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明白兩麵宿儺真的上來惡趣味了,感覺眼前一黑。
要是這時候不說清楚,他在裡梅的眼裡那個渣男名頭就完全摘不掉了。
而且這裡還有五條悟,讓對方誤會了他與兩麵宿儺的關係,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月川憐立刻皺眉後撤一步,剛巧兩麵宿儺被大驚失色的虎杖悠仁壓製回去。
“對不起!”虎杖悠仁慌裡慌張地道歉。
他雖然一瞬間被奪取了控製權,但是能看到兩麵宿儺做了什麼——對方非常自然地摸了月川憐的下巴,還捏了一下。
同樣有身體感官的虎杖悠仁尷尬得不得了。
“沒事。”月川憐擺手:“兩麵宿儺就是喜歡開這種玩笑。”
因為覺得有趣,所以故意做出這種曖昧的行為。
然而在場的人都不怎麼相信他,裡梅更是道:“你不要再狡辯了。”
月川憐扶額:“有什麼可狡辯的,他就是捏了我的下巴,這也說明不了什麼。”
說著,他戳戳虎杖悠仁的臉:“我知道你在看笑話,快出來。”
兩麵宿儺心情很好,一向含著戾氣的聲音都多了些許慵懶:“怎麼了,小鬼。”
“還問我怎麼了。”月川憐瞪他,又立刻沉住氣,問出自己的終極武器:“我知道你是故意讓他們誤會,但他們不信。”
兩麵宿儺道:“他們怎麼想和我有什麼關係。”
月川憐抱起手臂,直接問出最大的殺器:“我們不要玩這種曖昧遊戲,你直接說,你愛我嗎宿儺。”
經曆無數而從人類轉為咒靈的詛咒之王早就把愛情這東西從身體中丟掉,他實力強勁,一向高高在上,倒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直白地問出這個問題。在沉默中,屬於兩麵宿儺的嘴巴消失。
“你看。”月川憐洋洋得意地看向裡梅:“他根本就是逗你們玩。”
裡梅不可思議:“不可能!說不定宿儺大人是害羞……”
說到一半,他也說不下去了。
兩麵宿儺會害羞,簡直是能傳誦千年的笑話。
“裡梅。”兩麵宿儺也開口打斷他,聲音比先前冷淡了些:“你之後跟著小鬼。”
裡梅睜大眼,看起來想要反駁,但對兩麵宿儺的尊敬還是讓他低頭:“我知道了。”
月川憐:“……沒人在意我的感受嗎?我可沒有同意這麼個麻煩跟在我身邊!”
兩麵宿儺冷哼一聲:“不要就殺了。”
月川憐無語凝噎:“你就會用這種方式讓我妥協。”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婦人之仁。”兩麵宿儺嘲諷。
他不再說話。
虎杖悠仁和兩麵宿儺共用一個身體,在極少數情況下可以感受到對方外放的情緒,比如現在,兩麵宿儺的心情出乎意料地糟糕。
明明剛剛心情挺好。
“好啦,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們去吃飯吧。”五條悟打破了這份寂靜,他拉住月川憐的手,深情款款:“還有,我很愛憐哦,如果憐想聽,我可以一直一直說下去。”
月川憐被他激起一身雞皮疙瘩,搓著手臂瞪過去:“你湊什麼熱鬨。”
裡梅倒是有些蔫吧,顯然不相信他和宿儺真的是清白的,這時候也沒有再跳出來瞪他。
“我可是真心的。”五條悟指指自己的心臟:“不信的話,憐自己來聽。”
月川憐迷惑:“聽什麼?”
“聽隻要你靠近就會加速的心跳。”五條悟真誠臉。
“……不要隨便看那些土味情話!”月川憐麵無表情將他的臉推遠:“你現在不忙嗎,還有空吃早餐。”
“再忙也可以和憐一起吃飯。”五條悟笑眯眯道:“不能讓其他家夥領先得太多呢。”
聽出他說的大概是夏油傑,月川憐捂臉。
不想麵對昔日的好友,他拎起裡梅直接瞬移離開。
五條悟:“啊,又跑掉了。”
雖然一戳一動的小倉鼠憐很可愛,但是事情一直沒有進展,就算是他也會感覺有些焦急。
傑還能住在本丸,那家夥眼睛小心眼卻很多,指不定就用什麼方式搶跑,搞一個近水樓台先得月。
五條悟摸著下巴沉思片刻,扭頭對吃了不少瓜的虎杖悠仁笑道:“忘記悠仁還在這裡了,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先不要告訴其他人哦,尤其是那些老橘子。”
咒術界還在通緝月川憐,如果知道他們私下見麵,肯定又會來煩他。
現在有彆的事要忙的五條悟很擔心自己一時煩躁,把那些老家夥都殺了。
那樣要處理的麻煩可不是現在這麼一點點了。
月川憐還不知道五條悟正思考著怎麼住進本丸,他拎著裡梅跑回本丸,長長鬆了口氣。
以前沒發現,現在身份轉變,他這幾個朋友一個比一個難纏。
該怎麼做才能一鍵無後果拒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