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還傻站那裡做什麼,趕緊過來,想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嗎?
那可不行,這裡的主人可不樂意,我們還是自己找吃的去吧。
乖,過來,彆因為剛才的小場麵就給驚嚇到了。”
老爵爺向招呼小狗一樣,對著躲藏在房裡半天沒敢出來的姚瑞雪再次揮手,儘是皺紋的臉上帶著滿是溫和的笑意。
“那個……嘿嘿,老爵爺,我們真的要走了呀?”
姚瑞雪臉上擠出嘿嘿的尷尬笑來,知躲不過,隻好順從老爵爺的意思,小跑過來,眼神時不時的還偷偷的瞟一眼,像一隻鬥敗公雞的阮琴。
阮琴此刻不僅臉色蒼白無血,就連表情都帶著疲憊以及全身都散發著一股‘絕望的死氣’。
彆問姚瑞雪是怎麼看出來的,就是感覺!
因為老爵爺才是那個鬥勝的公雞,從始至終,老爵爺的語氣和表情,都沒什麼變化,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完全不像阮琴那樣,一會被刺激得情緒波動特彆的大。
如果不是阮琴從小的教養好,姚瑞雪都會懷疑,阮琴一定會比潑婦還潑婦,畢竟以她那樣驕傲的女人,結果到頭來,自己要算計的人,反而算計了自己的一生,能不覺得悲哀?
能不覺得可憐?
能不可恨?
可這一切阮琴都怪不了彆人,隻能說她技不如人。
更不該像老爵爺說的那樣,她不愛上一個永遠也不可能給她愛情的男人。
阮琴能對自己的女兒狠,老爵爺則能對自己的兒子狠,對自己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