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坐到軟榻另一邊,語氣十分不好地道:“伸手!”
端坐著的男子一愣,還是乖乖伸出了手,下一刻那纖纖素手已搭在了他的脈搏上。
“基本上調理過來了。”徽音鬆了口氣,嚴肅地盯著旁邊的人,“等回京了,我要給你調理一下身體,不許敷衍糊弄過去。還有,林子裡的事,絕不準再次發生!”
胤禛心頭一暖,點頭答應了。原來不是不肯讓他碰啊,隻是在怪他壞了身子?實際上剛開始被冷著的時候,他暗中是有些失落的,還以為徽音不喜歡他那樣連續地與她親密無間,卻沒料到是在怪他太過放縱。
“徽音。”男子的手臂攏過去,發現沒有被躲開,便有些欣然地緊緊抱住了一直想念的柔軟身軀,“徽音,其實皇家有些密藥,可以……”
“亂來!”清潤的女子嗓音有些怒意,“是藥三分毒,怎能為了這種事傷及元氣?”徽音忽地恨聲警告,“我雖不知對你的那點在意是怎麼回事,但是既然在意了,我就絕對不許你如此亂來,若是被我發現你敢用那些東西,你就彆想好過!”
“嗯,我記住了。”胤禛仿佛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樣,老實地答了話。他也知道那些東西是有害的,目前為止,除了遇到徽音時他有過用藥的念頭,旁的時候還從未想過這個。徽音懂醫,六識又敏銳至極,他可不想因為這些惹惱她,否則又該難受一陣子了。
“呐,我瞧瞧你的傷口,那幫子庸醫也不知道行不行……”徽音捅捅抱住她的男人,終於還是心軟了。
“好。”胤禛眼底暗光一閃,打橫抱起她穩穩走向內室的架子床,輕柔將懷中人放到柔軟的床褥上,定定望著這美麗誘人的女子。
徽音回視那雙墨眸,看到床邊站著的男子自行寬衣,長袍至裡衣件件脫去,隻剩褻褲時才停了手。她發現了,這男人似乎在色誘她,還未想出個所以然來,細密的吻已落在了她的額頭、眼角,並慢慢向下移去。
胤禛本來隻是個模糊的感覺,直到林子裡那次才意識到,不止是他會被徽音的引誘,徽音同樣也會被他誘惑,所以打那以後便每每以此來擾亂徽音的思緒,要不然當日在樹林中,他怎能次次挑得美人與他癡纏?
禁欲真的很不好!
不到一個月而已,可是徽音卻有些承受不了胤禛的激情,今日的有了疼痛,這是自初夜後從未有過的事。
徽音儘力適應的胤禛,睜開眼便看到伏在的人,額頭密布著汗水,表情些微扭曲,顯然是忍得近乎痛苦。
兩人這一晚又是折騰了半宿,胤禛根本沒有儘興,隻是礙於明日還要麵聖處事,所以才不太情願地罷手,暗地裡卻想著等回京後,一定要尋個機會美美地吃個飽才行。
康熙四十二年三月,南巡的聖駕抵京,徽音回府後沒待幾天,就去小湯山了,顏顏則被接到了宮裡,許是南巡路上小丫頭真正入了康熙的眼緣,這次留下她的是康熙,而不是太後。
五月入夏時節,胤禛坐在書房裡捧書細讀,窗戶大開著,溫熱的風從外麵吹進來,及至他身邊時,卻拂起一陣清爽。交到他手裡的日常差事都處理完了,對如今的他而言,那些事真的占用不了多少時間,要不然,哪裡有此時的這份自在?
眼睛看著書,胤禛卻想著最近兩個月的事,除了徽音跑到小湯山讓他有些不快外,其他的似乎都十分順心。顏顏不過兩歲多,入宮後伴於皇阿瑪身邊,居然還幫了他一個大忙。聽宮裡安排的人送來的消息,裕親王病中去乾清宮的那次,小丫頭當著皇阿瑪的麵,說了幾句話,任誰聽都是童言稚語,可偏偏能直指人心。
想必下個月彌留之際的裕親王,不會再說出“八阿哥不務矜誇,聰明能乾,品行端正,宜為儲君。”的話了,而保泰……也不會昏頭了吧!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