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介意,我當然可以跟著一一姐一起去她的世界,如果一一姐的素質在那裡是普通人,那麼那個世界的人類應該很弱。”布雷迪回答,“從頭再來一次也不難。”
“過不去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和一一姐分開嗎?”飛嵐說著眼淚掉了出來,“我不要和一一姐分開,如果她一定要走的話,我寧願殺了她,這樣她就永遠留在我們身邊了。”
“飛嵐。”法爾叫了一聲。
飛嵐下意識的看向法爾,被一拳打在臉上。
“再說這種話,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懲罰了。”法爾的語氣很平靜,“一一姐為了讓你過的高興做了那麼多事,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嗎?”
“……我知道了。”飛嵐低聲回答,把頭埋進了手臂裡,“我錯了。”
“嗯。”法爾應了一聲,“還有彆的想法嗎?”
“我記得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說過,女人會為了愛付出一切。”斯梅德利的聲音不怎麼肯定,“那讓一一姐愛上什麼人怎麼樣?”
他們沒有一個人相信婚姻,鄙夷那些希冀能夠依靠婚姻獲得穩定關係的人。
畢竟連血緣的羈絆都脆弱的如同絲線,又怎麼會覺得沒有任何約束力的誓言可以永久持續呢?
唯一能讓他們意識到,這世界上存在著愛,也讓他們切實體驗到自己是被愛著的人就是文一一。
“不管怎麼樣,先試試看好了。”布雷迪說,“反正我也打算追一一姐。”
“那我們都試試看?”飛嵐猶猶豫豫的看向了似乎什麼都懂的布雷迪,“布雷迪,該怎麼追女人呢?我從來沒追求過彆人。”
被飛嵐寄予厚望的布雷迪:“……”
這是個好問題,他也不知道。
“回到王都之後,我們可以向有經驗的人學習。”斯梅德利已經意識到了一切。
“沒錯。”布雷迪含糊的回答。
“不過一一姐之前答應過法爾的告白吧?說明她其實很喜歡法爾,你要不要試著主動追一一姐?”飛嵐向法爾提議,“也許很容易就成功了。”
“怎麼說的出口嘛。”法爾呼出一口氣,今天頭一次露出了深受困擾的模樣,“過去讓她哭的那麼慘,還沒過幾個月就去告白……我要怎麼說呢,難道說‘雖然之前是惡作劇,但是現在我發現我確實喜歡你’?”
“不是被打不被打的問題,這種事就算是我也做不出來。”
“……確實。”
幾人聊天時,森林中的魔獸也沒有閒著,夜晚的掠食魔獸穿梭在黑暗之中,貪婪地目光看向了這幾個森林的入侵者。
聊天聲戛然而止,斯梅德利抽出了自己手邊的利劍,輕巧的從毯子裡鑽了出來:“我去解決一下。”
布雷迪和飛嵐也悄無聲息的從毯子裡鑽了出來。
“我們也去吧,速戰速決,彆打擾到一一姐睡覺。”
在漆黑的森林之中,一場廝殺展開了。
身體另一側的大暖爐消失,森林特有的冰冷潮氣從一側湧來,讓文一一使勁把自己往毯子裡縮,最後頂在了身後的法爾身上。
法爾乾脆將文一一繼續攬入懷裡,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替她遮住了大部分的冷風。
……非常,非常的嬌小,也很柔軟。
在懷裡的時候幾乎像是一個洋娃娃一樣,呼吸時的暖氣吹在自己手心,讓整個手臂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樣癢癢的。
法爾煩惱的把手心在毯子上蹭了兩下,有因為毯子太過柔軟乾脆在自己身上蹭了蹭,這才讓那種怪異的感覺消失了。
果然,都怪一一姐太軟了。
法爾心想,讓人非常想緊緊的擁入懷中,細致的感受這份柔弱無骨的觸感。
真奇怪,以前接觸一一姐的時候,他從來沒有產生過這樣奇怪的念頭。
甚至他們一起在大澡池玩遊戲的時候,赤|裸的肌膚相貼也是常事,可那時候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撫摸什麼,隻是滿腦子的贏得比賽。
……說起來,那時候他也抱過一一姐,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一一姐穿的泳衣那麼薄,那時候如果仔細一點,說不定就可以感覺到是什麼觸感了。
“唔。”文一一不舒服的往外躲了躲。
法爾按住了文一一的腹部,不讓她從自己懷裡跑出去吹冷風,心不在焉的想著。
果然,在武鬥大會之後可以去溫泉彆墅玩玩,之前他們是為什麼在大泳池裡玩遊戲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