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
陳冬青答曰。
李晏寅很想問陳冬青,他們不是說好了繼續南下的麼,為什麼又要去漠北?
天南地北,她是都打算跑遍麼?
“是為了掩人耳目。”何綏道。
“嗯?”
李晏寅側頭看他,卻看見何綏仿佛什麼都沒說過。
不過細想,他還是能明白何綏的意思。
陳冬青之所以選擇去漠北,大概是為了出其不意。
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會選擇近路繼續南行的時候,她卻突然出現在漠北。這樣一來,可以打大部分人一個措手不及。
想法是好的,就是路程能跑斷人的腿。
陳冬青的身體素質自然是何綏與李晏寅不能比的。
一連跑了好幾天的馬,陳冬青神色如常,何綏與李晏寅的臉都白成了蠟。
陳冬青知道,這樣下去不行。自己倒是沒有什麼,這兩個人非得跑死在路上不可。
想到此處,她勒馬停了下來。
何綏和李晏寅儼然鬆了口氣。
要知道,他們已經連續跑了三天多了,一氣兒都沒休息。這還是陳冬青第一次不在飯點停下。
“累了?”陳冬青問道。
何綏和李晏寅一齊搖頭。
他們是不會承認的,尤其是不會承認自己居然不如陳冬青。
陳冬青笑。
他們口中不說,可神態已經告訴了自己,他們已經到極致了。
“累了就找個捷徑罷。”
陳冬青振臂一揮,竟然撕破一角空間,將何綏同李晏寅二人給丟了進去。
接著,她牽著三匹馬,不緊不慢地走進了無儘的黑洞之中。
101躺在係統裡,覺得自己尤其的舒服。
不用法術,積分是會多一些,可是用法術,實在是快樂得很。
做人不能太摳摳搜搜,尤其是像陳冬青這種,已經有十幾萬積分的家夥。
她砸開了一條路,直接從南邊跑到了北邊。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適應這種時空旅行。
何綏和李晏寅就是芸芸眾生中的普通一個。他們一出空間,就蹲在地上開始嘔吐。
這般的強度,比不吃不喝跑上七天七夜還要叫人難受。
漠北的風沙,刮在臉上叫人皮膚發痛。
依照陳冬青的身體強度,都隱約覺得有些寒冷。
半刻鐘後,披著厚重羊毛氈的何綏和李晏寅跟在一身輕裝的陳冬青身後,終於忍不住問道:“陛下,你不冷麼?”
陳冬青當然不冷。
她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反倒問道:“難道你們不該先問問,我們究竟是怎麼來這裡的?”
就算他們再遲鈍,在自己打開空間的那一瞬,也應該知道自己的不同之處了罷?
可他們一聲不吭,就仿佛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態度,實在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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