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身旁人的動靜,胤禛不由得偏頭看去,卻見他的衣袍上,一條白嫩的胳膊搭在那裡,這般鮮明的對比,讓好不容易平息情欲的他眸色變暗。
剛剛已要了她很多次,否則有武功底子的徽音怎會如此睡去?
第二日天光大亮時,被折騰到疲憊至極的徽音才得以安睡,就這還是因為胤禛出去找獵物和水了。本來打算今日尋找出路的,奈何徽音渾身無力,壓根無法長時間行走,胤禛硬是要求她休息好再趕路。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整整三天,徽音被胤禛癡纏了三天,衣服根本無法好好地穿在身上。到第三天時,忍無可忍的徽音用靈力將胤禛定在一旁,盤膝開始運轉靈力循環大小周天,直花了一個多時辰,才恢複元氣。
從頭到尾旁觀的胤禛雖不滿,可是他發現,以徽音的恢複速度,本不必委屈自己忍耐的,早知道這幾天應該儘興才是。不過,他也知道,經過這次後,恐怕再逮不到這般不被打擾、又能暢快的機會了。
借口天色已晚,胤禛賴著徽音又多留了一夜,打著當日血誓的名頭,迫使她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這一天他可是毫無顧忌地要了個夠,沒有半點委屈自己的意思,以至於那般性情的徽音,到最後都忍不住求饒了,可是換來的不過是又一次的占有,沒能製止胤禛的索求。
第四日一早,兩個人總算能離開此地,隻是一個徹底滿足了,一個充分認識到了男人的恐怖,這次叢林經曆,可謂是雙雙難忘至極。
而此刻,距離他們遇到刺殺時,已經是四日光景了。
南巡已然結束,聖駕開始北上返京,那次刺殺似乎也被人遺忘了,而實際上,康熙忘不了,胤禛同樣忘不了。隻不過,康熙忘不了的是摻和其中的日本人,而胤禛忘不了的是流落叢林之中的滋味。
一路往北,氣溫逐漸轉涼,胤禛換了身厚一些的衣袍站在船頭,望著滔滔河水,心裡一陣陣的鬱悶。
當日他們走出那片林子後,碰到了在那裡等了兩日的莫璃,三人會合後打聽清楚蘇州的方向,便前往蘇州,並在路上時聽到了聖駕抵達蘇州的消息。
隻是,想起徽音……胤禛就無奈。在林子裡那幾天,他承認確實胡鬨了些,可也不至於被拒絕這麼多天吧?他都已經快一個月沒碰過徽音了,這讓他深刻認識到,美味是不能一次性吃光的,要分開享用,才能長久品嘗。
抖抖身上的披風,胤禛轉身向船艙而去,站在這裡忒沒意思,他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徽音鬆口,任誰體味過那種極致的滋味,都忍不了這麼久吧?
入夜後,屬於四貝勒的船艙中,奴才通通被遣了出去,顏顏被胤禛交給了莫璃,他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飽餐一頓。
“徽音,你是不是該看看我的傷口?”換了身鬆乏的袍子,麵色清淡的男子坐到軟榻上,抬手準備寬衣。
離得不遠的女子挑眉,她心裡清楚這男人想要乾什麼,暗地裡冷哼一聲,移步走了過去。
徽音毫不留情的戳穿道:“這都快一個月了,你那傷口好得再慢,也該結疤脫落了。”
胤禛微微一笑,放下解扣子的手,從從容容地看她:“你也知道快一個月了,這麼久……多大的惱意,也該消了吧?”
女子撇嘴,想起來她就來氣,那幾天時怎麼不見最近這份隱忍?即使再怎麼喜歡,再怎麼忍不住,也不該那般縱欲,情欲她不排斥,但是縱欲她卻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已經非凡人可比的徽音,到後來都累得不行,更何況是一介普通人的胤禛呢?據她所知,胤禛的身體,並算不上多結實,甚至因為挑食,有一定程度的弱症,隻不過平日裡表現不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