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川憐眨了眨眼:“明明是和無慘一個年代的人,獎勵怎麼少了這麼多?”
“畢竟消滅鬼王是主線任務。”係統解釋:“而且羂索本身的戰鬥力比無慘低,像本體形態就完全沒有戰力。”
這個解釋勉強可以接受,月川憐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我總覺得自己忘了些什麼……”
他回憶了一遍今天發生的事,恍然:“裡梅哪去了?”
因為後半程把裡梅的嘴巴捂住,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差點把人忘了。
月川憐出去找藥研,發現他把裡梅放在夏油傑旁邊的房間。
這是什麼,詛咒師的互相牽製?
他倆不會打起來吧?
雖然覺得跟隨兩麵宿儺的裡梅和夏油傑完全毫無交集,但月川憐有事找裡梅,還是往那麵走了一趟。
然後……
院子裡乒乒乓乓的,冰麵已經延伸到腳下。
他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到院子裡的交鋒,裡梅冷著臉一揮手,數個冰錐從天而降,看著完全是奔著打死人去的。
夏油傑那麵也沒留手,雖然他手中依舊沒有什麼能用的咒靈,但雙胞胎姐妹從外麵給他拿來了不少他以前的咒具,還有被她們撿回去藏在教裡的空間咒靈醜寶。
月川憐在外麵觀察片刻,感覺他倆差不多,夏油傑隱約占上風。
畢竟裡梅是個廚子,從以前開始就不擅長戰鬥。
這麼多年了,攻擊手段還隻會吹風和從天往地上掉冰柱子。
“咳咳。”在他們把自家院子毀掉之前,月川憐用力咳嗽兩聲。
夏油傑一個閃身退後,打掉幾個冰錐,笑吟吟看來:“憐是來找我的嗎?”“當然不是。”月川憐板著臉:“我來找裡梅……裡梅,你再不停手,隻能把你重新捆起來了。”
裡梅衡量幾秒,收了術式,但沒給他好臉色看:“找我有什麼事?”
“明天我帶你去找兩麵宿儺。”月川憐道,將裹起來的六根手指丟過去:“手指你拿著,到時候都喂給他就行。”
裡梅接過手指,麻溜地往懷裡一揣,嘴巴仍舊不饒人:“哼,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趁機控製宿儺大人。”
“我又不想毀滅世界,我控製他乾什麼。”月川憐翻了個白眼:“羂索嘴裡沒幾句真話,他剛剛為了活命,還說可以教我怎麼處理感情問題呢。”
他聳聳肩:“反正已經被我殺了。”
裡梅眉頭一皺:“感情問題?”
沒等月川憐反應過來,就聽他語氣激動地控訴道:“宿儺大人不過才消失了一千年,你就找了彆的小白臉,果然不是什麼可信之人!”
月川憐:?
他順著裡梅的目光看去,確定了小白臉指的是夏油傑。
而且什麼叫才消失了一千年,一千年很短嗎?彆說他沒找小白臉,就算是找了,一千年的時間他後代可能都死光了!
“我沒找……”他正要解釋,忽地覺得不對,無法理解地和裡梅對視:“宿儺消失多久和我找不找小白臉有什麼關係?”
雖然是問句,但月川憐的心中隱約有了離譜的猜測。
果然,裡梅下一句就是:“你不要裝不懂,你和宿儺大人的關係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月川憐眼前一黑。
“我和兩麵宿儺沒有關係!”他跳腳:“你覺得兩麵宿儺會有愛情這種東西嗎,更何況誰家談戀愛是天天拉著男朋友打架的,能不能不要隨便腦補!”
他氣哼哼地瞪著裡梅:“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明天我親自問兩麵宿儺,讓他說給你聽。”
裡梅被他激烈的反應嚇了一跳,內心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一些懷疑。
難道他們真的隻是普通朋友?可是那天他分明看到月川憐和兩麵宿儺在一起喝酒,而後突然抱在一起,靜謐的月光下,他們的氣氛極為曖昧,之後兩麵宿儺還公主抱把人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月川憐從房間出來的時候還時不時扶著腰,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裡梅打消了心中的疑
慮,冷哼一聲:“好啊,你去問。”
他說得過於肯定,好像不會得出除了他們有一腿以外的任何結論,月川憐懵了,忍不住在腦海中戳了戳係統:“他怎麼這麼確定?”
係統高冷道:“不知道,自己想。”
月川憐:……
他想了半天,沒有頭緒,再扭頭看看旁邊神色莫測的夏油傑,想起十二年前同樣離譜的傳聞,沉思。
難道他有一些在外人眼裡把朋友處得像男朋友的能力?
……這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