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是因為一聲怒吼才從樓上下來的,然後就看到兩個陌生男人站在酒吧大廳。
不過很快那兩人就離開了,他跟著收起槍走了出來。
琴酒問:“他們是誰?”
安室透回頭瞧了眼這位大哥,麵色如常:“好像是那個什麼偵探社的人吧……就是在橫濱很有名的那個偵探社。”
琴酒一聽,皺起了眉,因為“橫濱很有名的偵探社”顯然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
說起來他已經休養三天多了,身體也恢複了不少。
儘管並未痊愈,但若放到以前,這個一心一意為組織效力的勞模肯定已經在辦事去的路上。
然而這次,這位如同機器一樣運轉個不停的男人終於給自己放了個假——
主要原因麼……三天前發生的事太過匪夷所思了。
哪怕他躺了三天,意識清醒了三天,依舊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魔怔一樣撞到牆上,又在沒有任何東西的樓梯上摔下去。
其實那天趕去交易現場,整體來說也不大順利。
不過那時候主要是堵車,以及因為他的保時捷擋到了一個過馬路的孕婦,然後被一個穿著如同牧羊娃的男孩直接扛了起來。
一直等那孕婦過去了,他的愛車才被放了下來。
彼時,琴酒和伏特加還坐在車子裡麵。
那人在做完這一切後,很誠懇地衝他們鞠了個躬,表示歉意。
如果說早晨發生的事,單純是他倒黴,那由這件事可以看出——
橫濱這個城市,簡直有毒。
因為周遭的人對此習以為常,在一個怎麼看怎麼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孩子扛起一輛載著人的車子時,他們大多都沒太大的反應,僅僅看了眼,接著繼續乾自己的事。
當然也有路過的人,說著偵探社怎麼怎麼好之類的話,誇了兩句後就走掉了。
琴酒稍稍留意了下,但因為之後又發生了槍口莫名其妙堵管的事,以至於這幾天他差不多都快忘了橫濱有一間貌似很有威望且眾所周知的偵探社了。
劃重點:這個偵探社裡有非常人。
此刻琴酒在聽到那兩人的身份後,又重新回想起了這件事。
這位勞模開始想:這座城市不僅有個頗為棘手的港口黑手黨,竟然還有個有著強大戰鬥力的偵探社。
之前他隻以為這座城市就是個普通的港口城市,哪怕有地下黑手黨,無外乎就是他們行事更低調謹慎一點,以防被他們盯上。
但現在看來他對這裡還是了解太少了。
這麼想著,琴酒再度開啟任勞任怨模式。
於是等安室透陪著萌醬看了兩頁的《政治經濟學及賦稅原理》,抬頭就瞧見琴酒換上了他標誌性的黑西裝,帶著伏特加準備出門。
安室透和萌醬同時抬頭看去,不過因著萌醬不喜歡琴酒,所以視線幾乎隻是略過就收回了。
琴酒自然也注意到了,同樣的他也不喜歡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小姑娘,哪怕她長得仿佛符合所有人的審美也一樣。
倒是伏特加見萌醬快快收回視線,不甘被忽視的他又在小姑娘邊上晃了晃。
安室透:“……”
萌醬仰頭瞧了眼:“要出門嗎?”
如願以償的伏特加:“是啊,小櫻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帶回來。”
說好出任務的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