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咬牙忍著痛和快感雙重的折磨,睜眼望去就見胤禛同樣難耐不適地皺著眉,暗地裡苦笑不已,這到底是為了哪一遭?
第二日一早,胤禛先睜開了眼,視線一移就看到了心愛的人,他難得起了心思,伸出手撫過那如畫的眉宇、睫毛卷曲而緊閉的雙眸、凝脂般的臉龐,最終停在了紅腫而略有乾涸的唇邊,若是往日裡這樣的動作,人定然早就醒了,可今天卻仍舊熟睡著。
看來,昨晚累壞她了!
胤禛無聲輕笑,雙臂探入被子裡將那不著片縷的嬌軀箍入懷中,兩人肌膚相貼,緊密異常。
“皇上,該起了!”高無庸在帳子外麵提醒道,聲音顯得很輕,卻又足以讓人聽到。
“嗯。”胤禛應了,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卻更讓人覺得磁性好聽。聽到奴才們下去做洗漱準備了他才起身,垂頭望去時墨眸不禁閃了閃,溢滿了無儘的柔情和溫暖,明黃色的床褥上他們的長發交纏相錯,宛如兩人羈絆的生命,他抓起自己的長發與徽音的長發,比了比交叉相疊,結發……
“皇上,該沐浴了!”
胤禛恍然驚醒,鬆開手任由兩人的長發滑落,忍不住勾唇一笑,俯身充滿憐惜地吻了吻她,這才不舍地掩好被子下床。
宮女們紅著臉為胤禛整理衣裝,雖然他穿了褻衣,可那長發披散的模樣,周身環繞著雍容尊貴的帝王氣勢,著實令女人著迷。禦前伺候的奴才們經過這幾年的篩選敲打,再也沒有哪個心大的敢生出爬龍床的念頭,因為那代表的不是一朝富貴,而是必死無疑、下場淒慘。
床帳微動,身著褻衣的徽音下床走來:“怎麼沒叫醒我?”
奴才們乖覺地退了下去,胤禛自己扣上衣服,笑道:“瞧你睡得熟,便沒叫。”
徽音幫著他係上腰帶、掛上配飾:“玲瓏病了,我想……今兒去看看她。”
“也好,聽太醫說,她不肯吃藥、不肯用飯,想來……”胤禛看了眼麵前的女子,歎了口氣,“徽音,這麼些年了,顏顏一直心結難消,這次是真的傷狠了。”
“我知道,所以咱們今天去看看她。”徽音抬頭笑了一下,母女沒有隔夜仇,再怎麼樣那都是她親生的女兒啊,隻是從那以後不再完全信任了而已。
“如此甚好。”胤禛終於鬆了口氣,這母女倆,當初如何親近、如何情深,他都一點點看過來的,誰知後來會弄成那般?
這天,在滿園子人都知道皇後昨晚歇在九州清宴的時候,皇上和皇後坐著馬車出了圓明園。
低調的馬車,周圍卻跟著不少或明或暗的護衛,目的地是固倫端禧公主在圓明園附近的園子。徽音拉著胤禛坐在馬車裡下象棋,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氣氛很是溫馨。
“過兩日我們去‘學海無涯’如何?若是你那些兄弟們想見康熙,就一起走吧!”徽音推著“車”過了楚河,直逼他的“馬”而去。
“你肯讓我去?”胤禛挑眉移開了“馬”,還巧妙的盯上了的對麵的“卒”。說起來自他南巡去過那許多家書院後,得知“罌粟”計劃後,很多事徽音都不再瞞他避他了。
“是你忙得根本沒空去,哪裡是我不肯讓你去?”
“那容我安排安排,挑個時間咱們都去看看。”胤禛思索著下一步該走什麼,同時一心二用道,“不知道你藏的最嚴實的一家書院裡究竟會有些什麼!”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也許……會很吃驚呢!”徽音笑著移了“炮”,喊道,“將軍了!”
胤禛看著對麵那興奮的女子,將自己的“車”移了出來,危機自然解除了:“吃驚?你給我看的東西哪一次不是讓人吃驚的?”
“說的也是。”徽音也不在意,繼續思考棋局,想著如何布局進攻。
雍正七年七月十一,皇上、皇後親往探視固倫端禧公主,固倫額駙、步軍統領董鄂瑞琪攜二子二女迎接,而那日過後,固倫端禧公主的病情逐漸好轉,讓很多心懷惡意的人大失所望。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