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還要聽?”法爾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布雷迪,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隻是個黑心商人。”布雷迪沒有絲毫羞愧,“想知道這些又有什麼奇怪?難道你不想聽聽嗎?”
“太怪了,我不要聽!”法爾三步兩步跑回自己的睡袋裡, 直接鑽了進去。
“彆管他了, 繼續說吧。”布雷迪鎮定自若的看向了斯梅德利,“還有其他傳聞吧?”
“基本都是同樣的話,沒什麼太大區彆。”斯梅德利很坦誠的回答,“不過也有人猜我們和一一姐會怎麼安排時間表, 比如誰的時間多一點, 誰的時間少一點,或者每個人都喜歡什麼姿勢之類的。”
已經準備裝死什麼都聽不到的法爾瞬間垂死病中驚坐起:“為什麼你連這種東西都知道啊!”
“我去訓練騎兵團的時候有些人會開這方麵的玩笑。”斯梅德利解釋, “你知道的, 他們的玩笑有時候會很粗俗。”
法爾:“……我不知道!”
“嗯, 因為你和他們交流的很少。”斯梅德利笑了笑,“本來我是想告訴你們的,不過大家都沒那方麵的想法, 我想著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沒說了。”
哪有不重要!這很重要啊!”法爾抱頭,“為什麼在這種奇怪的地方, 你也能這麼釋然啊!太奇怪了,聽了這麼多怪傳言, 你和一一姐相處都不會覺得奇怪嗎?!”
“不會。”斯梅德利回答的非常平靜,“反正隻是傳言。”
法爾把頭手裡,就連一直鎮定的布雷迪也往後仰了一下。
“如果我們四個人都和一一姐是那種關係的話, 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嗎?”飛嵐的關注點根本不在那些傳言有多離譜上, 他隻聽到了自己想聽的東西, “那我們都和一一姐在一起就好了啊。”
為了避免吵醒睡著的文一一, 法爾刻意壓低了聲音, 但語氣依舊完美體現出了他的震驚:“完全不可以啊!”
“為什麼不可以?按照大家誤解的那個樣子繼續下去就好了。”飛嵐任性的說。
“因為一個男人隻能有一個老婆,一個女人也隻能有一個老公。法爾乾巴巴的說。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說服力,畢竟生活在這個圈子裡,他早就對貴族混亂的關係了如指掌……大家當然都遵守了這條規則,但不妨礙大多數人有一些彆的生活。
果然,同樣在貴族們陶冶下的飛嵐也很懂:“沒關係,我可以不結婚,隻要我們在一起就好,貴族中有很多種這樣的關係吧?很多貴族夫妻不都有自己的情人嗎?我可以當情人。”
法爾:“???”
布雷迪虛情假意的安慰:“沒錯,反正法爾你畢業繼承爵位之後一定很忙,彆擔心,我們會幫你照顧一一姐的。”
法爾:“???”
在法爾鬨起來之前,布雷迪看向了斯梅德利:“還有什麼奇怪的傳聞嗎?”
“沒有了。”斯梅德利搖了搖頭。
沒聽到更多怪怪傳言這件事讓法爾鬆了一口氣,可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
他閉上眼假裝自己睡覺,直到大清早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還做了一個怪怪的夢,在夢裡掙紮沉浮許久,忽然被夢境的展開嚇到,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
文一一正在疊自己的睡袋,被法爾嚇了一跳:“做噩夢了嗎?”
“是、是的,”法爾支支吾吾的說,“做了個噩夢。”
“什麼夢能把你嚇到。”文一一好奇的問,在她的印象裡,法爾可是在鬼屋都能哈哈大笑著把鬼臉揍的稀巴爛,“能說說嗎?”
“我已經忘了。”法爾說著又躺了下來,“我還要睡一會。”
“嗯?”文一一沒想到法爾還會說這種話,畢竟以往這時候他早就起來惹是生非了。
難道說,在烏木城還是累到了?
畢竟自己隻是幫混血創業,到最後都身心俱疲,更彆說工作量更大的法爾了。
隻是那時候他是主心骨,不能表現出任何疲憊的樣子,所以在離開烏木城之後,才能好好放鬆休息。
想到這裡,文一一善解人意的說:“那你好好休息,等會我先做飯,做好了我叫你。”
“嗯。”法爾把下半張臉都埋進了睡袋裡,悶悶的回答。
文一一把睡袋疊好,裝進了袋子裡抱著走向馬車,法爾悄悄看著她的背影,目光觸到她纖細的腰肢時迅速縮了回來,繼續把自己悶在被子裡。
這一早上,法爾都有點心不在焉的,不像過去攀高爬低的鬨騰,文一一擔心的問了幾次,每次都被法爾否認。
這讓文一一更擔心了。
嘴上說著沒什麼,可是法爾的樣子完全不像是那麼回事。
多追問了兩句之後,法爾被問了急了,直接跳腳:“都說了沒什麼了!你好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