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七年結丹的,結嬰……是在雍正五年。”
胤禛得知答案,心頭的鬱氣又濃了幾分,康熙四十年築基,康熙四十七年結丹,雍正五年結嬰,也就是說不到五十歲,他的妻子就成了元嬰老祖?而在此期間,他甚至連知道都不知道?
“心裡不平衡了?”徽音湊到他麵前,清楚地看見了他的神色,於是抽身站好笑道,“這有什麼不平衡的?你需知道,無論是誰修真,都需感悟屬於自己的道,而我的靈根就決定了我的修煉速度快一些,而且有須彌境在,我修煉的時間遠比你以為的多。”
胤禛此時才放開了心中的糾結,須彌境對外的時間比可以改變,這個他是知道的,如此看來,徽音的修為在短時間內提升這麼快,也並非太逆天。
“這位公子,如此風和日麗,可有意一道同行?”突來一聲搭訕,引得這邊夫妻倆轉眼看去,隻因為這話是對著他們說的。
大街上一名風騷至極的男子搖扇而立,身著紫色華錦,端的是富貴不凡,這是個不論樣貌、氣質都很耀眼的人,不過這種耀眼不是出眾的耀眼,而是……爆發戶式的耀眼。
胤禛一臉陰霾,他下意識看看自己的妻子,隻是為了方便並未梳發髻,隨意用緞帶綁了長發而已,居然被錯認成了男子?該死的,這廝瞎了不成,徽音縱然對外時偏冷傲些,那眉目間也儘是女子才有的柔美,怎麼會是個男子?
此刻的胤禛,僅僅想到了莘瀾大陸盛行的男男關係,全然忘記了,莘瀾大陸無美女的事實。
“你在跟我說話?”徽音指指自己,挑眉看向對方,至於從旁邊猛然輻射四麵八方的凜冽寒意,她已經習慣了。
“你是女人?”那男子一愣,下一刻眼放綠光,直接衝了過來。
“找死!”胤禛未牽著徽音的手一抬,拂袖間爆發出如海般沉重浩大的氣勢,生生將那紫衣男子給拍飛出去,至於會不會砸到路邊的花花草草,這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冷靜冷靜。”徽音唇角勾起,連忙輕撫自家夫君的胸口,“為個蒼蠅氣壞自己不值當,咱是有胸襟的人,怎麼能跟個低等生物計較呢?”
胤禛嘴角一抽,沒好氣地瞪了眼旁邊的女子,這和胸襟有半文錢的關係嗎?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彆人對自己妻子的覬覦好不好?不過……低等生物這個形容,他喜歡!
“小子,就算你武功高些,也掂量著行事,和我霖城作對,絕對沒你好果子吃!”那男子呈拋物線飛出去,半途中有兩道人影躍起接住了他,這才避免了摔個灰頭土臉的結局,隻是他一站穩,立刻陰沉著臉出口威脅。
霖城?
街邊看熱鬨的人群中傳來幾道吸氣聲,大半人或羨慕或敬畏地看向那紫衣男子,顯然,他們對“霖城”的大名並不陌生。
胤禛聽此神色頓時難看了幾分,在霖城的境遇……可算是他平生的最低穀,這個地方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徽音看到他的臉色,收斂了表情問:“在那裡吃過虧?”
“不算吃虧,但很不愉快!”胤禛答,他聽出了這一問裡麵的意思,心中為著徽音護他之意而溫暖,卻不願因此而起紛爭。
徽音眸中冷光淡了些,轉向那紫衣男子時漏出了三分的殺氣,忽而她美目一轉,扯扯旁邊人的袖子,旁若無人道:“帶我去看看你之前待過的地方好不好?順便練練你禦器飛行的水平?”
“這……”胤禛一愣,站在原地猶豫起來,禦器飛行是既五行法術之後學的,但他現在隻能算懂了其中奧妙而已,離掌握還有段不小的距離。
“小美人,爺看上你是你的福……”那紫衣男子衝旁邊兩個氣息內斂的手下使了眼色,對於某兩個完全無視他存在的人惱怒不已,卻還是為了美人忍了下來。
“毛都沒長齊,給誰當爺呢?”徽音喝斥一句,抬手間四道藍紫透白的靈光飛出,準確地擊向紫衣男子的手腕腳踝,“哼,這天底下敢調戲本姑娘的,無一例外都丟了命,今日本姑娘心情好,就放你一馬好了!”
慘叫聲直衝九霄,那紫衣男子手筋腳筋皆斷了,他的手下趕忙上前扶住攤到地上的人,與此同時十幾道人影齊齊從四麵八方飛來,將徽音兩人圍在當中。
“殺,殺了他們!”不知是誰下的命令,總之那些一看就武功不低的私兵全部動了。
胤禛一向都清楚徽音的殘酷之處,可如此直麵的次數並不多,彆說他現在修煉了,就是原來隻接觸過布庫拳腳的時候,也知曉手筋腳筋斷了的後果,那形同廢人的遭遇誰人能接受?更何況,現在這個不著調的明明是習武之人,這……不吝於晴天霹靂啊!
胤禛不忍地偏過了頭,極力克製自己不要去看紫衣男子那血淋淋的手腳,但他心底並沒有同情,從心而論,對於徽音的做法,他是讚同的。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