思索自己要不要實話實說,就聽柯南正色道:“月川,你現在做的事,連小孩子都要利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