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陌生人從懷裡掏出警員證,在李大海麵前擺了一擺,“我們是警察,接到報案,說這附近經常有黑社會混混出沒,到處收保護費,我們已經在附近埋伏好幾天了,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李大海蒙了,他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啊?
一便衣警察從李大海的手中把信封拿了過來,“這個是證據,裡麵的錢就是保護費吧,你等著坐牢吧。”
李大海半天沒啃聲,一旁的朋克倒是很仗義,腦子轉得飛快,開口就說:“你怎麼就說這是保護費了?忠叔前幾天欠了海哥的錢,現在還錢不行麼?”說著,還像忠叔使眼色,“忠叔,你自己跟警察同誌解釋解釋。”
“我們身上都裝有微型攝像頭,剛才他收保護費的過程都被拍下來了,”警察譏笑說道:“看你這麼幫他的樣子,該不會你們是同夥吧。”
“你說什麼?!”朋克氣急,還想反駁些什麼,卻被李大海一聲喝下:“朋克,彆亂講話!”
“海哥!他們冤枉你!”朋克著急的說。
李大海朝著朋克輕搖了一下頭,讓他彆再多說話,免得把事情弄得更複雜。他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報的警,怎麼也得弄清楚是誰想辦他才是。
警察朝著忠叔說道:“你是受害人,跟我們回警局做個筆錄。”
還要把忠叔牽扯進來?!李大海看了一眼忠叔,警告道:“忠叔,去了警局可彆亂說話。”
“彆威脅受害人!”警察擋住李大海的視線,拍了拍忠叔的肩膀,安慰道:“看樣子你經常被他威脅吧,現在沒事了,市長最近打算嚴辦這種黑社會的行為,他一定會伏法的,不要怕,去了警局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們。”
接著李大海就被關進了警局的j□j室,一關就是兩周,期間沒人來探監。李大海在牢房裡將事情重新捋了個遍。他從十多歲開始就在那條街上混,收了十幾年的保護費,現在才有人冒出來要抓他,怎麼看都是被人算計好的吧,李大海記得在“好再來”飯館裡的警察搬出了市長,所以他第一反應就是陳嘉銳!
果不其然,兩周後的一個下午,看守的獄警來到李大海的牢房前,“喂,今天有人來看你了。”
李大海雙手被手銬銬住,跟著獄警去了警察局的審問室,進了審問室的門,就看見了陳嘉銳那張雌雄莫辯貌美如花的臉。
李大海坐在陳嘉銳的對麵,陳嘉銳吩咐獄警先離開,他要跟李大海單獨談談。
獄警離開後,李大海裝作不認識的問道:“請問你是……?”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陳嘉銳看著李大海,優雅的翹起二郎腿,“你隻需要知道這次我一定會把你送進監獄的。”
“先生,我跟你無冤無仇吧?”李大海的腦海裡轉了還幾個彎,他穿回來後,林小然身邊的正牌攻們除了柯西辰外,他沒有跟其他兩個有任何正麵接觸。
其實李大海並不知道,陳嘉銳早在三個多月前就死盯著他不放了。三個月前,李大海在醫院偶遇林小然後把他拐進茶水間各種OOXX,還趁機利用林小然白蓮花特性以及愛補腦的通病使其以為以為他還愛著他,這讓林小然對他起了惻隱之心,沒打算將李大海之事說出。
請注意,是“沒打算說出”!
當天的情況是這樣的,李大海把林小然羞.辱完畢後,洗了手拿著保溫飯盒離開,林小然自己還躺在窗台上回味著剛才的高chao。在李大海走了沒一分鐘後,原本在柯楚病房裡的陳嘉銳見林小然那麼久沒回來,便自己出去找人了。當他打開茶水間的門,看見林小然如同孕婦生產一般將腿張成M型,小洞無法合攏,不停得流水,丁丁上還插著一朵花,整個茶水間狼藉一片,空氣中彌漫這淫.霏的氣息,窗台上到處都是yin水。
所以陳嘉銳認為林小然被人強了,他趕緊上前喚著林小然的名字,林小然還在高chao中失神抽搐,怎麼可能聽得見陳嘉銳的聲音,可陳嘉銳卻理解成林小然太害怕了,不敢說話。於是他很快的現場整理好,為林小然穿上褲子,抱著他走樓梯間離開了醫院。
後來林小然因為對李大海的愧疚而對醫院一事閉口不言,陳嘉銳以為他受了刺激不敢說。林小然不說,他陳嘉銳可以自己調查,他派人去醫院調出了大廳的監控錄像,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在錄像裡他看見了李大海的身影,這不就明擺的是李大海QJ了林小然麼!
瑪麗蘇文裡,正牌攻的任務就是保護瑪麗蘇受,不能讓其受一點委屈,要好好的愛他,護他,如果正牌攻一不小心讓瑪麗蘇受有那麼一丁點的不愉快,那麼就得必須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補救,而陳嘉銳是一個非常稱職的正牌攻,一出手一定要讓李大海這輩子都無法翻身。
李大海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切的導火線是醫院一事,但是想辦他的人是陳嘉銳,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跟林小然有關了。
李大海也懶得跟陳嘉銳裝,他很了解林小然的為人,打從上次見麵後,林小然心裡已經不恨他了,而且還對他產生了愧疚感,怎麼可能讓陳嘉銳出麵對付他?這隻能說明一點,陳嘉銳是背著林小然做的,“小然知道你這麼對我嗎?”
“什麼?”陳嘉銳錯愕了,李大海怎麼知道林小然跟自己的關係?難道他暗中調查過,這樣一來他就更不能留了,“你還知道些什麼?”
“你一定是背著小然對付我的吧?”李大海笑了笑,故意刺激他說道:“我是小然的繼父你應該知道的吧,他很愛護我的,要是讓他知道你故意找我茬,你說他會不會遷怒於你?”
“哼,我一定不會讓小然知道,”陳嘉銳自認為計劃十分完美,“你收取保護費,證據確鑿,屬於刑事罪,根據金額,你得判三年牢,而且在監獄裡隨便讓你犯點事,刑期就會增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機會出獄的。”
聽了陳嘉銳的話,李大海皺了皺眉:“怎麼還用三年前的爛招啊?把我送進號子?就不能來點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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