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謹遵姑娘吩咐。”詩言規矩地行禮,因衣著打扮好了許多,看樣子像是小戶人家的小姐,一點也不似個丫頭。
“唔,吃的東西千萬不能省,咱們不缺那個,彆因為我不在就苛待自個兒,你盯著她們好好學,等我回來是要檢查的,不見長進的話,絕對要罰。”想到那些日本人不知道還要乾什麼,徽音估摸著又得盯上好久,所以該叮囑的都沒有放過。
“姑娘放心,奴婢們定跟著師傅好好學。”詩言正色,認真地保證道。
“那就行了。”徽音吹乾紙上的墨跡,遞給旁邊的丫頭,“千萬交代李生讓工匠們好好做,如果有的地方還是不明白,就等我回來再弄,先買個好些的馬車用著,明白嗎?”
詩言接過一遝畫了圖、寫了解釋的紙,點了點頭:“姑娘,可要備行囊?”
“嗯?不用了,我帶著銀子呢!”徽音失笑,如此回答。
又說了些她想到的小事,臨出門時忽然拍了拍腦門:“還有,這兩天可能有幾個小乞丐來家裡,你們收留了好好照顧,看看合適學什麼,也教著他們,等我回來再安排。”
“奴婢曉得了,姑娘出門小心,奴婢們等您回來。”詩言和詩情站在門口相送,恭敬地給主子行禮,目送她遠去了才轉回院子。
與此同時,暗衛們緊跟上了牽馬離開的徽音。
京郊一個小樹林裡,徽音坐在一棵樹上擺弄著手中的東西,根據上麵的顯示,那幾個安了跟蹤定位器的日本人就在幾百米以外的地方,確定方位後,某人將手裡的東西揣入身上的小掛袋中,將神風留在這裡,飛身向前奔去。
暗衛們神色嚴肅,他們能夠感覺得到,前麵的女子在找著什麼,除了緊緊跟著,他們隻能越發小心,想想之前查不到的日本奸細,忽然覺得有些苗頭了。
這是個幾戶人家組成的莊戶群落,高高低低幾座房子,都是土築泥砌的,間隙還有幾間茅草房,看樣子不是倉庫就是牲口棚。徽音一靠近,就敏感地聞到了血腥味,心裡咯噔一跳,動作越發謹慎起來。為怕打草驚蛇,她在還有十來米的時候突然停住,匆忙寫了個小布條,回頭看向了暗衛藏身的地方,抬手射出一顆石子,上麵就包著那個布條。
暗衛們一驚,知道是被發現了,下一刻看到射過來的不明物體,連忙躲到一邊,待看清石子上的布條時,神色都是一陣駭然,隻見上麵寫著兩個字:等著!他們知道,那女子早就發現他們了,隻不過一直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入得莊內,徽音隱蔽著搜尋人聲,看到地上時不時出現的血跡,心知這裡的人怕是都遇害了,她無意多想,右手握著與定位器相連的顯示儀,越來越靠近日本人的藏身之處。在這幾戶人家中最好的那座房子前,顯示儀上的兩點重合,徽音閃身進入須彌境,悄無聲息地探了進去。
典型的四合小院,院中的地上都是左一道、右一道的血跡,最中間的屋子裡傳來囂張的狂笑聲,夾雜著女子淒慘的悲鳴驚叫,分外刺激人的神經。顯然,這幾個日本雜碎屠殺了這裡的莊戶,將女子抓起來淩虐,此時正在作惡。
徽音是在大家族爭鬥中活下來的,骨子裡早就磨滅了憐憫、同情這些感情,她並不理會眼前的慘劇,找到最佳位置藏身後,從無涯居裡翻出竊聽器,測試後安裝在其中一個看著像頭領的佩刀上,拍拍屁股走人了。
守在莊外的暗衛們看著徽音從裡麵出來,飛身向著他們奔過來,立馬繃緊全身肌肉,警惕地等待著。幾個暗衛和纖瘦的少女碰麵,場麵有些緊張,壯碩的大漢盯著他們麵前的少女,而被盯著的卻渾不在意。
“喂,你們差人去告訴皇上,小女子就在此處守著日本間諜,請皇上不要多此一舉地派人過來,以免打草驚蛇失卻先機。”
“司馬姑娘,這……”暗衛們有些遲疑,他們怕真的跟丟這女子,到時候就……
徽音微微一想,就明白這些人的顧慮了,無所謂地擺擺手:“放心啦,我要跑,就不會任由你們盯著這麼久了,派一個人回去傳信,其他的人和我一起守在這不就行了?”
暗衛們彼此相視一眼,默契地點點頭,一個人掠身奔向京城方向,其餘人留了下來。其中一個暗衛猶豫一會兒,開口問道:“敢問司馬姑娘,這莊子裡有日本人,他們……”
某少女掠身上樹,坐在樹乾上遙遙看向莊子的方向,平淡至極地開口:“日本人這段日子藏身在城東一個地窖裡,前天出了地窖溜到這裡,那裡的幾戶人家已經全部被殺了,唯一留下的幾名女子,已經有一半被淩虐致死,現在應該還在繼續。”
“你為何不救人?”聞言的暗衛們拳頭握得“咯咯”響,一個看起來年紀輕些的衝樹上之人怒責道。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