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動番外:如果本文琴和死神琴互換
【注意:慣例的,有其他ver琴出現的時候,本文琴以本名黑澤陣稱呼來區分。本文可可酒直接就是可可酒,死神之眼裡的可可酒用本名夏目夏希稱呼。】
【一】
黑澤陣在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過去的房子、熟悉的自己的風格的裝潢的時候,已經很淡定了。
俗話說事不過三,這都第三次了,想要不淡定也難。
第一次的時候是沒有可可酒的世界發展,第二次直接回到了自己初見可可酒的時候,擺明了他這邊時空紊亂情況都是圍繞可可酒來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又是什麼類型了……看著這邊房間是明顯單人居住的情況,至少能確定可可酒不是和他在一起的吧……總不至於是回到了第一次過去的世界吧?
黑澤陣皺了皺眉,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又鬆開了。
其實也不用管,這些世界的變化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他也熟知自己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為時空回溯讓可可酒小時候和自己綁定了,他絕對不會有那麼大的耐心也不可能會花那麼大的心思圍繞著一個人;同樣,他也深知,按照可可酒小時候的那種刺蝟性格,如果不是他一次次保護和那種隻對她付出卻沒有要求的態度,對方也不可能會信任自己然後為了那份安全感粘著自己不放。
而且按照之前的經驗和可可酒之前的研究結果,這種時空錯位也就幾個小時,甚至不會超過一天——第一次長達好幾天那是特殊現象,正常的就是第二次那種,兩人互換也不可能碰麵,並且隻有他對調。
黑澤陣也覺得後一種比較好——他過來能隨便應付,而介於可可酒對他很了解,他也相信無論是哪個他過去那個世界了,可可酒也有辦法應付那麼幾個小時。
這麼想著,他在接到伏特加小心翼翼詢問他任務時間快到了什麼出發的時候,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馬上就來”,然後換上以前的套裝出門。
在自己的世界,這個時間節點,他已經離開組織了,所以對於這個世界的任務他倒是真的還不熟悉。
不過沒事,他的權威性在那裡,而且下屬基本都是嘴漏風的,稍微套一下話就能知道了。
隻是……
“這個任務是不是應該喊可可酒來啊?感覺有她在會更順利一些。”伏特加在那邊問著,“大哥,我們要喊她嗎?”
看樣子這個世界還是有可可酒的啊……黑澤陣思忖著,麵上不顯,簡單地嗯了一聲。
伏特加立馬撥通了一個號碼,並沒有人接。
“她真的做事有些過於隨心了……”伏特加抱怨了一句,然後換了一個號碼,“我打電話問問波本吧。”
……嗯?
黑澤陣眉頭一皺:“波本?”
伏特加被問得一懵,啊了一聲之後,自以為反應過來了,在那裡開口解釋道:“是啊,可可酒不是和波本住在一起嗎?波本肯定知
道他的情況啊。”
他說完之後,似乎還有忍不住八卦的心思,在那裡繼續說了下去:“不過也不知道波本到底是怎麼想的,在最開始還對可可酒挺針鋒相對的,結果後麵又體現出那麼強的占有欲……這個時候不得不感慨一下,可可酒不愧是貝爾摩德教出來的啊……”
“等一下。”黑澤陣看過去,“你說是貝爾摩德教出來的,是什麼意思?”
“……啊?”伏特加看起來更懵了,回過神來之後,再度回答的態度頗有一股子小心翼翼的味道,“因為……可可酒是貝爾摩德的養女啊?大哥你忘了嗎?不過大哥你的確也曾經帶過他一段時間……”
伏特加後麵不需要說下去,所透露出來的信息已經讓黑澤陣明白過來了——其實這樣子才符合邏輯。因為自己肯定不會喜歡帶孩子,所以在自己接管了一會兒之後就找機會把人丟給貝爾摩德了。之後她就是貝爾摩德帶大的。
不過說起她學貝爾摩德的手段……這個還是打個問號吧。就她那樣子的性格,再怎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不可能的。
還有波本……
黑澤陣微微眯了眯眼,垂眸掩藏起了綠眸中透露出來的殺意。
波本是警方臥底無疑,他脫離組織了自然不會管這件事情,但是在這邊……明明是警方的人、明明這個可可酒不管是不是克格勃的人,都不會是同一個陣營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他和可可酒有牽扯……是真的動了真心,還是另有目的的利用?
【二】
懷抱著這份懷疑,黑澤陣讓伏特加打了波本電話,說這次任務要可可酒過來。
在那輛白色馬自達停下,金發青年先一步下車,然後去打開副駕駛座拉著裡頭黑發少女的手出來的時候,黑澤陣直接拔槍,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波本的腦袋,語氣冷若寒冰:“波本,你是老鼠吧?”
“……琴酒,這種毫無證據的懷疑是不行的吧?”金發青年看過去,臉上帶著微笑,“還是說你現在想要排除異己裝都不裝了?”
黑澤陣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他身後的黑發少女。
在剛剛自己拔槍的那一瞬間,波本是幾乎下意識地將可可酒擋在身後。至於可可酒本人麼……看著她緊緊拽著波本的衣角,乖乖躲在人身後緊挨著波本,一雙紅眸泄露出隱藏不住的不安,就知道她更相信誰了。
黑澤陣出聲喊了一聲:“可可酒,過來。”
黑發少女愣了一下,臉上有一瞬間的遲疑,下一秒閃過一絲堅定,換上了一個帶著點笑的故作輕鬆的表情。
“琴酒老大你在說什麼啊?”她站了出來,沒有理會波本不讚同的表情和伸手的阻擋,握住了波本的手,往前一步站在了半個身體擋在了波本前麵,語氣慢吞吞的,“是不是因為庫拉索的事情讓你有點神經過敏了?”
對方的這個反應讓黑澤陣一下子明白了——她什麼都知道。
並且……她在試圖保護他。
即使她的反應也隱隱透露
出不安和害怕。
他倒是可以在這裡直接撕破臉,給這個世界的自己減少點負擔,就是……也沒有什麼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