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琴酒還在監聽她,她不能夠輕舉妄動。
南山彌彌拿著手槍像是玩玩具一樣轉來轉去,轉了兩圈以後她把槍口對準基爾一側的口袋,突然開槍。
“剛才見到你的時候就發現你這邊的衣擺要比另外一邊的垂墜感更強,裡麵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吧?”南山彌彌把手伸向被自己開了一槍的口袋中。
破洞的口袋隨著南山彌彌手指的撥動掉出來了一個耳機和一個監聽器。
兩個精密的電子設備都被粗暴的火/器給破壞的徹徹底底。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你們為什麼要找伏黑柊了吧?你的夥伴們短時間應該沒有辦法再支援你了,你早點說我們早點放了你,這對大家都好。”
聽到南山彌彌的話,基爾也並沒有慌亂。
“你把我的監聽設備打壞了,我的某個同伴可不是什麼脾氣很好的家夥,他離這邊不遠,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帶著那兩個小孩趕緊為好,要不然等我的這位脾氣差的上司到了,你們可能就走不了了。”
她也不是危言聳聽,琴酒的脾氣不能說是差,就是氣急了會開著直升機拿機/槍掃射東京塔而已。
“要趕緊逃的恐怕不是我們,而是你那位脾氣差的同伴吧。不出意外方才的連續幾聲槍響早就引得周圍的居民報警了,警察再怎麼廢物,涉及到鬨市區開槍這種大案子,想要功績的人都擠破了頭的往這裡趕了吧。”
方才甚爾開槍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引起周圍人的恐慌,讓他們報警。反正到時候他把槍往咒靈的嘴裡麵一塞,誰都拿不出證據是他開的槍。
至於有沒有某些聰明的警察能通過玻璃迸裂的方向分析出有人從室內朝外開槍……
分析就分析出來,死無對證就行了。
果然,基爾聽到遠處隱隱約約有警笛聲傳來。
霓虹警察什麼時候效率這麼高了。
南山彌彌拿槍口懟了基爾兩下:“說嘛說嘛,現在不說一會你就要被警察抓走啦。就算是再怎麼囂張的地下組織成員,真進了局子也是一件很讓人煩惱的事情吧。”
基爾:不管是組織成員的身份還是CIA得身份,暴露給霓虹警方都非常麻煩。
反正監聽器都已經被打壞了,乾脆實話實說算了,給組織保守秘密對她又沒什麼好處,不如說組織惹上的麻煩越多她才越高興。
基爾:“我和你們實話實說你們就會放了我嗎?”
南山彌彌歪了歪頭:“看我心情。”
基爾歎了口氣,算是明白這兩個人中說了算的是這個年輕的女人。
果然,這年頭當殺手每天刀口舔血哪裡有傍個富婆當小白臉來的香啊。
基爾簡單的講述了一下伏黑柊和組織的關係,不過在涉及到藥物的具體作用以及組織的詳細信息上麵含糊了一下。說的太清楚了等她真的被放回去了也會被琴酒乾掉的。
現在這種程度就可以借口說是脫身的權宜之計,雖然會被針對一段時間,但是畢竟是代號成員還是可以靈活處事的。
基爾在講述的時候,一旁躲在沙發後麵的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也悄悄地探頭出來聽。
津美紀聽著聽著非常的擔心:“媽媽居然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工作,現在她逃出去了也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伏黑惠抿了抿嘴,他對津美紀媽媽的感情其實不是很深,但是看到津美紀這麼擔心還是想努力的安慰一下,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想也該知道伏黑柊現在的生活不可能好,要心驚膽戰的躲避組織的追擊,注定每天東躲西藏寢食難安。
南山彌彌抬頭看甚爾:“你知道她可能去哪嗎?”
甚爾搖搖頭,他對伏黑柊的了解真的不多,從結婚後把伏黑惠扔給她以後,也隻有前段時間離婚的時候再見了一麵而已。
說起來,那個時候伏黑柊在那麼危機的時候為什麼要和自己離婚?有什麼必須要離婚的理由嗎?
甚爾和南山彌彌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猜測。
急切離婚的目的是為了加入下一個婚姻。
而霓虹規定女性在結婚後的六個月內不允許立刻再婚。
那可能性最大的選擇就是——
她想辦法嫁入了一個不受世俗法律管束的地方,這是一個能夠讓她立刻改姓調換身份並且消失在普通人視野中的最快速的方法。
成為一個從普通人社會中消失的隱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